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她乾的倒是起勁。
這算什麼?
腦子不傻就是缺根筋。
“我不想聽,你彆說,”薑慕晚伸手再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付婧再度伸手將人腦袋上的被子扒拉下來。
她再扯。
付婧再扒拉。
“你不想聽也得聽,晨間新聞說西北基地的科研接近了尾聲,我爸他們下周就要過去了,你沒多少時間在c市呆了,你把跟顧江年鬥智鬥勇的心思都給我往回收一收,先把華眾弄到手在說。”
付婧說著,打開了病房電視。
調到了新聞頻道。
“整個新聞有一半的專題都在西北,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意味著最多三四個月的時間,宋蓉跟宋譽溪就要功成身退了,意味著宋家即將又要到達另一個巔峰,意味著科研世家的科研成果又多了一個。
政也好,商也罷,都有被顛覆的一天,而唯獨隻有科研大家,隻有學者,難被顛覆。
這就是為何首都無人敢招惹宋家的原因。
天家見了老爺子都得客客氣氣的喊聲宋老師。
這就是老爺子的底氣。
薑慕晚沉眸望著電視,轉場功夫,宋蓉過的臉麵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身上特有的溫雅叫人不相信她是個科學家,她落落大方的同記者避重就輕的解釋這一次的科研項目。
字字句句之間聽起來都極其專業。
聽不懂的人隻覺得高大上,可聽得懂的人知道,這裡麵沒有一句是有用信息。
“我知道,”薑慕晚開口,微微歎了口氣。
付婧轉頭望了眼薑慕晚,微微歎了口氣。
正想說什麼,床頭櫃上手機響起,接起、那側薑薇的話語聲響起“君華同意了。”
“恩、“她話語淡淡,意料之中。
“你好像從始至終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側,薑薇隱隱覺得薑慕晚冷靜的可怕。
她對旁人冷靜就罷了,可這人是顧江年,就這點,令她有些驚愕。
薑慕晚牽了牽唇瓣,話語冷冷“因為我知道姑姑的能力。”
許是覺得這話不夠紮心,她再道了句“你又不是薑臨。”
這淡淡的話語帶著十足的挑撥離間之意。
薑薇拉安全帶的手僵了僵,拿著手機的手微微緊了緊。
她說薑慕晚是天生的資本家,這話、一點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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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