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哥哥?”我失聲叫出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小胡子哥哥不是早就掛了嗎?而且據我所知,觀月樓已經在我西涼矗立了很多年,光是時間上就不吻合了,更何況……當初給他的罪名還是謀反。
越錚低下頭“酥酥還記得我。”
這聲酥酥差不多將我的心都叫碎了,我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子,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個人會是我的小胡子哥哥……
“阮宇……你是阮宇?”我站起來直接走到他麵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跟著用力的撩起他的衣袖,當看見那道淺紅色的疤痕時,我狠狠的倒退了一步。
那個疤還在,可是眼前這個人,我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當年得知他謀反,我幾乎要崩潰,要不是老嚴在旁邊寬慰,我不曉得會不會刨開他的墳墓問一問他為何要夾帶武器進京。
“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抓著他顫抖著,好久不曾流過淚的眼睛忽然濕潤了。
越錚露出熟悉的寵溺笑容,他伸手在我眼角抹了一下,輕輕問道“酥酥可相信我謀反。”
當然不相信了。
在我的記憶中,他就是一個隻曉得留胡子,玩另類的富家子弟,沒事看看鬥雞,玩玩蛐蛐,或者養個鳥什麼的,在眾多藩王子弟中,他活的最瀟灑自在。這樣一個人,他為什麼要謀反?
“我是被冤枉的。”越錚一字一句道。
“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就在京城,為什麼不來?”我質問道。
雖然那個時候段無極把持朝政,但為他平反的能力還是有的,加上有吳晨皓的鐵麵無私,絕對會還他一個清白。而他卻滯留京城那麼久,都沒想過要進宮找我討回公道……
越錚歎口氣,頗有些無奈“當初進京朝拜,裝有貢品的箱子被人半路上替換成武器,而陛下又沒要親政,我更沒證據證明這是誰做的,所以隻好留在京城伺機而動!”
“可奏報上說你已經死了。”
“嗬嗬,這種話你也信?”越錚輕輕一笑“是段無極救了我。”
我又一次愣住了。
如果這幾年的局麵是一盤棋,那麼段無極這盤棋下的夠高深莫測啊,連我都不曉得他究竟想做什麼了。
“因為段無極想撤除封地頭銜,將權利全部歸攏,所以才想到要藩王回京,藩王得知要進京,便有了謀反的動機,我當時並未同意,所以成了那唯一一個留下的完卵,沒想到藩王們的後嗣對我懷恨在心,在我進京的路上設下陷阱,好在段無極未卜先知,沒有讓陛下親手殺掉我,而是讓我在路上假死,逃過一劫,得知我的死訊後,剩下的六大藩王解了恨,才沒有繼續追殺。”
一件一件事被捅開,我竟無言以對。
“那上次,上次我去觀月樓,你為何……”
“因為那個時候,青虎關還沒有丟。”越錚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早知道青虎關會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要瘋了。
“北寒軒隻要一離開青虎關,青虎關必定會丟掉。”沉默已久的畢善忽然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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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哦,又停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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