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請問這是什麼品種的變態?
係統請問這是什麼品種的反派?
一時間,一妖一統在精神空間裡麵麵相覷。
倒是賽西亞沒有發現年輕魅魔的走神,他這一次抬手鉗住了對方的下巴,略帶著繭子的粗糙指腹下是一塊柔軟、細膩的肌理,軟乎乎的,如同某種上好的細羊絨。
他的視線在這一刻仿佛化為了實質,一點點從少年的軀體上描摹,似乎能把對方全部的身體數據掌握在腦子裡。
“雖然那裡小了點,不過這並不礙事……畢竟你以後應該也不會用到。”說著,賽西亞勾唇,死氣沉沉的麵頰上染上了一種惡劣的嘲弄,“不過,小家夥——你還可以用後麵。”
“你——”
雖然神官說的是事實,甚至這樣的事情在魅魔一族中屢見不鮮——女性魅魔都是尋找人類男性來填補自己的力量,而男性魅魔的選擇則會多一點,多數強壯的男魅魔會將交合對象選定為女子或者甘願雌服的男性,但一些身體、魔力差的男魅魔,便隻能躺下,用自己的另一處來獲得力量。
整體來說,在魅魔的群體中,他們有自己一套的規定,就像是之前所說挖心的魅魔看不起吸人精氣的,而吸人精氣的又看不起喝血的,女魅魔和上位的男魅魔自然是同樣看不起為了生存而雌服的弱小魅魔。
顯然賽西亞知道魅魔這一族群的特性,但他還是故意說了出來——當他完全暴露後,性子中的惡劣明顯可見,甚至濃鬱地嚇人,絲毫不像是一位為教廷工作的、信仰神明的神官。
在艾倫格爾王國內,光明教廷是神聖的,其中不乏有中飽私囊、虛偽偽善的神官、主教存在,但他們在人前一定會維護自己高尚、純淨的那一麵,他猶如光輝,為迷途的人指點方向……但身處偏遠小村落的賽西亞卻一點兒沒有那種自覺,他甚至已然將性子裡全部的扭曲暴露在了魅魔的麵前。
惡劣的、玩味的,那是他真正的模樣。
伏姣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望著金發的神官將手杖放在桌子上,隨後將搭載另一側的黑色手套緩緩套在了手上。
賽西亞的皮膚是一種冷調的白,當人第一眼看到這樣的白色所想到的並非是乾淨,而是空寥的寂靜以及死亡的陰冷。但這樣的手配上黑色的皮質手套後,卻又有一種彆樣的澀情意味。
青年緩緩紮起來腦後的金發,他逼近魅魔,然後伸出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修長的指尖落著一抹陰影,輕輕點在了魅魔的y紋之上。
對於任何一隻魅魔來說,y紋都是很私密的東西,而且它們一般也自私密處而生,猶如緩慢生長的藤蔓。雖然伏姣小腹上的y紋並不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淺淡,但那一處極其敏感,在賽西亞的手指輕輕碰觸的一瞬間,伏姣便覺得小腹一抽。
“新生的魅魔總是力量不夠強大,也最容易餓肚子。”賽西亞慢條斯理地描摹著那一道不大的y紋,舉止優雅,但說出來的話卻刻薄了很多,“在我看來,魅魔是一種肮臟的生物,為了生存他們饑不擇食,不論是上品的誘惑對象還是劣質的誘惑對象,隻要能滿足他們的胃口,便都能接受。”
“那麼——你是哪一種?”
賽西亞挑眉,看向了魅魔眼淚朦朧的臉龐,“你又為什麼不隨便找個低劣的對象暫時飽餐一頓呢?”
伏姣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要是他真的隨便找人飽餐一頓,按著反派的尿性,這就是直接小黑屋、強製愛的節湊……
“你管我呢!”小魅魔依然嘴硬,雖然他此刻赤條條地沒有任何遮蔽物,但卻一點兒不想向賽西亞屈服。
“是麼……”
神官並不生氣,隻是摸著魅魔y紋的手忽然往下一按。
“——啊!”
熱辣的疼痛與麻癢一同炸開,伏姣感覺自己從腳底到頭皮都開始一陣一陣地發麻。
“你知道嗎?在黑市裡有一種非常受歡迎的扇子,傳聞製作方法是從東洋流傳來的,那種扇子的質地非常細膩,顏色白皙,觸手像是撫摸美人的肌膚。”賽西亞笑了笑,絲毫不在意魅魔的叛逆,而是轉身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了一把扇子。
這扇子的扇麵是肉粉色的,有種柔和如珍珠的光澤,扇麵的中心則是一圈纏繞、交疊的粉紅色花紋,瞧著有幾分像是抽象的桃心,花邊攀升,散發著神秘的瑰麗。
魅魔在看到扇子的一瞬間瞳孔緊縮,雪白的貝齒忍不住緊緊咬住了下唇,連印出了血痕都不自知。
賽西亞隔著手套彈了彈扇麵,“這種扇子有市無價,非常昂貴,對於很多貴族小姐來說是舞會中炫耀的好東西……小家夥——或者說,伏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