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不想屈服於謝承的淫威,便緊緊抿著嘴巴,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但是謝承比他想象的更加不要臉——對方直接捉住了伏姣的肩膀,飛快的“吧唧”一聲親在了小孩兒的側臉之上,末了還舔了舔嘴唇,評價道“不愧是姣姣,真甜!”
“你、你!”
氣呼呼再一次捂著臉頰的伏姣紅了耳朵,小嘴巴也不由自主撅了起來,他重重衝著謝承“哼”一聲,便虎氣哄哄地轉身離開。
隻是開沒有走幾步,就被身後拽住了他兔子耳朵的謝承拉回了原地。
謝承酷酷一笑“小胡椒,你知道從哪邊走嗎?”
伏姣“……”
沉默了,但依然不服輸地狠狠瞪著謝承。
可這一幕落在謝承眼裡,就是蠢萌蠢萌的小兔子睜著眼睛妄圖在大灰狼的麵前逞能。
“嗬,你簡直就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吧?”謝承自顧自反問了一句,扯著小孩兒的兔子耳朵拎到了相反方向,“是這邊回去。”
“我知道!”伏姣心虛地喊了一聲,算是默認自己被謝承牽著兔子耳朵走路。
沒走幾步,饞嘴巴的小孩兒忽然開口了“森麼是可愛多啊?”
“那個啊……是冰激淩。”謝承眯了眯眼,他忍住了想要使勁兒rua的衝動,在這一刻假裝成一位溫和體貼的小哥哥,“姣姣想吃嗎?”
“嗯……有香草味嗎?”伏姣喜歡吃香草味的冰激淩。
“有啊!”大灰狼晃動著身後的尾巴,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可是,姣姣沒錢的。”小孩歎了口氣,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隻有爸爸媽媽才有錢,但現在也米有爸爸媽媽。”
“我有錢。”
謝承覺得簡直太給力了,都不用他伸手拉,就能自己順著梯子爬到他的“冰激淩陷阱”之中。
於是謝承甫一低頭,就對上了小孩又大又圓的小鹿眼。
“謝承哥哥,我想吃。”
或許是因為年紀還小的緣故,的眼尾微微下垂,給人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睫毛又生得很長,像是一把深色的小扇子蓋在了眼瞼之上,瞳孔黑得清透,像是一片鋪染了墨水的鏡麵,即使是黑色也能清清楚楚地照映出對視者的影子。
砰!砰!砰!
是一陣劇烈的心跳聲,就好像胸腔裡鑽進去了一頭調皮的小鹿在橫衝直撞,鹿角“砰砰砰”地砸在胸骨之上,不住震動著,甚至連帶著謝承的神經都開始痙攣。
——太犯規了吧……
以前的謝承從來不覺得自己喜歡可愛的生物,或許是因為母親和那個不知所蹤的親身父親都帶有大型貓科動物的基因,所以看到那些小鳥、小兔子,謝承內心深處不會萌生憐愛之情,反而儘是種想要獵食的躁動。
但是他一切的特例似乎都給了,從第一次見麵起,他就莫名其妙喜歡逗弄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孩兒,越逗越來勁兒,直到人淚汪汪地流眼淚才罷休;往往自己把小孩欺負哭了,謝承還能再把人給哄好。
就在目前相處的一年裡,謝承可以說是在哄孩子上有一手,當然這個孩子僅僅限於伏姣。
雖然謝承差點兒就被小孩萌化了,但他還是堅守住了心底的“陰謀”。
“哥哥帶你去買。”
十分鐘後,謝承蹲在路邊剝開了可愛多外麵的包裝,他手裡拿著冰激淩在麵前晃悠了幾下,問道“想吃嗎?”
“想!”小孩脆生生地回答,還點了點圓乎乎的小腦袋。
“哥哥給你買冰激淩,那你用什麼交換?”說著,謝承又晃了晃手裡冒著冷氣的可愛多。
伏姣咬住了指尖,小心翼翼問道“那、那哥哥要什麼鴨?”
“親我一下就給你吃。”不論過程如何,謝承的目的是不變的。
“可是媽媽說不能隨便親親。”伏姣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隻能親未來的腦婆。”
“你知道老婆是什麼嗎?”
“就是能一起睡覺的人!”
“難道姣姣沒和我一起睡過覺嗎?”說著謝承捏了捏小孩的耳垂,試圖喚醒對方的記憶,“一起去旅遊的那次,我們不是還一起睡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