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世子俏農婦!
人人都說太子爺日日縱情高歌,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大皇子隻得到這一個消息,準備召集百官向皇上進言,治他太子一個失德之罪,但是沒有想到太子又是突然恢複來了原樣,對於什麼事情都是兢兢業業的。
人人都是拍手叫好,可是唯獨太子妃知道太子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驟然的變化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太子妃,太子爺今天傳過來口信,晚飯要在家裡麵吃,我們可早早準備一些?”
“對。”太子妃放下手裡麵的手帕“你吩咐小廚房做一些太子愛吃的東西。”
“太子妃,你是說這太子突然變了一副模樣,是不是因為已經忘卻了月如姑娘的事情了?”那個婢女說著替太子妃揉著肩膀。
人人之間都是阿諛奉承,不說這一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太子妃看著手裡麵忙碌著的針線活,突然是停了下來,她把手帕放在桌子上麵,揉著自己的眉心“旁人不知道,我確實是知道的,恐怕今天她就會到本王妃的房間裡麵來問一個事情全貌。”
“什麼?”貼身宮女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太子妃說的是什麼。
太子妃隻是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們都先下去吧,今天晚上把小廚房的飯菜端在桌子上麵,旁邊不許有人伺候。”
貼身宮女不知道太子妃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打算,可是看到太子爺回來的時候一臉怒氣重重,便知道今天晚上必定是有大事發生。
太子妃夾了一個小炒肉放在自己的碗裡麵,抬頭看見了太子也沒有行禮“你好不容易回家吃一頓晚飯,為什麼如此氣勢洶洶的?”
“我為什麼氣勢洶洶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太子坐在椅子上麵,一拍飯桌幾乎是震天響。
太子妃把碗筷放下“太子您忙累了一天了,要不然先坐下來吃頓飯吧,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哦?你知道我想要問什麼事情嗎?”
“你自然是想要問月如的事情。”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太子的臉色是變了。嘴角一陣的抽動“你竟然知道我想問這件事情,你可要一五一十的回答。”
果然太子妃還是極為了解太子的性情的,他這幾天突然的變化,不是因為已經把月如給忘記了,而是反應過來了。
當時月如是染上了疾病突然死亡而又焚燒,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不到兩個時辰,當時的他太過於傷心,又沒有想到這其中的貓膩,恐怕時間久了也想到了這之中必然是有蹊蹺,所以今日來興師問罪了。
太子妃心裡麵早就想好了一個說法“當時月如並不是染上了疫病。”
“我自然是知道的,疫病並沒有傳到京城裡麵,而且也沒有其他人染上,月如也在太子府邸裡麵從來都沒有出去過,怎麼會好多都是染上疫病?”那太子說這便是冷笑一聲好像自嘲,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
“月如,她是服毒自儘了。”
“什麼?”對於這一個結果,太子恐怕是更難接受的,手裡麵攥著的玉扳指突然停了下來。
“月如怎麼會服毒自儘?她在府邸裡麵好好的。”
“我說服毒自儘就是服毒自儘,當時我不想要告訴你事情的原因,是因為害怕你太過於傷心了,於是就把他放在了棺材裡麵,現在在太子府裡麵的靈堂。。”
“那你當時說把月如給焚燒了,焚燒的那句棺材又是怎麼回事的?”
“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太子妃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渾身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這一問一答像極了在審犯人。
“怎麼可能自儘?”太子妃隻是更加不相信這一個,在房間裡麵轉來轉去一時間心亂如麻,最後直接跑到了靈堂。
在靈堂果然放著一個巨大的棺材,旁邊還有兩個人假模假樣的燒香,看著太子過來的兩個人也都是沒有想到“太子怎麼來了?太子,靈堂是凶惡之地,您怎麼過來了?您快快點走開吧。”
“這靈堂裡麵藏著本王最喜歡的女子,怎麼就算得上是一個凶惡之地了。”那個太子說著想要去把棺材給打開,還是那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太子妃現在竟然說月如是服毒自儘的,他倒要看看這棺材裡麵有沒有屍體。
果然他還沒有把棺材給打開的時候,隻見旁邊的下人拉著他的雙腿苦苦哀求“太子爺,您趕緊離去吧。這種地方實在不是你待的地方,怕是陰邪之地會傳入到您的身體裡麵,您快快離去吧。”
這守靈的人越是阻攔,太子越覺得是有蹊蹺,一用力把兩個下人全部都給踢開,而下一秒便把棺材給打開,果然棺材頂裡麵空無一人,什麼東西都沒有“不是說月如在這裡麵嗎?月如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這人的屍骨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