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隨星而行!
那還是在八月初的時候,萬肖市首次爆發了病毒。
從那位於市中心的醫院開始,昏迷的病人們發生了怪異的轉變,開始無差彆地襲擊他人。到最後,甚至都還來不及封鎖,病毒就像洪水一樣席卷了中心區。
但是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是,病毒真正的發源地,是位於東郊外部的一片湖。那裡雖說偏僻,但風景不錯,正值酷暑的下午,總會有避暑和釣魚的人向往此處,這也是醫院裡那些感染者們的來源。
然而事實上,這一切注定要發生……
“什麼注定……難道不是你們做的嗎?”秋白難以置信的表情反問道。
萊格娜看著她,淡淡地說“方秋白,你對那裡應該很清楚吧?”
秋白猛地回想起來,那個地方、那個時候……她印象之中的那片湖——她就是從那裡變成了“怪物”、重啟了生命。
“你們……難道都是因為你們?!”秋白捂著嘴,迷茫地看著前方“千匕”的三人,她實在是難以置信,原來自己變成這樣,是因為他們。
“你們在那裡投毒?!”霖寂憤懣地喝到,“還敢這樣裝作無辜!萬肖市托你們的福現在已經是一片人間地獄了,你們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裡了嗎?!”
“……雖然很抱歉,但我們並不是參與者。”一旁的康雅回答道。
“你說什麼?!”
“好吧,同樣作為zar的你們,有知道部分真相的權利。”萊格娜轉向秋白一行人,開始講起事情的經過。
方秋白,她在這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隻是一個隨著哥哥生活的普通孩子。而這對兄妹的父親,方以誠,卻偶然地打破了這份平靜。
2,作為高度機密性的組織,在接納外人的時候需要抹除最能證明其存在的人,甚至包括被接納人自身,這麼做隻是為了做到完全的反調查與反追蹤,並在切斷被接納人員與外界的聯係後還可以“磨煉”其所謂的工作態度。當然,由他們自行處理私事甚至2還可以不用替其額外買凶。
方以誠就是這麼一個存在,隻不過在某些事上……出了一點意外。
那一天,執行最後一項入職任務的方以誠忽然失去了聯係。2的其他人通過調查,雖然獲得了方以誠已死亡的消息,但他的屍體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2擔心或許有其他勢力乾涉的情況下,他們在調查位於事發地附近的區域時,他們發現了東郊的湖水出現了異樣。
為了進一步對此進行研究的2秘密聯合aηkh總部直接派出的科研人員對其進行采樣研究,果不其然,他們檢測到了病毒成分。
雖然還沒有發現存在除人類以外的其他明顯的屍變物種,但這種病毒確實會激起生物的攻擊欲望。
隨後,他們便開始在最近的2分部建立由aηkh主管的研究機構,病毒的取樣就來自這片湖水當中。
“那aol呢?為什麼不在那裡進行研究?”霖寂問道。
“因為在2的分部裡,有很多供‘轉換者’轉移意識的供體,他們大多數還來不及使用就被遺棄了,為了更好地利用起來,便將這些人當作了病毒的注射對象。”
為什麼在病毒爆發前會有源源不斷的喪屍樣本給萬肖本地的aol,原來這些人都是來自2的所謂“供體”……
“至於你的朋友……”萊格娜對秋白說,“很不巧,那隻是個意外。”
市中心爆發病毒的當天,人們根本無暇關注病毒的來源地,或者說即使想報道病毒的溯源,知情者也在那場災難中死去了。而就在這一天,位於東郊的2正在做最後的樣品收集。
眼看馬上就要完成了,樹林之外卻傳來了車停下的聲音。
或許是白色的衣服有些明顯,合作的aηkh人員被注意到了。
“醫生!是醫生嗎!快救救我的老公!”
車上下來一位女性,正向這邊跑來。從打開的車門裡,還可以看到坐著一位斷手的男性,他麵色蒼白,很明顯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那位女性大概是救夫心切,根本沒有想過為什麼在這種偏僻的地方會有醫生。直到當她跑近了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不隻有“醫生”。
穿著防化服的人,穿著黑色製服的人,還有身穿便裝、身著長袍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齊對向這個慌亂的女人身上,使得她愈發恐慌起來。
“醫生……?”
麵前的人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站起身子向她這邊走過來。從那些人的身後看去,她甚至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堆似乎是人形的東西被黑色的袋子包裹著,集中堆放在一處。
那絕對不是醫生!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女人搖著頭往後退了幾步,便立馬向車裡奔去。
“萊格娜。”便裝男人輕聲說道。
霎時間,黑袍女的麵前便湧起無數觸須,車內的二人還沒搞清楚狀況,無數觸須便向車裡湧了進來,將他們如數揪出。
“怪物……放開我!”女人嘶吼著拉扯著觸須,但那些觸須卻如鋼筋一般,不僅毫不在意他們的反抗,甚至還像是警告一般卷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
一道黑光猛地閃過,在萊格娜的麵前迸射出駭人的火星!
“我要殺了你!”秋白咬牙切齒地怒視著萊格娜,即使浄掰斷了一旁的水管擋住了她的刃爪,也在一股非比以往的巨力下感到有些吃力。
“你朋友的父母是我殺的,你對此憤怒,我可以理解。”蕾格娜看著她說,“隻能怪他們多看了一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秋白一把抓住浄手中的水管,猛地向外一扯,趁著浄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便低下頭猛地一個頭槌砸在了她的臉上。浄雖然承受住了這一擊,卻毫無感覺般地抄起那根水管,一把向秋白腹部捅去。
寒光透血,汩汩的鮮血從水管裡流出。
浄抬起腳來,全力向水管頂去,卻被秋白預判了攻擊,她捂著腹部的雙手化為利爪,便由此撕開了浄的膝蓋。
“你!”浄感到腿部一股撕裂的劇痛,猛地又抱著秋白的頭,將其硬生生扭了二百七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