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阿爾文想要吻住懷裡的少年,隻是當他剛低頭的時候,臉側止咬器上的鐵籠卻輕輕抵在了少年異常紅潤的唇瓣上。
冰冷的鐵和熾熱的唇,一個是禁錮與束縛,一個是勾引和沉溺,阿爾文想要撕碎身上的枷鎖,隻是為了狠狠堵住少年吐著熱氣的唇。
伏姣雖然有些神智不清,可是他看到了alha眼裡的渴望。
他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巴,忽然仰著脖子靠上去——軟軟的唇肉上是冷冰冰的鐵籠,顯得那麼不近人情,可是有屬於少年的豔色與其相觸,似乎又多了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伏姣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吻對方,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而每每看到阿爾文的時候,那種怪異的熟悉感會降臨。
且因為他被阿爾文從多德的手裡解救出來,對於眼前的這個alha,伏姣心裡有種雛鳥情節,想緊緊依靠著對方,同時也想吻住對方止咬器後麵的薄唇。
他們由衷地被彼此吸引——伏姣對男人的特彆感一部分源於信息素,另一部分便是回憶中的熟悉;阿爾文對少年的在意,起源於他從不相信的一見鐘情。
阿爾文被蠱惑了。
alha深深地望著伏姣的臉,他學著對方的樣子,在一籠之隔,親吻著對方。
在低頭吻上少年那張柔軟卻溫熱的唇時,阿爾文忽然知道了什麼叫做“特例。”
特例是他可以忽略在茫茫人群中看到唯一發光的存在;
特例是他能夠忽略攝人的麝香而僅僅嗅聞到茉莉花香的存在;
特例是他能夠褪去理智的皮囊、開始變得瘋狂掠奪的存在;
特例是……
伏姣的到來打破了阿爾文慣有的一切,短短幾天他體驗到了前半段人生從未有過的情緒。
父母去世的時候,他的悲傷趨於平淡,他們在他的人生裡隻占據了短暫的幾年,他們將一生熱愛奉獻給了星際旅行,而阿爾文隻是一個被留在原地的孩子。
當上元帥的那一天他的喜悅並不明顯,因為他的淡漠,所以他需要一個信仰來控製自己的行為,阿爾文並不想因為自己過去貧瘠的情緒演變為漠視生命的惡人,他需要一個可以為之獻上忠誠的存在。
被星盟背棄、被下屬背叛,他除了被冒犯的憤怒,其餘的情緒卻寡淡的明顯。
他何嘗看不出那些人虛與委蛇的表麵,他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也知道他們的野心貪婪……他想知道這群人會做到什麼地步呢?
於是阿爾文漠視一切,他的身體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高高在上,看著星盟高層如同跳梁小醜一般花樣百出;另一半尚在人間,保留了憤怒與悲戚,將自己視作一個悲慘的英雄。
可是伏姣的出現,短暫而熱烈,讓他看到了另一種絢麗的光。
初見的暴怒,之後的手下留情,再到體內修的轉變,精神力觸須的靠近……
他是特彆的。
阿爾文對自己說到。
alha輕輕加重了研磨少年唇瓣到力度,冰涼的鐵籠代替了自己的唇。
他緊緊看著對方懵懂帶著水汽的瞳孔,在退開間有銀絲一閃而過。
“你是oa。”
這一次,阿爾文說得很確定。
伏姣在被鐵籠親吻之後整個人都是迷糊的,身上發燙,腦子眩暈,嘴巴上又冷又熱的一片,隻想蹭著男人的胸膛感受那令人癡迷的氣息。
他無法思考太多,隻能順著男人的話語回答,“唔……是、是的。”
“好乖。”阿爾文摸了摸少年汗濕的發尾,一手揉上了對方發燙且腫脹起來的後頸腺體,
伏姣這會兒有些呆,他眼神朦朧,隻能癡癡追隨在阿爾文的身上,一邊小心用腦袋蹭著男人的胸脯,“好燙、揉一揉……再揉揉。”
oa發情時,他們後脖子上的腺體會發紅並突起,像是一個圓潤的小肉包,並不過分畸形,反而有種可愛天然的美感。
那裡的肉會因為情潮的起伏而散發出濃鬱的信息素,阿爾文不過是輕輕撫摸了幾下,便沾染上了一手的麝香。
可即使那是他厭惡的味道,但因為懷裡這個人,他已經興奮了。
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茉莉的馨香,是唯一能讓他不發瘋的解藥。
阿爾文捏了捏手下的軟肉,問道,“要我標記你嗎?”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
伏姣微微蹙著眉毛歪頭思考了一會兒,他渾身難受,又熱又燙,早就破破爛爛的褲子下也潮濕一片,這種難耐他不想忍受了,而且……被阿爾文標記,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