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姚叔,您這樣,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啊?”楚二少擔心地看著姚長生說道。
“什麼意思?跟咱拚了嗎?就他們手裡那些兵馬,做白日夢呢!”姚長生嗤笑一聲道,眼神充滿了鄙視。
“不是我怕他逃跑啊!”楚二少雙眸興奮地看著他說道,“那些話本演義寫著密道啥的,這大內皇宮有沒有密道。”有些擔心地看著他說道,“他要是從密道跑了可怎麼辦?”
“有沒有密道我不知道,不過他跑不掉的。”姚長生自信滿滿的看著他說道。
“姚叔這般肯定。”楚二少眨眨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密道通常隻能行人,這兩條腿,能跑過咱四條腿的嗎?還是能跑得過紅衣大炮的射程。”姚長生好笑地看著他提醒道。
“哎呀!忘了這茬了。”楚二少傻乎乎的笑道。
“再說了,他們撤離不會是輕裝的逃跑的。”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他說道。
“聽姚叔這意思還要帶走全部的家當。”楚二少大眼睛輕輕流轉看著他說道,隨後搖搖頭道,“不行,帶上全部家當,會成為拖累的。”忽然眼前一亮道,“不會是塞滿銀票吧!”
“他們要逃往草原,銀票找誰兌?錢莊都在中原和南方開著的。”姚長生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那不會是抬著銀子走吧!他們可是貪了不少的銀子耶!舍得丟下嗎?”楚二少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
“抬著走唄!”姚長生輕飄飄地說道。
“這不是拖後腿嘛!這能走快嗎?”楚二少錯愕地看著他說道。
“在他們眼裡這可是多年的心血,不能便宜了咱們。”姚長生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喲嗬!這就有戲可瞧了。”楚二少雙眸冒著綠光看著他說道,“爹爹正缺銀子呢!”忽然又擔心地說道,“這密道通向哪兒咱不知道啊?”
“有啾啾在你怕什麼發現他們咱拍馬就追上了。”姚長生雙眸閃著璀璨的光看著他說道。
“那得好好犒勞,犒勞啾啾。”楚二少笑嘻嘻地說道,“這麼說他們還是逃出來好,逃出來正好一網打儘,城內的百姓也就安然無恙了。”
“嗯哼!”姚長生笑著點點頭道,“讓咱們的人警醒這點兒,隨時出發。”
“我這就傳令去。”楚二少激動的站起來去四城門下令,加強巡邏,一有情況立刻來報。
姚長生看著蹦蹦跳跳的跑出去的楚二少笑了笑,忽然麵色又凝重了起來。
上輩子一路從南到北攻進了京城,讓燕帝有充分的時間,帶著殘兵敗將逃回了草原。
這一回,他們走海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燕京城給圍的水泄不通,這一回要是在讓他逃回草原,他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燕帝逃走,讓攻進燕京城的姚長生出離的憤怒,直接下令屠城了,血流成河。
姚長生臉色灰敗雙眸儘是血色,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趴在桌案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他雙拳緊攥著,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
今非昔比,今非昔比!
好半天情緒才穩定了下來,呼……他會努力恕罪的。
因為燕帝的逃到草原收拾殘燕,一直跟新生的他們作對。
有銀子就不缺招兵買馬的底氣。
前後幾次北上都無功而返,時刻威脅著他們。
這次絕對不能讓燕帝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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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聯係了文臣武將,做好撤離的準備。
“相爺,相爺,咱真的要逃啊?”太尉叫住了奸相,扯著他的胳膊道。
“你願意當忠臣就留下唄!誓與燕京城共存亡,我也沒攔著你。我會將立功臣閣的。”奸相鼓勵地看著他說道,“太尉你英勇神武擋著姓姚的為我們爭取時間。”朝皇宮拱了拱手道,“我會在陛下麵前為你請功的。”
這陰陽怪氣的聽著刺耳。
“相爺,咱能不能正經說話。”太尉這眼裡不滿地看著他說道。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我攔著你建功立業了嗎?”奸相挑眉看著他說道。
“相爺。”太尉拱手告饒道。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你叫住我乾什麼?趕緊的我還得進宮回話呢!”奸相頭向皇宮的方向歪了歪道。
“這撤要怎麼撤啊!不能一句話抬腳就走吧!”太尉煩惱地看著他說道,“真要走了這偌大的家業怎麼辦?”眼中十分的不舍啊!“大半輩子都在京城,草原也隻有打獵的時候去過,咱能適應那艱苦的環境嗎?”
“你也說了去過草原,還怕什麼?”奸相看著矯情地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