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將凳子搬的離蕭鶴笙更近了些,攬住他的腰,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天上的明月,然後,肯定的說道“你也是。”
那些蕭鶴笙不能確定的幸福,都由他來幫著蕭鶴笙確定。
兩人就這麼賞著月,喝著酒,不知不覺間竟有了幾分醉意。
秦逸看著臉蛋有些紅撲撲的蕭鶴笙,嘿嘿笑了兩聲,站起身子,彎下腰,一把托起蕭鶴笙的屁股將人抱了起來,然後,向寢室走去。
喝的有點多的蕭鶴笙沒有動,乖乖的讓秦逸抱著,中途還要低下頭不停的親著秦逸的嘴。
把秦逸親的直冒火星子,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要燃起來了。
他抱著蕭鶴笙大步的走到了床榻邊,帶著人一起滾進了榻裡,抱著人就親了起來。
手上也一直沒閒著,解著蕭鶴笙的衣服。
蕭鶴笙先是輕微抗拒了下,而後順從了下來。
乖乖的被親,乖乖的任小皇帝脫他的衣服。
秦逸將衣服脫到一半時,摸到蕭鶴笙的胸口處有塊傷疤,他停下了親吻的動作,借著月光看向胸口的傷疤處。
他知道這個傷疤怎麼來的,那時他已記事,蕭鶴笙就是憑著這個傷疤得到了先皇的賞識。
傷疤在月光下看著有些猙獰,可以想象當時傷的極深。
他低下頭,憐惜的在蕭鶴笙的心口上傷疤處親了一口。
這個吻似羽毛一般,輕飄得好似沒有實感。
蕭鶴笙卻被這個帶著憐惜的輕吻親得心中犯起酸來。
單鳳眼發紅的直勾勾的盯著小皇帝,眼淚怎麼也忍不住的順著太陽穴就流了下來。
當年,他六歲的時候哭著哀求家人不要賣了他,可家人無視他的哭泣哀求還是賣了他,他那時就知道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
宮刑的時候,他沒哭。
傷口潰爛的他躺在床上等死的時候,他沒哭。
手上被金絲碳燙的一點好皮都沒有時候,他沒哭。
為救先皇胸口中了一箭生命垂危的時候,他也沒有哭。
現在,居然因為一個輕吻,就忍不住心裡心酸,抑製不住的流下眼淚。
秦逸沒想到蕭鶴笙會突然哭,剛才的那一身的火星子就像被溫水‘刺啦’一下澆滅了,哪還有心思繼續下去。
他平躺下來,側身心疼的將蕭鶴笙抱進懷裡,輕撫著他的後背。
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濕意,他沒有說‘不要哭’,就這麼默默的陪著他。
情緒積攢的久了需要發泄,發泄出來也好。
蕭鶴笙也隻是一時情緒有點失控,很快的收斂起來。
他將埋在小皇帝胸前的頭抬了起來,直直望向小皇帝,說了聲“要我。”
在這個家家團圓的日子,他也渴望著有個家人。
以後,小皇帝就是他的團圓,他的家人。
秦逸看著仰頭望著他的蕭鶴笙,一雙好看的單鳳眼眼中淚意未乾,眼尾泛著紅,嘴上說著讓他要他的話。
剛才被澆滅的火星子一下子複燃起來,直把秦逸燒的劈裡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