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笙的聲音冷得如同凜冽的冬風,裹挾著不容置疑的寒意。
秦逸抬起頭,對上那雙冷漠的眼眸,心中一顫。他默默地直起身子,低聲道了句:“好的。”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梁有笙聽著秦逸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而後頹然地癱坐在輪椅之上。
他的內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當秦逸的手不經意間劃過他的皮膚時,那種觸感仿佛電流般傳遍他的全身,令他的靈魂也隨之顫栗。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難以置信,他居然就這麼三兩下的對秦逸產生了反應。
他雙手掩麵,身體幾不可見地顫抖著,仿佛在努力抑製內心的悸動,想要不顧一切地將秦逸拉入他的世界。
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讓他覺得自己有些變態。
秦逸出了梁有笙的臥室,想到剛剛看到了畫麵,唇角勾起了一個笑容,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真是個彆扭又不聽話的...老婆!
不過,沒關係。
來日方長。
......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玻璃窗,肆無忌憚地傾瀉在床榻之上,斑駁的光影灑在秦逸的身上。他煩躁的將頭轉了個方向,試圖避開那刺目的光線,隨後又沉沉地陷入了夢鄉。
待再次醒來,已經快十點了。
他抓了抓頭發,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
昨天被梁有笙惱羞成怒的趕出了房間,他就沒再招惹他,適可而止,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因此,今日他決心以更加專業的態度和職業操守來麵對梁有笙,以期能夠贏得梁有笙的認可。
笑死,沒想到他有一天把金絲雀當成一份工作來乾。
出了房間,他看到孫媽和劉媽坐在沙發上一邊聊天,一邊勾著一個小毛衣,而外聘來的四個家政正在打掃衛生。
梁有笙不喜歡家裡住太多人,孫媽和劉媽是一直照顧他的,保鏢是他需要的,而秦逸是他包養的,除此之外,這家裡在無其他人。
借調老宅的人過來打掃衛生不方便,這麼大平米的房子讓孫媽劉媽乾也不合適,所以,助理跟家政公司簽了合同,每天上午家政訂點來做公共區域的衛生。
秦逸走到沙發旁邊:“孫媽你們這是在給誰打毛衣?可真好看。”
毛衣是奶黃色,看起來像是兩三歲穿的,胸前還勾了一隻白色的小鴨子,很可愛。
孫媽笑道:“我小孫子,半年沒見麵了,給他織件毛衣,你要喜歡,等回頭也給你織一件。”
她把大半輩子都奉獻給了梁家,反而跟自己的家人還沒有梁有笙親,上次回去,小孫子見麵連叫都不叫他,兒子媳婦倒是對她挺熱情,就是話裡話外問問能不能想想辦法進梁氏工作。
讓她覺得憋屈的同時,也不免有的時候會想孫子。
但也知道,如果離開梁家回到家裡,家裡早沒了她的位置,到時候肯定的一肚子雞毛蒜皮。
秦逸笑了笑:“好吧,那我可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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