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蛋糕的味道很好,是傅铖可以接受的甜度,他分了一半給伏姣,剩下地被吃得乾乾淨淨,就連盤子上染的奶油也被他儘數刮去用叉子送到嘴中。
伏姣看出了男人的喜歡,心滿意足之時是被肯定的愉悅。
飯後,他們是打著傘、叫了a國街頭的出租車出門的。
伏姣自己是第一次來a國,所以他提前聯係了林柯,在附近大大小小的景點做了一番攻略,最終將陪傅铖過生日的地點定在了有名的艾維斯湖上。
在a國有一個神話傳說——相傳艾維斯湖本是一片荒野,常年寸草不生,不見活物。但是有一年,一位來自上天的神使降落此處,她美麗豐腴,像是春日裡盛開最美的鮮花,照亮了整個荒野。
在她的努力下,這裡逐漸出現了水源、樹木、花草……鳥雀飛來、鹿鳴悠悠,世外桃源不不過如此。
但神使也因此神力衰竭,她的長發化作了茂盛的叢林,碧藍的眼珠化作了汪汪泉水,修長潔白的身軀是連綿的湖水。
於是人們為了紀念神使的奉獻,便以其名命名了這裡——艾維斯湖,象征著美好與夢幻。
而在a國的古典傳統言語中,艾維斯還代表了月光,是對愛人的一種稱謂,但是這一說法並不流傳於現世,更多得是被記載在相關曆史叢書中;不過那些以艾維斯湖為營生的人卻清楚地記著關於它的每一個說法。
伏姣有些喜歡這個故事,雖然結局可惜,但卻帶來了生生不息的未來。
a國常年下雨,免不了多霧,在濕漉漉的空氣裡伏姣錯估了一件事——他懼冷畏寒。平時夏天的時候他就常常手腳冰涼,那時不覺得有什麼,但此刻在潮濕的風中,他很快就有些受不住。
可憐巴巴的青年縮著腦袋,大半張臉埋在圍巾裡,眼瞳發著濕氣,睫毛的弧度也因雨水而變得無精打采。
傅铖習慣健身,他的身體像是一個火爐,抬手就將單薄的青年按在胸口,“不然等明天吧?今天下雨,太冷了……”
還不待傅铖說完,伏姣就搖著腦袋拒絕,“不行!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能錯過。”
頓了頓,他補充道“這個日子很重要,算是我陪你的第一個生日,錯過了時間就再也沒有了。”
他眼裡充滿的認真和真誠,在霧蒙蒙的雨水中溫暖而明亮。
傅铖忽然有些感概,這樣的青年誰會不愛呢?
對方就像是一隻冒冒失失從山林裡跑出來的小鹿,懵懂無知,或許有些遲鈍,有些奇異的執拗,但卻惹人憐愛,毫不掩飾地露出自己的一切情緒,總是把一顆真心眼巴巴地捧在手裡,用自己的溫度融化旁人心頭的堅冰。
不是浮於表麵的浪漫追求,而是一種能給予人安全感的實在。
年輕的時候,傅铖也曾幻想過自己會愛上什麼樣兒的人。他知道自己性格中的瘋,也明白自己的追求、抱負。
所以在他的幻想裡,未來的愛人至少該是同自己一般有著棱角與堅持,他們會在爭鋒相對中愛上彼此,會並肩作戰、會針尖麥芒……
隻是後來,在閱曆逐漸增加後,傅铖忽然覺得那樣的愛人會令他覺得疲憊,所以他想,若是有個乖巧的、知冷知熱的人伴在身邊也是不錯。
他見過很多人,在紙醉金迷的豪門圈子裡,不乏有一門心思往上爬的,清純的、妖豔的、乖巧的、放肆的……卻沒一個是他喜歡的,逐漸傅铖便歇了心思。
於那時的他而言,愛不愛、喜不喜歡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
但是伏姣不同,或許是在療養院的第一眼,傅铖會尾隨著人纏上去的時候就驗證了青年的特殊。
心裡想了很多,可麵上傅铖不動聲色。
他握住了青年冰涼的手,將對方拉著攏在自己懷裡,輕聲道“好吧,但是要靠近我,我給你擋風。”
“嗯。”伏姣點頭。
兩人依偎在一起,頭頂舉著一把大大的黑傘。
從背影看去,個子較矮的人幾乎把自己半個身子埋在了高個男人的懷裡,像是一對密不可分的愛侶,身後的影子緊緊糾纏,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散、重聚,再次打散,卻依然會凝聚一體。
艾維斯湖上有很多遊船,伏姣早就定好了一艘,並不是很大,帶著木質防水的小屋,他和傅铖一前一後上去,裡麵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船隻雖小,五臟俱全。臥室、衛生間、廚房、小客廳都有,這是伏姣用自己當蛋糕店老板的第一桶金租下來的,頗具紀念意義。
“我們要開船的師傅嗎?”伏姣小聲問道。
傅铖摸了摸青年的手,低聲回應,“不用,我有船隻駕駛證。”
租船的老板是個絡腮胡大漢,大大的酒槽鼻顯得有些滑稽可愛“heisasdelicateasananlar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