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啥啥不寫,睡男人第一名,編故事這麼厲害你特麼怎麼不去當編劇?”嘩啦、薑慕晚揚手,將楊珊寫的信扔在她臉麵上“真以為這世間所有女人跟你一樣見到男人就恨不得脫光了衝上去?”
楊珊望著薑慕晚,看著從眼前飛過又掉在地上的信封,望著薑慕晚的目光帶著幾分詫異。
她知曉,她晨間送出去的新聞沒有發出去,而是到了薑慕晚的手裡。
“我倒要看看,在c市,誰敢在我薑慕晚的頭上拉屎撒尿,她今兒敢在我頭上拉屎撒尿明兒老娘就能帶人去她墳頭上蹦迪。”
言下之意,不要命你就試試。
本是勢在必得的楊珊得知自己的計劃落空了垂在身旁的手狠狠的緊了緊。
抬眸望向薑慕晚的眼眸帶著幾分殺氣。“怎麼?你這麼大動乾戈的來找我,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薑慕晚笑了,氣笑的。
說她傻她還不自知。
“接著說,”薑慕晚雙手抱胸,揚了揚下巴,示意楊珊接著說。
她倒要看看,楊珊的嘴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楊珊本是準備好了萬千言語,可一碰到薑慕晚這句你接著說,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她都覺得不夠有殺傷力。
亦或者是殺傷力太小,不足以讓薑慕晚傷筋動骨。
她凝著人,目光泛著寸寸冰寒,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快速轉過,望著薑慕晚的目光帶著冰涼之意。
“你就沒想過,你父親這麼不喜歡你,薑家人自幼摧殘你的原因嗎?”
“薑慕晚、你自詡聰明難道就不想去深究這其中有什麼是你不知曉的原因嗎?”楊珊望著薑慕晚,一字一句問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薑臨親生的?”薑慕晚似是早就知曉了楊珊的戲碼,冷言冷語問道。
這種電視劇裡的常用惡心戲碼竟然還能被她碰到,薑慕晚能說什麼?
說楊珊的腦子終於動上一回了?
還是說楊珊終於像個人了?
楊珊垂在身旁的手一緊,望著而薑慕晚的目光有片刻躲閃。
且這抹躲閃,恰好被薑慕晚收進眼底。
楊珊姿態不改“父輩之間的恩怨隻有父輩之間才曉得,即便你是薑臨親生的,那麼這其中絕對有些許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你不知道的,薑慕晚、如果這中間沒什麼隱晦之事,你為何會平白無故的受這些虐待?薑臨又怎會讓我將這些消息放出去?”
薑慕晚跟楊珊的這場爭吵,原以為隻是二人之間的事情,卻不曾想到薑臨也參與其中。
“薑臨讓你散出去的?”薑慕晚了冷眸凝著楊珊。
似是對她最後的那句話有幾分懷疑,薑慕晚的印象中,薑臨即便是再怎麼沒腦子,也該知曉宋蓉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即便不知曉,也該聽宋蓉提及過,楊珊蠢,是因為她沒有接觸首都那個場子,可薑臨不一樣。
接觸過跟從未接觸過是有區彆的。
薑臨如果明知照片中的人是誰,卻還把照片放出去的話,那麼他此舉無疑是想拉著宋家人一起去死,自己也不想活了。
薑慕晚隱有懷疑。
“不然你覺得我怎麼會有那些照片?”楊珊反問、話裡話外帶著幾分高傲。
薑慕晚望著楊珊的目光越發深沉了。
她本不想動手,直道楊珊說了一句“同樣都是既當婊子又立貞潔牌坊,宋蓉不過是比我們高級一些出身好一些罷了。”
啪————,話語落、薑慕晚一巴掌甩在楊珊的臉麵上。
下手之狠,力道之大。
這一巴掌甩的楊珊兩眼昏花,似是看不清眼前人,尚未反應過來時薑慕晚又是一巴掌下來。
楊珊在短短的幾日時間內被薑家父女兩個人輪番家暴了一番。
且這二人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薑慕晚抓著楊珊的頭發將人摁在地上抽,她與薑臨的不同之處在於,楊珊死了,對她而言沒有半毛錢的損失。
薑慕晚是個練家子,楊珊是一個久居深閨的豪門夫人。
在打架這件事情上,自然是比不上薑慕晚的,碰上的薑慕晚,她隻能硬著頭皮挨打。
“我屢屢警告你,你卻不長記性,記吃不記打是不是?恩?”楊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薑慕晚已然是到了她的忍耐極限。
頻頻刺激她,挑釁她。
她伸手抓著楊珊的頭發往床上摁,恨不得能捂死她都是好的。
“有本事你去找薑臨啊!”楊珊叫囂著。
“彆急,我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