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隨便係係就好。”
“那你也可以自己隨便係。”
“可是我想要你給我係的領帶。”
“……”
伏姣看到了厲成銘眼底的堅持,念在對方這兩天聽話地厲害,而且做飯也越來越好吃的份上,伏姣決定嘗試一下。
至於成果——果然如伏姣所言,領帶皺皺巴巴,係出來的結鼓鼓囊囊,看著就辣眼睛。
青年想伸手扯掉,“算了,太醜了!你自己弄……”
“不要。”厲成銘擋住了自己的領口,他微微低頭,“很好看。”
伏姣無奈,“行吧,你覺得好看就好看吧。”
厲成銘忽然握住了青年的膝蓋。
“你乾什麼?”
“和我一起下樓好嗎?”
伏家這一次用了很大的手筆,不僅僅是a市為主的豪門,就連遠在南方的厲家都收到了邀請函,隻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那位行蹤神秘的厲家家主此刻就在豪登斯麥酒店的頂層。
“下去做什麼?”
“陪我。”
“你是小孩嗎?這麼大人還需要陪?”
“嗯,”厲成銘點頭,忽然得寸進尺地將腦袋枕在了伏姣的膝頭,“你說我是小孩,那我就是。”
“嘖……”
自從反派喝醉以後的那天起,這人大約是因為自己的小秘密都暴露了,乾脆躺平,在伏姣麵前逐漸從進退有度變成了黏黏糊糊的靠近——厲成銘美曰其名他是在追求伏姣,不追到手絕對不放棄。
那時候伏姣問厲成銘以什麼身份去追他,而厲成銘的回答也很有意思——
“我會以保鏢的身份追求你,也會以厲家家主的身份追求你;不論是普通人的追求法還是有錢人的追求法,隻要你願意,我都想來一遍。”
“你就不怕追不上?”
“追不上那就一直追。”
“永遠也追不上呢?”
“那我就守著你,反正你彆想讓我離開。”
晃了晃腦袋,伏姣搖去了腦海裡的回憶,他忽然推開厲成銘的腦袋,抬著光裸的小腿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既然想讓我下樓,那就親自伺候我穿衣服吧。”
或許是才睡醒不久,青年總有種慵懶的魅力,眼尾微紅,瞳光像是夾著水色,粉白的腳抵在厲成銘的腿上,還順手將那堆被他翻亂的西裝褲拉了過來,“喏。”
“好。”
厲成銘聲音發啞,他用強大的自控力抑製住了心底的衝動,緩慢而鄭重地拿起了那條和自己是情侶裝的西裝褲。
伏姣對反派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如今他算是曆儘千帆了,逗著對方也綽綽有餘,早就已經控製了自己的主場。
男人很細致,他在西裝褲提到一半的時候將襯衫夾的皮套圈在了青年的大腿上,銀色的小夾子與上身的衣服相連,隨著褲子的逐漸覆蓋,被男人捧在手心裡的小王子正式出場。
厲成銘為伏姣係上了一個好看的領結,隨後他微微弓腰,手心向上,“ylittlerce,illyouholdyhand?”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