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上午這事兒周徽和他的小弟都沒撈上好,還在眾人麵前狠狠被下了麵子,但礙於插班生的身份背景,周徽什麼都不敢說,這般作態也自然被大家看在眼裡,十四中校霸易主的消息也逐漸傳了出來。
至於那本想當作是賠禮的萬輝表則是被伏姣扔給了周徽,一句“看不上”便將人打發了乾淨。
圍觀了故意陷害事件的三班其他人心裡難得湧上了不好意思,他們一直都將自己放在了正義的天平上,實際做得事情卻是隨波逐流的汙蔑。
不過他們的這種不好意思的心情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他們習慣於帶著有色眼鏡看季庭寒,因此也吝惜於自己的寬容和歉意。
但伏姣可沒這麼好脾氣,他揪著那幾個鬨得最歡的人將季庭寒的桌椅收拾好,把上麵的墨跡擦得乾乾淨淨,這才像是卸了勁兒的雄獅,懶洋洋坐回自己的位置,“都散了吧,有什麼好湊熱鬨的!”
高中生們見周徽在插班生麵前都不敢說什麼,而他們作為懼怕周徽的群體,更不敢反駁伏姣。
待人群散去,季庭寒將手表放在插班生的桌子上,“謝謝。”
他說得很認真,目光沉沉砸在了伏姣的眼裡,像是一潭深深的湖水,將星辰藏匿,隻剩下了溢散的渺渺雲霧。
“就這麼謝謝我?”伏姣挑眉。
這種動作做起來本該是油膩的,但放在浸染著巧克力醬的體育生身上,卻多了一種不羈的桀驁感。長眉入鬢,烏黑的眼珠充滿了陽光的氣息,加之挺立的鼻梁和微厚的嘴唇,更是有種青春期大男孩特有的澀情與性感。
說著話,大男孩身體後仰靠在了椅背上,t恤下的領口歪斜,露出半截深色的鎖骨,在陽光下顯得莫名晃眼——赤金色流蜜的太妃糖在散發著它甜美的氣息,那是精品糖果店裡都不一定能買到的美味。
季庭寒仿佛被燙到了一般匆匆收回視線,清冷的聲音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中午給我打飯。”說著伏姣從褲兜裡抽出一張草綠色的飯卡扔在了季庭寒手裡,“要肉的、貴的,懂?”
“好。”季庭寒收斂神色,乖乖將飯卡收了起來,“這個表給你……”
“給什麼給?老子送出去的東西還能要回來不成?”大男孩對於那據說要幾百萬的表一點兒不在意,“你不要就扔了,隨意處置。”
這話噎得季庭寒一頓,手指微微蜷縮,隻道“我先替你收著。”
伏姣滿意,這個世界的反派還是比較聽話的。
“那,可以讓我進去嗎?”季庭寒指了指窗口的座位,“你這樣坐著我進不去。”
少年清清爽爽地像是矗立在皚皚白雪中的勁鬆蒼竹,又像是淩寒獨美的紅梅,鼻骨上的紅痣時時刻刻都在非刻意之下勾引著被引誘的狂蜂浪蝶。
他有讓人為他發瘋的本領。
奈何伏姣看自己的臉早就美色免疫了,他會欣賞會沉溺,卻不會為此改變自己的抉擇,於是——
“行呀!”被京市同齡圈子冠以小魔王之稱的大男孩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讓人無端想起了等待狩獵的小鯊魚,“我累了,懶得動,你自己跨進來吧。”
季庭寒?
伏姣見人不動,翹著二郎腿嬉笑,“同桌,馬上就上課了,你要是再不進來可就來不及嘍!”
季庭寒剛剛心裡還以為插班生是個好的,現在這想法有所動搖——這人分明是個幼稚的壞家夥。
他不想在課堂上成為眾人視線的聚焦點,便隻得垂頭走了過去,視線在大男孩被校褲裹著的大腿上一落,隻單單看著,他仿佛都能感受到無邊的熱意。
季庭寒的抿唇,抬腳起跨,卻因為沒有看準落腳點而踩空,身子猛然一歪,在伏姣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直坐在了大男孩的懷裡。
“靠!”
伏姣差點直接脫口而出一句國罵,不得不說在校霸手冊的影響下,原本嬌嬌軟軟的小茉莉逐漸硬化。
“季庭寒,你就是嫉妒我的十八厘米吧?”伏姣咬牙,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原來這麼脆弱。
——嗚嗚嗚小小茉莉會不會壞啊……
還臉嫩的反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的他不曾經曆黑化,頂多是個比較冷漠的可憐少年,同樣身為男性他自然知道男人哪裡最脆弱。
季庭寒小聲道“抱歉。”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拿開了自己撐在某處的手。
季庭寒發誓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在手脫離布料的瞬間下意識抓了抓、隻是某些行為習慣,卻沒想到真的抓住了。
“季庭寒,你信不信老子廢了你!”伏姣整朵花都僵住了,雙手半懸在空中,一時間不知如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