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乾什麼!”林衝當即喝道。
府衙內響起無數女子的慘叫與求饒聲,而林衝前方則是一排排的男子跪在地麵,而他們身前則是有著幾名賊寇,他們手持大刀獰笑著擺動手臂,不斷模擬著揮刀的姿勢。
“計時,這次我連斬的人數一定比你多!”
而另一名手持樸刀的男子則是不屑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們都是旭月公會的,我可不想接二連三的落了你的麵子。”
那人冷聲道:“這次我一定行!”
樸刀男子不屑的笑道:
“兩次了,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的?
我可沒工夫再和你比了,屋裡麵還有府中的小姐等著我呢!”
那人沉聲道:“這次若是再輸了,我把我手中的那個小姐也給你!”
樸刀男子聞言臉上露出笑意,但他還是故作有些為難,
“他們說你那個是庶出的,好像不太夠啊。”
那人仍舊在模擬揮舞著長刀,寒聲道:
“那就再加一個她娘,輸了一起給你!”
“成交!”
樸刀男子聞言當即拎著樸刀走到那排跪地的男丁身前,他沉聲道:“我輸了將那主人的兩個小妾給你。”
那人雙手握緊大刀,沉聲道:“來吧!”
“那我們現在開始?”樸刀男子問道。
“開...”
“等等!”
林衝忽然大喝,他駕馬衝進府衙,怒道:“你們在乾什麼!”
樸刀男子聞言望著這兩個不速之客有些詫異,他收起樸刀問道:
“你誰啊你?”
而另一側手持大刀的男子則滿臉不悅,“這府衙已經被我們占了,你們要殺要搶,請去彆的地方!”
樸刀男子也是附和道:“這今天不長眼的怎麼這麼多?不是他娘的聖母心泛濫,就是舔個大臉要分一杯羹的,是不是非得我立個牌子啊!”
“被你們占了?”秦明這時手持狼牙棒趕了過來,他怒道:“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兄弟,你哪個部分的啊這麼狂?”樸刀男子怒道。
話落,他身後聚集了十餘名士卒手持武器望著林衝二人。
林衝這時望著一旁屋子內傳出的哀嚎與哄笑,一聽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他臉色陰沉似水,怒道:“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樸刀男子聞言嗤的一聲便笑了出來,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林衝,隨後對著四周大喊:“兄弟們,出來讓這人看看你們在“乾”什麼呢!”
而話音剛落,一個屋子的門忽然大開,隻見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滿臉慌張的跑了出來,而幾名男子緊隨其後,兩步便追上了他!
“啊!”
女子的嘴被捂著,隨後男子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直接將她扇翻在地!
緊接著二人便抓住他的腳,將其重新拽回屋內。
林衝勃然大怒,他當即提槍上前。
而那名手持大刀的男子則怒道:“你要乾什麼!這地方是我們先來的,你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等刀槍無眼!到時就算是告到公會,你死了也是白死!”
林衝聞言一言不發,隻是提槍默默上前。
“欸,你要乾嘛?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啊!”手持大刀的賊寇喝道。
可他眼前忽地閃過一道殘影,緊接著他便是眼前一黑,隻見丈八蛇矛已經穿透自己的身軀,隨後他緩緩倒地。
隨著持刀男子倒地,周圍忽然亂作一團!
秦明將狼牙棒立在府衙大門口,而林衝則是開始了一場屠殺!
“殺人啦!”
“你到底是誰?”
“快跑!”
“我什麼都沒乾!你不能殺我!”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整個大宅中再沒有一個賊寇站立後,林衝才緩緩走到門口。
而這時不知何時,火眼狻猊鄧飛也站在秦明身側,他見到林衝後便上前在林衝耳邊耳語。
林衝聞言臉色愈發陰沉,他當即吩咐道:“鄧飛兄弟,你現在便向渡口趕去,讓諸位兄弟快些前來,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情,留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並且你親自趕回梁山,將今日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轉告給哥哥,這葉玄搞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我們必須早做準備。”
鄧飛自然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當即拱手應道:
“是,林教頭!”
等紅著眼的鄧飛離去後,秦明問道:“林教頭,發生什麼事了?”
林教頭回道:“葉玄與丁旭趁著我們來之前,便下令屠城,為那些陣亡的異人複仇。
如今愛戚城內的成年男丁,照比昨日來看,可能已經十不存一了。”
“豈有此理。”秦明聞言怒道:“林教頭,看等丁旭與那葉玄歸來後,看我將不將他們兩人的腦袋卸下來!”
“恐怕等不到他們兩個回來了。”林衝歎了口氣,隨即他快步趕回長街,等見到了等候在這裡的眾將,便吩咐道:
“關緊城門,將除我馬軍的兄弟之外所有人全部控製住!
全城搜索,搜救尚存的愛戚城百姓!”
“是,林教頭!”
梁山眾將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