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爭鋒相對,誰、更甚一籌?
顧江年的心狠手辣與薑慕晚的殘酷無情有著鮮明的對比。
雙峰並峙,比的是誰更為陰狠。
倘若薑慕晚此行入駐c市,未與顧江年見麵到也罷,偏生見到了。
每每見到顧江年這麼號人,她心底總會痛恨這人當初的多管閒事。
機會一旦喪失,你想再反手殺回去,得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亦或是,不止。
既然如此,那便怎麼著都要讓對方陪著一起痛的。
瀾庭酒樓的大廳內,初時還好,漸漸的、有成群的商界人士從包廂出來,人聲肆起,薑慕晚冷冷睨了顧江年一眼,俯身提著包,轉身離開。
隱隱的,轉身離開的她能聽見後麵有人在與這人打著官腔問好。
薑慕晚將出瀾庭酒樓大門,便見付婧從前方過來。
快走兩步,迎上她,話語溫溫“如此快?”
“中途碰見顧江年,對方提前走了,”她淡淡開口。
付婧恩了聲,細長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噠噠作響,漫不經心“c市哪家姑娘能攀上顧江年,此生便是無憂了。”
“若能與顧江年喜結姻緣,即便是聯姻,也能給對方打開半壁江山。”
猛然間,前行的人步伐一頓,側眸望向付婧。
後者疑惑,似是不知曉她為何停下來如此瞧著自己,訕訕問道“怎麼了?”
薑慕晚心中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隨即淡淡收了視線,溫溫道了句“沒什麼。”
得顧江年者得c市,這話、本身不假。
夜晚,溫涼的風從巷子口吹進來,夾著淡淡的花香送過來,薑慕晚一手提包,一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漫不經心往前去,身旁,付婧拿著手機在查看短信,修長的指尖在手機上操作了一番,似是在回短信。
而薑慕晚,此時早已遊神太虛。
華眾實權一手握在薑臨手中,而薑薇,身為財務總監更甚是一手把控整個華眾的財政大權。
從內,有什麼動作必然瞞不住她。
從外,薑臨隻怕是早已有所堤防。
薑慕晚此時的境遇,說句前有狼後有虎不為過。
四月的風緩緩吹過,不暖不涼,但卻足以讓人醒腦。
這不算長的巷子裡,薑慕晚與付婧二人在前,顧江年與蕭言禮在後,兩撥人距離不遠不近。
直至行至路邊,薑慕晚步伐微微頓住,暫停了數秒。
側身回眸。
就著巷子裡昏黃的路燈深深忘了眼顧江年,僅是這一眼,讓後方的三人停住步伐。
未曾言語,僅是一眼,便讓空氣凝滯了。
片刻,隻待薑慕晚上車,蕭言禮才溫溫開口“聽說薑臨花大價錢找私家偵探去首都準備查她一番,卻空手而過,你說、如此人,養在身邊,隻怕是連覺都睡不好。”
薑慕晚這些年在首都的生活是空白的。
無跡可尋。
雖說蕭言禮很奇怪付婧為何會跟在薑慕晚身邊,可好奇又如何?
不依舊是查探不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顧江年冷嗤一聲,算是對這件事情做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