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禮這才側開身子讓人進去“你等著大晚上的跟隻喪家之犬似的出現在我家門口,是怎麼了?。”
“跟老婆吵架被趕出來了?”
腔調不響,但是卻很紮人心。
顧江年沒吱聲。
徑直向著廚房而去,伸手拉開酒櫃的玻璃門。
蕭言禮看了眼電子屏上的時間,淩晨十二點四十五分。
“不是————。”
蕭言禮走近摁住顧江年的手,將酒又放了回去。
“吵架歸吵架,你可彆借酒消愁啊!”
“萬一一會兒薑慕晚打電話讓你回去,你渾身醉醺醺的,不得又吵一架?”
讓他回去?
不會。
他太了解薑慕晚的性子了。
這人不會乾出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遠超於平常的每一次吵架。
回去?
怕是多想。
顧江年撥開蕭言禮的手將酒又拿了出來。
“你倆怎麼了?”
“你不會是除去瞎搞被薑慕晚抓住了吧?”
“還是?動了什麼心思?“
蕭言禮一連問出三個為什麼。
可最後想了想,好像都不切實際。
以他對顧江年的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
即便他是,餘瑟在世一天他也不會去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他等了三十年才等到一個家庭美滿的環境。
絕不會輕易讓任何人毀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葬送在自己手中這種蠢事兒,更不會乾。
見顧江年坐在位置上倒苦酒。
蕭言禮借口進臥室,給徐放發了通短信你家老板怎麼了?
蕭言禮本想直接打電話的,可以思忖,不是所有人都跟顧江年一樣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買醉。
就發了通短信過去。
沒想到的是不到一分鐘。
徐放電話就過來了。
“薑總知道新加坡的事兒了。”
蕭言禮拿著手機的手一抖,手機險些給抖了下來。
“怎麼知道的?”
徐放歎了口氣“新加坡富商醉酒說胡話,恰好被薑總聽到了。”
“跟新加坡富商喝酒為什麼薑慕晚會在場?”
徐放一聽這句詢問,真真是有苦難言。
想了很久,才將當時的情況大致的描繪出來“酒桌醉酒,散場準備離開,新加坡富商在電梯裡醉言醉語,不曾想的是,將總就站在電梯口,旁的胡話廢話一句都沒聽見,就聽到了八億那句。”
蕭言禮聞言,嘴角抽搐“這是天要亡他啊!”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人生就不該抱有僥幸心理。”
徐放想,顧江年近段時間每次應酬都有薑慕晚在場。
而恰好今日沒帶。
大抵還是怕新加坡富商說什麼胡話影響夫妻感情。
沒想到啊,千防萬防沒防住。
越是刻意就越會被磋磨。
顧江年這真的是天要亡他。
這一出給徐放都整不會了。
到頭來還給他整出人生感悟來了。
“當場吵架了?”
“沒有。”
“怎麼?”
“沒有吵架他能到我這兒來?”
徐放
“那估計是被趕出來了。”
蕭言禮
這是薑慕晚能乾出來的事兒。
估計趕出來都算是小的了,
這是懷孕了不能家暴。
要是沒懷孕,估計是能動手的。
蕭言禮出去時,一瓶洋酒去了大半。
顧江年坐在窗邊喝酒,望著首都的夜景一言不發。
一種孤寂感與挫敗感掩藏不住。
蕭言禮歎了口氣,拿了隻杯子過去,坐在顧江年跟前,端起酒瓶開始倒酒。
“這瓶乾完就休息啊!”
顧江年聞言,橫了眼他。
蕭言禮笑了,說沒良心還真不是假話。
“你先等薑慕晚消消氣,指不定氣消了就讓你回去了。”
“不會。”
“什麼不會?不會讓你回去?孩子生了也不讓你回家?”
“還能去找個後爹不成?”
顧江年本就心情不好,一聽蕭言禮這話,就肝疼。
抽抽的疼。
男人狠狠的歎了口氣死,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一想到以薑慕晚的狠心程度極有可能乾出這種事情,他心肝脾肺腎都擠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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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卡文,卡到哭,死活沒更出來;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