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少年乖巧地側頭,露出了被碎發埋住的後頸,“要、要的。”
阿爾文輕聲誘哄,“伏姣,說出來,你要誰標記?是要阿爾文標記嗎?”
小茉莉隻能順著男人的話回答“嗯……要阿爾文標記。”
瞬間,男人抓著臉上的止咬器手掌用力,那堅硬的東西立馬變形破碎,被他甩到了牢房的角落裡。
他一手把住少年的腰肢,另一手撩開濕漉漉的碎發,低頭將自己溫柔的吐息噴在了oa脖子後麵的軟肉上。
熱乎乎的刺激感讓他懷裡的身子開始顫栗,隻是阿爾文的手勁兒很大,幾乎把人死死禁錮在懷裡後,先是溫柔繾綣地在伏姣的後頸上落下一吻。
鼻尖裡濃烈的麝香在作亂,但一絲若有若無的茉莉香卻叫他沉醉。
阿爾文屏息,忽然張嘴狠狠咬住了那塊紅軟的肉。
“唔!”
幾近悲鳴,還有一種過渡刺激後的失聲。
伏姣整個人都傻了,睫毛顫著擋住了噴湧的淚珠,眼尾、鼻頭、嘴唇紅得生豔,他抖如篩糠,赤裸的腳緊緊蜷縮著腳趾,死命想要往開躲。
可是他忘記了自己的脖子還在男人的嘴裡,一掙紮便帶動了alha犬牙的深入,死死勾住了腺體上的軟肉,似乎有鮮血溢了出來,麝香的信息素瞬間炸開,卻又很快在硝煙與烈酒的安撫下消失。
隨即,取而代之的並不過分濃重的茉莉味兒。
硝煙與烈酒注入了蓬勃的腺體,很快伏姣顫栗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像是水似的癱在alha的懷裡。
——雖然一開始是疼痛刺激的,像是在浪尖上翻滾,如同含著冰塊咽下了威士忌清涼與熱烈同時作用;後來所有的難耐轉換為了順從與渴求,被籠罩在信息素下的少年似放鬆的小貓,懶怠得縮在男人的懷裡。
在初次標記後,oa會對自己的alha產生一種很大的依賴性,他們的目光追逐著alha,本就敏感纖細的神經因為信息素的交融而愈發單薄,會因為alha的忽視、不理睬而眼淚汪汪。
他們貪戀alha的味道,會偷偷拿著對方的衣服塞在懷裡,不住地用臉頰、用形狀優美的腿蹭著,或是將自己埋在alha的床鋪裡打滾、癡纏,追著alha撒嬌、求抱、索吻……
而此刻的伏姣已經陷入了這樣可憐可愛的狀態。
他後頸的熱度有所退卻,上邊沾染的血跡被男人細細舔乾淨,但少年不滿足於背對著男人的視角,他先是個孩子一般使勁兒扭動身子、伸著手臂向alha敞開了懷抱,“唔……阿爾文,抱抱好嗎?”
阿爾文怎麼會拒絕?
他順從少年的意思,將人麵對麵抱在懷裡。
伏姣在那一瞬間就把自己的臉埋到男人懷裡,眷戀地依靠;手上戲玩著阿爾文粗糲的手指,又是掰開、又是合攏,用自己的小手比著男人的大手,隻是因為這樣無聊的小遊戲便能露出淺淺的笑容。
阿爾文輕輕拍著伏姣的脊背,眼裡溫和寵溺。
他自然知道被標記的oa會有什麼反應,甚者可以說他是故意的——他引誘著陷入情熱的少年答應他的標記,從此以後隻能與他搭上聯係,並深深的眷戀他。
阿爾文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卑鄙的愛情小偷,少年是他偷來的,隻是到了他的懷裡,便是死亡也不能讓他放手。
“姣姣……”阿爾文輕聲呢喃,
伏姣歪頭,對上了男人沉甸甸的目光,“你喜歡我的味道嗎?”
這一問,直接問住了阿爾文。
他不喜歡那一股刺激的麝香味,但又深深眷戀著少年身體上清雅的茉莉馨香。
阿爾文本可以說出世上最美好的謊言,可是當他看到少年瞳孔深處澄澈的光後,他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於是,片刻後男人斟酌道“我不想騙你……我並不喜歡麝香。”
頓了頓,他又急急解釋,“但我喜歡你,信息素不重要。”
聽到男人的回答,其實伏姣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知道這個世界裡信息素的重要性,一對兒陌生的alha和oa能夠在一起就是靠著信息素作用,即使伏姣自己也會隱隱受其影響,可他卻自私地希望阿爾文待他的溫柔細心並不是因為信息素引起的。
伏姣知道,原本屬於阿讓的g9801型信息素就像是行走的迷人光環,隻要是alha聞到了這種味道,輕則被吸引,重則自動沉迷,也唯有意誌力強的人才能頂過這種生理上的吸引。
連萊爾每次來見阿讓的時候都做了某種信息素的處理,生怕自己會對那個花瓶oa著了迷。
伏姣知道阿讓信息素的厲害,他便由衷地希望阿爾文對他的標記是因為他本身,而非那一身還染著麝香的信息素……
追究其深處的原因,伏姣自己也思考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想做阿爾文的那個特例。
——一個脫離了信息素引誘的特例。
顯然,他似乎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