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冷聲道:“我乾嘛?爹,剛才娘讓我腿傷的相公去乾活,你一聲都沒吱,這時候擺什麼大家長的款。”
“我告訴你,我叫你一聲爹是看的起你,彆把自己當個人物,地裡的活誰愛乾誰乾,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我相公腿沒好之前,乾了不活。”
“好好說話說不聽,非得來點不客氣是吧。”
蔣母剛被秦逸的操作整的沒反應過來,現在她看著一地的雞肉,直接‘嗷’的一嗓子就衝了上去,直把秦逸的脖子撓出一道血痕。
還要蹦著往他臉上招呼。
秦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的穴位,直把她抓的嗷嗷叫呼。
蔣大哥見他母親被抓,站起身來就要上手。
秦逸摸了摸脖子上刺痛的地方,冷冷的說道:
“要是這樣,我明天就去小叔子的學院問問,家裡的錢是不是都給他上學用了,要不怎麼給他二哥娶了男媳婦。”
“娶男媳婦還不算,還要讓他受著傷的二哥種地給他攢錢科舉,這要說出去,不知道小叔子還在學院待不待得下去。”
蔣大哥抬手的動作停住了,蔣文耀可以說是全家的希望,大家都等著他考上秀才帶著他們起飛呢。
所以,事關蔣文耀的前途,所有的事情都得靠後。
蔣大嫂更不用說,下午被秦逸瞎說了一通,她也不敢觸他黴頭,帶著孩子站旁邊也不言語。
蔣二笙則是一直端著個碗,除了剛才蔣母動手的時候,他動了一下,其他的時候連動都沒動。
蔣父沉著臉,臉黑的跟能滴出墨水似的,覺得秦逸比他想象中還要混。
“老二媳婦,放開你娘,你可要知道大嚴可是以孝治國,你這樣,甭說告到官府,就是找了裡正,都能治你罪。”
秦逸笑了笑:“爹,你甭嚇我,你要告就告唄。我早就說過了,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不然你們就直接弄死我,要不然,回頭你們睡覺就給我警醒著點。”
“我怕什麼,哼,到時候,大不了,咱們一起玩完!!”
他今天看到後院裡的小豬仔和幾隻雞就知道這家裡沒窮成那樣。
沒窮成那樣還舍不得花錢給他老婆娶媳婦,就說明這一家人的心偏到沒邊了。
還想讓他老婆拖著傷腿去乾活,哼,怎麼想的?
看看這一家人住的,全都是正房,就是他老婆一個人住廂房。
屋子裡除了一張破木板床,一張破凳子,和一個老舊的破木櫃,什麼都沒有。
再看看現在這蔣父蔣母住的屋裡,牆邊放著一排躺櫃,邊上還有衣櫃,床上的被子也沒那舊,看著就暖和,而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雖說也舊,但補丁都沒兩個,不像他老婆,那衣服破舊的不行。
要知道,他老婆可是才成親,家裡在有餘錢的情況下,既沒給他買件衣服,也沒給他做個被子。
不給治腿不說,還沒留養腿傷的時間。
這說明,蔣家人根本就沒把他老婆當成一家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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