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天要塌了啊三百月票加更)
“陳景恪。”
李善長緩緩將自己腦海裡的人說了出來。
“他?”李祺連連搖頭:
“怎麼可能,他才多大,怎麼能做出如此大手筆的布局。”
“就算他真有這種本領,又如何取信於陛下?”
李善長看了他一眼,說道:“如果你有他的能力,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取信於陛下了。”
“額……”李祺被噎的語塞,理是這麼個理,可您老人家這麼說也忒傷人了。
“不是……您真覺得是他啊?”
李善長也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點頭道:
“太巧了,巧到我不得不信。”
姐妹之間交好,本就是正常的。
對於憑空冒出來的白英,有人嘲笑他不知死活,但了解他的人,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
朱元璋的對科舉的改動也就這兩點,異常之處也隻可能在這兩個地方。
而且這種搞好關係的成本也非常低。
“或者說,他不能這麼做。”
但唐朝時中原才是核心,南方還是流放罪犯的地方。
陳景恪這兩方麵倒是都沒問題,但他太孫伴讀的身份,反而讓他不太可能成為駙馬。
自然是什麼消息都沒打聽到。
“陳景恪才十五歲,家中三代單傳,聯姻對他的作用更大。”
都怕萬一啊。
“之前我還在疑惑,現在想來定是出自陳景恪之手。”
“你且拭目以待,用不了多久,陛下就會有後續措施跟進。”
所以皇帝到底要如何改革軍製,這是眼下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四輔官製度和內閣製也有相像之處,是陛下自己想到的也正常。”
這時,李善長才對兒子說道:
李善長年齡大了,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有些氣短。
李祺想想,確實如此。
隻能在不影響邊防的情況下,從各地抽調了二十萬軍戶移交給戶部。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聯姻……”
然而他們說的依然不算。
李祺下意識的搖頭,現在他都不敢相信,更彆提外麵傳的了。
李善長自然能看出他的想法,歎了口氣道:
“你可曾聽說,宮裡出現什麼神秘人了?”
雖然五軍都督府很是不情願,但也不敢違背皇帝的命令。
“伱仔細想想,包括糊名製、謄抄閱卷,全都是在出現紕漏之後,才做出的改進。”
李祺點頭道:“新算學確實不凡,但這也隻能說明他算學較為高深吧?”
李祺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說道:
“從而導致有些地方取中的進士過多,有些地方可能幾十年都出不了一個……”
“太子組建金鈔局,提前半年就開始研究寶鈔,研究經濟之道……”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早已經發現了陳景恪不凡,想要提前下注。”
務必要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些軍戶安置妥當。
如果真的遷走了,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當京畿之民了嗎?
“我們要不要也與他結個善緣?”
“而且還出現在好幾處顯眼的地方。”
李祺想了想,道:“名額分配和刀筆吏磨煉?”
這可不是個小事兒。
李祺好奇的問道:“誰?竟然比爹還了解陛下?”
但凡還有點責任心的,都很難不關注這件事情。
五軍都督府第一時間就走門路,去打聽消息。
可他依然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陳景恪布的局。
還是那句話,大家都不傻。
而且洛陽,作為十三朝古都,也確實是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地點。
如果猜測是對的,那收獲就大了。
李善長回道:“那是你不了解陛下,他若有了什麼想法,會先施行然後在施行過程中一步步調整。”
說到這裡,李善長忽然頓了一下,道:
“有一個人或許也知道……不,他一定知道。”
而是一項新製度,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缺點,需要在實施的時候進行調整。
李善長忽然感慨的道:“是我小瞧了他啊。”
“現在才知道,他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
李善長說道:“他隻需要教少數最有天賦的人,然後這些人再去教其他人,秘密自然就能守住。”
這話著實有點不客氣,但李善長說出來,卻很有信服力。
“可現在想想,太不正常了。”
“陛下的女兒裡,與他年齡相仿的就是福清公主。”
其母馮氏和徐達的妾室孫氏關係莫逆,他本人和徐允恭更是至交好友。
當然了,要說百官最關注的,還是軍戶改革。
就在這紛紛擾擾中,遠征雲南的大軍凱旋歸來,不日即將抵達應天。
停了一會兒,等氣勻了才繼續說道:
李善長深吸口氣:“徐天德。”
而且不能讓他們住一塊,要打散安插在各村落之間。
李祺一想也是,方才他不就認為,陛下高瞻遠矚嗎。
能做出這種布局,已經不是用天才二字能形容的了。
李祺疑惑的道:“什麼巧?”
內閣的基本框架,竟然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確實有點詭異了。
“新算學就是出自陳景恪之手,這已經得到了證實。”
李祺依然不願意相信。
這次宣布的雖然有點突然,但還在意料範圍內。
李祺連忙問道:“什麼辦法?”
“記住,改道之事以他為主,你是去輔佐他管理好人員和物資的。”
“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這樣大的手筆,竟出自一個少年之手。”
不是因為黃河改道,對應天百姓來說,黃河改不改道和他們沒啥關係。
“如此大才,進入皇宮就猶如錐入囊中,根本就無法隱藏。”
鳳陽都城可是建了足足六年,足見皇帝遷都的決心有多大。
軍隊要是鬨出亂子,那問題可是比黃河改道失敗還要嚴重。
順便求個票。
“如果我的猜測為真,或許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成為駙馬了。”
李祺質疑道:“金鈔局那麼多人,若他傳的是經濟之道,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不泄露。”
如此有才,還和讀書人叫混在一起,皇帝不忌憚才怪。
要麼特彆支持遷都,應天的地勢確實有點問題。
李祺搖搖頭,確實沒有。
“之前我隻以為,是因為陳景恪治好了徐天德的背疽。”
“所以之前從未考慮過有何異常,現在回想,也有異常之處。”
“此書是從何處而來?”
朱元璋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怎麼可能還猜不到真正用意。
他自問自答道:“一切都開始於陳景恪出現後不久……”
“對了,陛下讓你負責黃河改道之事。”
李善長自信的道:“不會,隻有對陛下有著極深了解的人,才能發現其中的異常。”
李善長說道:“因為之前他經常為這些人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