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的豪門悍妻!
深夜淩晨兩點。
彆墅外燈火通明。
明亮刺眼的車燈映出整個彆墅的輪廓。
從勞斯萊斯車上下來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彆墅大門。
閆影興致勃勃的從後麵竄上來,朝閆弑天嬉皮笑臉,妖冶魅惑的笑容襯著他這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卻詭異的顯得過於白癡。
“哥,你快點,我侄子還等著我呢,哎呦老哥你真行,一炮而紅,五年沒見我嫂子,兒子都給整出來了,還是老媽說得對,你這‘子孫’真不浪費……”
閆弑天冷冷的看著耍寶的閆影,“你大膽。”
這會的閆影也不怕他老哥了,湊到閆弑天麵前,伸手比劃了兩下,“哥,彆整天繃著一張臉啊,讓我大侄子瞧見了一準給你嚇跑,來來來,學著我的樣子,唇角往上拉,哎呀,你彆這麼死板板的啊……”
閆弑天嘴角動了動,沉著臉沒讓自己動手將他給扔出去。
“開門。”
跟在身後看戲的傅倫和宴易兩人齊齊上前,一人去按門鈴。一人摟過閆影的脖頸,好言相勸。
“影,你彆在這麼二了,小心我們都不要你。”
閆影炸毛,一腳將傅倫給掀翻在地,“滾,特麼給小爺滾利索了,誰二了?啊?誰二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傅倫舉手投降,得,這二貨又炸毛了。
閆弑天看也沒看鬨騰的兩人,徑直朝彆墅大門走去。
周圍五步一兵,十步一哨的在站崗。
閆影一看他哥跑了,朝傅倫虛踹一腳,屁顛屁顛的跟上。
宴易摸了摸鼻子,“老大,沒人開門。”
閆弑天的臉色豁然沉下,殺氣騰騰騰的往外冒,從接完七小時之前的那個電話開始,他就忍住殺人的到此刻。
陰鶩的盯著麵前的關得嚴謹的彆墅大門,閆弑天大怒。
時!冰!
你好大的膽子!
老大生氣了,宴易自覺的往後縮,他不想去當這個炮灰。
雖然他和傅倫是聽說有個大侄子冒出來,才屁顛屁顛的跟來看戲的。
既然是看戲,可不能戲沒看成,把小命給看丟了。
“哥?嫂子將你關在門外啊?不能啊,我還等著去看我大侄子呢,嫂子要罰你可是你的事兒,不能夠讓我們跟著在這罰站的啊。小姨子,小輪子,是不是?”
不是!
兩人在心中齊齊大喊。
宴易嘴角抽了抽,“不要叫我‘小姨子’,影。”
傅倫殺氣騰騰瞪著他,“不要叫老子‘小輪子’。”
閆影朝他們擺擺手,懶得揪他們,跟大爺似的給兩人甩了個側臉,這事否商量,這兩名字坐實了。
閆弑天朝後退了兩步,助跑兩步,踩著大門幾個縱步跳躍,直接翻門而過。
門外的鬨著的三人,“……”
閆影看著閆弑天走遠的背影,跳起來驚叫,“哥,哥,你倒是先開開門啊,你弟還在外頭呢。哥——”
“彆叫了,老大走遠了。”
閆弑天沒有走正門,因為五年前正門將他攔過一次,他沒犯傻的在去正門候著。
這片大門有鑰匙不夠,還得要指紋和控鎖。
他連鑰匙都沒有,更彆說指紋和控鎖了。
閆弑天臉色發冷,盯著正門方向,跟見了世仇一樣,殺氣騰騰。
遲早有一天,他要將這片大門給拆了。
彆墅向陽的角落裡,閆弑天微仰頭,冷著臉看著二樓某個窗口,僵硬繃緊的臉色一點一點緩緩的柔和下來。
夜風清涼徐徐。
卷簾拂過窗外,帶起一絲絲漣漪。
冰冷的眸子漸漸的染上笑意和。
那年,那日!
就是在這個落地窗前,她坐在他身上,媚眼如絲,吐著誘人蠱惑的呻吟。
一股熱氣衝向小腹,蠢蠢欲動。閆弑天半眯著眸子定定的看著飄起又落下的窗簾,薄唇彎起。
有些玩味!
時冰,我們之間的帳,也該清清了。
走上前,兩雙抓住固定點,跟攀岩一樣,貼著凹凸不平的牆壁,眨眼從窗口翻身潛了進去。
悄無聲息。
房間裡有著微弱橘黃色的光芒,能清晰的看清楚房間裡的任何一個角落。
燈光是床頭櫃上的夜燈,房間中央的大床上,股囔囔的凸起著一塊。
真絲薄被整整齊齊的鋪在床上,隱約能看到一個露在外頭的腦袋。
閆弑天冷冽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
他可是記得,這小女人的睡姿不怎麼的好,能看到她規規矩矩的睡在被窩裡,不踢被子,不大字躺床。
還真是難得!
閆弑天走上前,海藍色的床被上是在熟悉不過的貓咪圖案,一股股熱氣在小腹徘徊。
閆弑天的眸光瞬間沉了,記憶裡,是這個小女人壓著他在床上‘胡攪蠻纏’的火辣畫麵。
隻瞬間,閆弑天便覺得,這房間的空氣太悶熱了。
床上的人睡得安慰,沉穩規律的呼吸,一深一淺交替著。右手胳膊彎裡,睡著個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