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這種沒有根據的話以後不許亂說。你哥為什麼要把這麼珍貴的肉菜送給賈家,還有秦淮茹?人家男人還在呢!”
何雨水知道自己這些話沒有實質證據沒人會相信的,東西都吃掉了還能吐出來?
“慢著,你是說,你哥不止一次從鴻賓樓帶回肉菜,不是今天這頭一回?”
“對,我見到的就有兩三次吧!有時候是魚,有時候是雞鴨,還有一些肥肉。我也隻是看過,但是一夜之後就沒有了。”
王主任沒來由的看向對麵的賈家,這才又寬慰了兩句,她準備把這個新發現告訴西長安街派出所的汪所長,如果隻是偶然一次還可以將責任推給傻柱,但要是之前就有好多次,那麼鴻賓樓裡也有人要倒黴的,不能欺負老實人吧?
打開門的王主任就看到站在門外,手裡端著窩頭鹹菜的一大媽,輕輕點了點頭,就徑直離開了。
“雨水,你剛才那些話不會害了你哥吧?”
“一大媽,連你也不信我?”
在何雨水看來,整個四合院裡最能理解她的就屬一大媽了。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其實我也無意中看到你哥將一個飯盒交給秦淮茹手上,隻是沒有根據的事情你就往外說,要是你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以後怎麼辦啊?你還在讀書呢!”
是啊!
讀書的何雨水,將來學費怎麼辦?
像她家的情況,當初有老太太出麵,還有易忠海等管院大爺證明,何雨水的學校可以給她提供人民助學金,不光減免學雜費,還會提供一些獎學金,也可以住校也可以走讀,學校還包三頓飯。
“給雨水送過去了?王主任走了?”
“唔,做了,這丫頭真的是嚇壞了,柱子也是,好端端的怎麼鬨出這種事情來?老太太那邊也使不上力?”
易忠海搖了搖頭,“王主任跟雨水都說什麼了?”
“你看你,我也沒問,雨水正傷心著呢!”
一大媽還是將剛才在屋外聽到的東西隱瞞了下來。
易忠海也好,老太太也罷心裡隻有傻柱沒有何雨水。
之所以對何雨水好,完全是看在傻柱的份上。
他不止一次想過讓傻柱給他們家養老,都沒開口。
況且易忠海身上還有其他秘密,要是讓人捅了出去,對今後傻柱的關係也不利。
再說到王主任火急火燎的趕回街道辦,顧不上氣喘籲籲,就拿起電話給西長安街派出所撥打了過去,“哎哎哎,汪所長,我有個情況要彙報給您!這可不敢說瞎話啊!都是傻柱,就是何雨柱他親妹妹何雨水說的,好幾次了。不過你要真的讓他把送出去的肉菜讓人吐出來證明也不現實,就得看辦案民警的智慧了。傻柱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是個什麼為人我雖然不能打包票,但是還不至於偷竊。軋鋼廠正式工一個月的工資還吃起一頓雞鴨嗎?”
汪所長算是明白了,合著南鑼鼓巷街道辦的王主任是來求情來的。
不過這事情確實疑點重重。
審訊室裡,傻柱都快要哭了,怎麼事情反轉的讓自己都看不懂了?
“我師叔田大廚真的這麼說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就是讓我帶回去給我妹妹吃的,怎麼就變成我自說自話拿走了?這不就是盜竊嗎?我能乾那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又讓人敲開,汪所長將辦案民警喊出去,又有新情況了,現在就等當事人的口供,繼續套話。
等到汪所長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雙方代表還沒走。
“老汪,何雨柱招認罪狀了嗎?”
“婁董,這不是又出現新證據了嗎?您捎帶,我先問問鴻賓樓這邊。我說田大廚,你老實給我說說,何雨柱就這一次自說自話的拿了你們備的肉菜回去嗎?”
“對,就這次。”
“以前他還去過鴻賓樓嗎?”
“去過,也去過幾次。我就在門外遇到過兩次呢!”
穀經理看向采購部經理,後者也表示,“穀經理看到那兩次我也在場,老田,你自己說!”
沒法子了,兩位經理都說見過不下兩三次,他要是咬死一次,那麼又要懷疑到自己頭上,隻能硬著頭皮點頭。
“那你再回憶回憶,何雨柱之前有沒有偷過鴻賓樓的食材回去?”
“到底有沒有啊?”
這下連采購部經理都心慌了,其實在鴻賓樓這種酒店裡,采購部那就是真正的肥差。
采購一次都是先去財務室報銷,等到銷售完成後,再兩下裡將票據交給財務,然後財務再交給穀經理和那位公方經理核銷成本的。
後廚損耗也會算在其中,損耗有時候都是控製在正常的範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