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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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你,你說什麼?你,你要去遼東戰場?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哎,秀娘,人不就是這樣嗎。天上哪能掉餡餅?無怪乎是很多人隻看到賊吃肉,沒看到賊挨揍而已!我李三兒不過山野刁民一個,何德何能,能讓丁公公那種大人物,高看我一眼?”
看著劉秀娘俏臉上滿是心悸的驚悚,李春來一邊用力抓著她的手腕,一邊又道
“秀娘,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這幾日,我在青州發了點小財,給你留下二百兩銀子。
若我李三兒命大,僥幸從遼東回來,必娶你進我李家的門。若我李三兒命薄……你,你便找個好人家再嫁了吧……”
“不行!”
“三兒,不行,我不讓你走,我不能讓你去遼東!嗚,你,你若出了事,我,我怎麼跟楊嬸兒交代啊……”
“唔……”
“不是,秀娘,你,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咱好好說啊。噯……”
不多時,屋內本來稍稍緩和的氣氛,不由再次炸裂開來,劉秀娘再次占據了主動權。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此時的所有目標,儘數都在李春來的身上……
……
如果說,昨夜隻是一次如夢似幻的夢境,那今天這,卻是徹徹底底、明明白白的水乳交融……
小半個時辰後,看著身邊滿身香汗、如小貓般不著寸縷的劉秀娘已經沉沉睡去,李春來的嘴角邊不由也露出了一絲苦笑。
人啊。
尤其是男人,是真不能太實誠啊……
就比如今天這。
他李三爺前麵幾乎機關算儘,卻是非但沒有得到舊夢重溫的機會,還差點搞出人命來……
可當他李三爺都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忽明忽暗的搞些飄渺的東西,卻是……
看著劉秀娘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俏臉,李春來的眼神不由也愈發柔和。
相比於李春來身邊的初雪、秦玉奴等人,劉秀娘肯定不是最漂亮的,比之初雪她們至少得差了一個等級。
但是。
劉秀娘帶給李春來的親近感,特彆是那種根本不好形容的滿足感——
卻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尤其是李春來此時已經旁敲側擊的確定了,劉秀娘昨晚時還是第一次,她那個不成器的男人,竟是個‘天閹’……
想著,李春來的心情不由也越來越好。
渾身上下都是充滿了旺盛的鬥誌,剛才鏖戰的疲憊都是散去了不少,又重新開始恢複活力!
像是人生、命運這種東西,你想直接去控製它,卡住它的喉嚨,那怎麼可能呢?
這種東西,就像是那些虛無縹緲的‘天道’一樣,便是大羅神仙又怎可能儘數控製?
在這種狀態,人需要做的,便是挺起胸膛,挺直腰杆,勇敢的去麵對,去解決,去承受!
用儘所有的能力,去解決這個問題,再從其中尋得自己能抓到的切實好處!
正如那句看似粗俗、卻是無比真切的老話“隻有死敵人,才是好敵人。隻有把肉徹底吃進嘴裡,咽進了肚子裡,那才是真正的好肉!”
想著,李春來也不再浪費時間,轉過身去,又去輕輕親吻劉秀娘的臉頰,剛剛平靜下來的室內溫度,止不住又開始發生新的變化……
……
直到午時出頭,李春來這才是離開了劉秀娘的小店。
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家茶樓裡,那杜獻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終於心想事成、得償所願,而且是徹底又完美的圓了自己‘兒時的夢’,李春來對劉秀娘這邊自是會好好安排。
一通胡侃海侃,直接把杜獻侃懵了,這廝簡直恨不得馬上便跪下來給自己磕頭了,李春來這才作罷,對他大肆畫餅,讓他關照好劉秀娘這邊。
但李春來此時對劉秀娘早另有安排。
劉秀娘畢竟是開店出身,特彆是她原本的夫家,釀酒更是已經數代人,有著好幾個秘方。
水平比之半吊子李秀蓮不知道高出多少條街去。
眼下這般事態,劉秀娘周邊的事情,便是李春來一時也不好處理利索,她再在這邊開這小破店,顯然不智。
最好的辦法,便是給她們一家人,找個安靜地方,安靜的精研她這‘大滋補酒’。
但是真正的蒸餾酒配方,李春來卻又不給直接給她,隻給她成品蒸餾酒作為原料。
這無關人品與信任,而是李春來從現實的血淚教訓中打磨提取出來的寶貴經驗!
雞蛋,不能隻放在一個籃子裡。
這對大家才是都好!
……
又處理了幾件瑣事,包括親自去給二少奶奶那邊買了一隻精致的手鐲,派人給她送過去,再次表示感謝,這時已經申時了。
“呼。”
李春來也不再墨跡,大步前往青州南大營!
到此時,李春來的心裡也徹底的下定了決斷!
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縱然此時這般狀態,李春來可以耍很多花招,規避丁公公這一次的提攜,乃至讓丁公公都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