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這家美容會所服務的都是高端人群,做美容的小姐姐不僅技術好,更是能說會道。
要不然,怎麼能讓客戶高高興興的充卡呢。
給秦母做美容的小姐姐知道秦母和秦逸、秦笙的關係後,就一直在誇兩人。
什麼長得好,又孝順,秦母會培養孩子,把孩子培養的如此優秀之類的。
好話不要錢似的一直說。
秦母被誇得飄飄然,也覺得事實如此。
秦母本來的性格是有幾分直爽在裡邊的。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的也不加掩飾。
這也就導致她聽了秦逸的話後,雖然有一點接受不了,但還秉著不讓他為難,而打算對秦笙好一些。
決定後,也就方方麵麵的表現出來了。
而且,秦逸大了後就沒陪她逛過街,如今帶著兩個帥氣的兒子出來逛街,又聽到美容師一直在誇獎,也升起了幾分虛榮心來。
等做完美容,秦母高興的刷了卡,然後帶著兩個孩子去買衣服飾品。
到了一家現代年輕人喜歡的牌子前,秦母挑了幾件衣服出來讓兩個人去換。
秦逸換上了一件白襯衫,上麵簡單地描繪著幾筆精致的水墨畫,搭配著一條闊腿西裝褲。
他長個子長得高,氣質又好,穿起來帶著一種時尚氣息。
而秦笙則換上了一件與秦逸同係列的白襯衫,勾勒的水墨畫樣式有所不同,同樣搭配著一條闊腿西裝褲。
他的身高與秦逸相仿,兩人並肩而立,宛如一對高顏值的時尚達人。
他們的服裝風格相互呼應,展現出獨特的魅力與氣質。
站在一起,確實養眼。
秦母看著換好衣服出來的兩人,也覺得越看滿意。
“好看!好看!把其他幾套也換下試試。”
秦逸看著秦笙一臉的生無可戀,但卻是沒有拒絕的表情,笑了笑。
不管怎麼樣,他老婆還是個心軟的。
如果是心態不好的人回了秦家,受到不公平的對待,怕是早就要鬨了。
而秦笙卻把所有委屈放在心裡,從來不說。
連著換了幾套衣服後,秦母又帶著兩人去挑了配飾,什麼手表,裝飾項鏈,運動耳機,以及限量款的球鞋等等,隻要是年輕人喜歡的,都會買上一些。
就這樣,秦母也逛出了些興趣,又給秦父,秦大哥,還有她自己都買了些。
這也就導致,秦逸和秦笙大包小包的在後邊跟著,秦母興致高昂的一家店一家店的看著。
一直逛到晚上才回家。
回到家後,秦逸揉著自己的小腿,看著依然興奮的擺弄著今天購物成果的秦母,覺得,真不能小看女人的購物欲。
大約十點左右,秦逸端著一杯牛奶來到秦笙的房間。
他輕輕敲了敲門,等待片刻,但未見有人來開門,於是自己推門走進了房間。
正好遇見了剛剛洗完澡的秦笙。
顯然是聽到了敲門聲,秦笙頭發還未完全乾透,隻圍了一條浴巾就匆匆走了出來。
浴巾鬆鬆垮垮地圍在腰間,露出瑩白的上半身和兩條又直又長的大長腿,
一幅美男出浴的景象。
秦逸注視著從秦笙濕發滴落的水珠,順著他的喉結流淌而下,直至胯部的浴巾處消失不見,眸光微微暗了暗。
他將手裡的牛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到浴室拿來毛巾,幫著秦笙擦拭頭發。
秦笙躲閃了下,拒絕道“我自己來。”
秦逸笑了下“要乖,再亂動就親你了哦。”
秦笙一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僵硬的站在那,直覺得秦逸就是個神經病,臭流氓。
秦逸把他的頭發擦的不再滴水,讓他坐在床上,找出吹風機,開始幫他吹頭發。
秦笙的頭發是細軟柔順的質感,顏色有點偏向栗棕色,摸起來手感很好。
秦逸的手在秦笙的栗棕色頭發上輕輕穿梭,吹風機隨著他的手勢輕舞,吹著秦笙的頭發。
他想,他們這也算是破冰了吧。
其實要說起來,秦家對於秦笙說有多過分,也並沒有。
可就是那種無視才讓人難受。
有的時候這種冷暴力比言語還要傷人。
而今天秦笙對於秦母的示好,雖然沒說什麼,但也都默默接受了。
這也是大的一個進步。
逸想著今天的事情,忽然間,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摸到秦笙的頭皮處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他關了吹風機,放到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剛才摸到疤痕地方的頭發撥開。
那是一道約五六公分長的疤痕。
顏色很淺,一看就有些年頭。
“這是怎麼來的?”
秦逸要不說,秦笙大概都忘了這條疤了。
怎麼來的?
好像是當年在孤兒院,孤兒院的孩子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友好,畢竟孩子那麼多,就算年齡小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大家爭寵,爭表現,爭著找領養的家庭。
秦笙小的時候長的精致,有一對條件不錯的夫婦一眼就看中了他。
結果,有兩個與他不合的小朋友,不想他被挑走,就在他去廁所的時候,把他鎖在了廁所裡。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秦笙紅著眼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小小的身子拍打著廁所門。
久久都沒有人來。
那對夫婦問起秦笙的時候,那兩個小朋友說秦笙不想被領養走,所以不願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