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代號k985的星球位於宇宙的深處,這是一顆湛藍色的水球,整個星球上海水占據了925,其中的陸地僅僅不到10。
因此在這裡,海上景觀極為多見,但同時也因為過於稀少的陸地而導致了人口密集度的稀疏。
在有名的愛洱海旁矗立著一石壁近乎豎直垂直90度的峭壁,在其頂端是一座孤零零的彆墅,並不是很大,上下加起來也就二百多平米,隻是周圍被一圈高而尖銳的鐵柵欄圍住,倒是像一個禁錮人的牢籠。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裡很美——
整幢彆墅是同愛洱海相配的藍色,純白的紋理展布其上,加之淺色的屋簷和峭壁上鬱鬱蔥蔥的樹林,鐵柵欄上層層疊疊、勃勃綻放的粉薔薇,像是一處世外仙境,關著美麗而脆弱的公主。
不過,在彆墅的最頂樓,卻是關著一位“公主”。
看守“公主”的巨龍非常小心,他從無數圍欄築起了荊棘的城牆,將自己的寶藏藏在了他的巨大的龍翼之下,唯有他能碰觸。
伏姣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過長時間的晝夜顛倒、屋裡一直不曾被拉開的窗簾、缺乏滴答聲的鐘表……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失去了對時間感知的能力。
那天昏倒後,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帶著眼罩,遮光性好到任何一絲光都無法看到,至於他的身體則是綿軟無力,淡淡的麝香早就不受控製地向外溢出,甚至伏姣感覺自己都能聞到身上那一股逐漸濃烈的茉莉花味兒。
他被圈禁在床榻之間,手腳被包裹著絨布的銬子鎖在了床頭、床尾,讓他隻能呈現“大”字形躺著,身上不曾感受到衣服摩擦的動靜——伏姣想,自己大概是赤裸著、恍若新生一般。
其實他知道,定然是自己和萊爾的對話讓阿爾文誤會了,畢竟那些話——
“放心吧萊爾,我一定會勾引到阿爾文的。”
“他已經被我誘惑到了,你的計劃很快就能成。”
“我依然想念著你,希望你也記得我……”
“期待我們未來的婚禮。”
雖然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叫伏姣自己惡心地夠嗆,可是落在阿爾文耳朵裡那簡直是滿滿的陰謀與算計。
曾經被下屬和國家背叛過的alha心裡早就傷痕累累,如今再次經曆了“枕邊人”的算計,怎麼能不生氣呢?
伏姣想,沒有當場把他扔出去大約都算是好的了。
這幾天他被禁錮了自由,雖然看不見太陽,但也算得上是好吃好住,最令伏姣震驚的是阿爾文竟然會做飯,天天用那些堪比天價的蔬菜做出很多家常菜喂養伏姣,短短幾天小茉莉就覺得自己肚子上長了一圈肉。
吃了睡、睡了吃,他懷疑阿爾文是在養豬,等豬崽子足夠肥了再宰了吃。
而今天,豬崽子被宰的預感空前強烈,伏姣有種強烈的直覺。
很快,響起了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隨後是男人逐漸接近的腳步。
伏姣並不緊張,在無儘的黑暗裡他習慣裡男人的靠近,有時候是沉默卻體貼的阿爾文,有時候是張揚似火的修,前者會喂他吃飯、給他按摩手腳身體、帶著他去上廁所;而後者會親昵地抱著他,又是親又是舔,即使對方的身體興奮地不像話,但總是遵守著一個限度,從不過界。
但是今天,伏姣覺得這個限度很有可能被打破。
“睡得好嗎?”
少年聽了出來,說話的人是阿爾文。
阿爾文的聲音總是沉沉的,有種禁欲克製的磁性,是典型成熟alha的魅力;而修的聲音則如他的性格,張揚不羈,總帶著邪肆,卻不會叫人感覺油膩。
他們共用同一個身體,性格卻天差地彆,從不會讓伏姣認錯。
小茉莉順著聲音偏頭,黑色的眼罩下遮住了半截小巧的鼻子,紅潤的嘴唇微抿,小聲道“不好。”
“為什麼?”
伏姣覺得男人是明知故問,自從被標記後,都是阿爾文或修摟著他休息的,可在昏迷後蘇醒後,每每睡覺變成了他一個人,即使手腳上的鏈子足夠長,可以讓他擺出很多姿勢,可身後卻沒有那個熾熱的胸膛,鼻間也沒有熟悉的味道。
這樣孤寂的夜晚,伏姣一點兒也不喜歡。
於是他直接道“你不抱著我,我睡得不舒服。”
這直球打得阿爾文有些懵,他怔愣片刻,挨著床邊坐下,手指鉗住了少年白嫩的下巴尖,聲音低沉,帶著風雨欲來之前扭曲的平靜
“可是,我怎麼記得你深愛萊爾呢?”
“要和萊爾結婚、隻想被他標記?”
“對我隻是勾引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