others?”
伏姣並不會a國的語言,當初剛下飛機也是麻煩了林柯來接他,不然可能連酒店都找不到。不過好在傅铖擅長,因此一路上都是男人來交流。
於是伏姣好奇疑惑的目光中,傅铖輕笑回答,“heisht”
老板了然一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當年對心愛姑娘告白的場景——也是這樣的雨天,也是在他的船上,他捧著姑娘最愛的雛菊單膝跪地,顫抖著聲音近乎到扯破嗓子——“youareht”,這是艾維斯湖上最美的告白,也是有情人們能夠相守一生的承諾。
他摸了摸絡腮胡,朗笑道“ayyoubothbehay!”
“thankyou。”
目送老板走下船,伏姣拉著傅铖的袖子,“他說了什麼呀?”
傅铖笑著摸著青年的發頂,“他誇你長得好看,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
“我是男生,應該說是帥氣!”伏姣不滿地回應,但是也因為誇獎而揚起笑容。
男人摟著青年,他的小家夥總是很容易滿足,所以每天都能沉浸在開心與幸福之中。曾經他看著青年的依賴,所以總覺得是對方離不開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他自己離不開青年。
伏姣多好啊,這麼好的人,合該有很多人惦記。
沒了傅铖的存在,伏姣還能遇見諸多形形色色的人,屆時將會是另一個陌生男人陪著青年的身邊,他們會一起吃飯,一起坐摩天輪,會拉著彼此在電影院裡接吻,也會纏著身子在床上交融……
但傅铖呢?沒了伏姣他不會好過,他早就習慣了青年的存在,並在點滴中在意對方的全部,這不僅僅是喜歡二字能夠概括的,它其中包含了更多複雜的情緒,就是傅铖自己也難以說清。
“是的,姣姣最帥了。”
傅铖忽然一手從伏姣的腰上穿過,將人提起抱在懷裡,仿佛是抱了一個大型玩偶。
伏姣被這個突然的擁抱搞的不知所措,“怎麼?”
“抱抱你。”傅铖走到駕駛室,將人圈在自己胸前,單手撐著掌舵的方向盤,熟練操縱後在一陣“嘟嘟”的動力聲中開著船隻遠離湖邊的小碼頭。
伏姣被困在方寸之地,身前是來回轉動的方向盤,他怕會影響到男人開船,便隻能小心翼翼往後靠;至於身後則是傅铖溫暖硬挺的胸膛,這倒成了他主動往男人懷裡鑽。
船上的風景很好,雖然是煙雨蒙蒙,飄散著霧氣,但水天一色,空氣清新,那是一種潮濕的美。
傅铖將船停在了湖中,周圍都是發黃的蘆葦,寂靜地仿佛天地間隻有他們。
艾維斯湖很大,有一萬多平方英裡,因為眼下屬於淡季,人並不多,傅铖和伏姣倒是成了湖心唯二的存在。
在小船上的生日並不華麗,但很溫暖,這是傅铖人生前二十多年沒有感受過的溫馨。
上午,兩人坐在船艙裡看風景,聽音樂,或是伏姣手把手地教傅铖怎麼做小蛋糕;中午是伏姣下廚,傅铖打下手,第一次正式參與的傅大總裁沒了商場上的沉著冷靜,一個勁兒跟在青年身後,不論是洗菜、切菜總要叫一聲“姣姣”才安心。
到了午後,吃飽喝足的兩個人雖是分床而眠,但老狐狸傅铖總會在伏姣呼吸沉沉後偷摸上了青年的床,長腿長腳把人收攏在懷裡,像是守著公主的惡龍,貪婪饜足。
傅铖會一直醒著,不停瞧著懷裡的寶貝,直到見人快醒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裝作是一副剛剛睜眼的模樣。
伏姣不知道,但是係統將一切看在眼裡,它偷偷給自家宿主打了小報告,姣姣,反派他剛從你床上下去!
這樣啊……伏姣不覺得意外,他甚至有幾分好整以暇,想要看看傅铖能做到哪一步。
下午的時光,他們則是窩在沙發上看投影儀中的電影,有質感的畫麵往往能帶來不一樣的感官,詮釋著情感的故事引得伏姣眼眶發紅,正好給了傅铖安慰的機會。
夜裡是燭光晚餐,蛋糕美酒佳肴,以及結束之時一個溫和不帶情欲的吻。
伏姣道“傅先生,祝你生日快樂。”
傅铖以往不喜歡伏姣叫他“傅先生”,這三個字似乎總是帶著遙遠的距離感,但此刻,或許是燭光太過曖昧、或許是青年的語氣太過溫柔,傅铖忽然覺得三個字眼染上了繾綣,喚得他心頭發軟。
生日後的第二天,他們踏上了回程的路。
飛機上,傅铖給熟睡的青年蓋上毯子,遮住了對方鎖骨上一枚鮮紅的吻痕。
坐在後麵的林柯正襟危坐,心裡替自家老板放煙花——曆時近一年,傅老板追到了老板娘,希望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天,出謀劃策的他能夠再漲漲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