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剛要離開,卻瞥到了已經縮在一角的貓,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之後,他下樓離開。
過去十幾分鐘,黑貓才敢到我旁邊。
挨著我的大腿躺下,它叫了一聲。
我伸手摸了摸它,然後鬆了口氣。
從紙盒裡抽出一張餐巾紙,我想拔出插在牆上的手術刀,卻發現怎麼都拔出不出來,刀插進牆壁太深。
嘶——
他的實力在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人竟然可以有這麼強的腕力。
好不容易才把手術刀從牆上拔出來。
坐在沙發上,我手裡把玩著這把手術刀,很沉,也很趁手。
六點鐘左右,齊舒雅跟趙然然兩個人回來了,他們全都是灰頭土臉的,就跟挖煤去了似的。
“誒,你在家呢?”
“怎麼了?”
我說著,順手把手術刀給丟到了茶幾下麵那一蹭。
“霍步天出車禍了,就在咱們隔壁的醫院,你去看了沒?”
“還沒。”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挺嚴重的。”
“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新聞啊。”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
上麵確實是霍步天的車,還有現場的一些照片,他血肉模糊,都已經看不清臉了。
“去看看吧。”
“嗯,然然你去不去?”
齊舒雅問旁邊的趙然然,但是趙然然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跟她一起出門之後,我也懶得買東西,他死沒死還不知道呢,買東西也白買。
來到隔壁的醫院,正好跟梁局長走了個碰頭。
打了個招呼,我們來到霍步天的病房外。
他已經做完了手術,但是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並且按照醫生的說法,那就是病人醒過來的幾率很渺茫,後半輩子可能要變成植物人。
對於這個結果,我早有預料,那個人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殺了他,或者說讓他不能說話,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那他的下一個目標。
就是我!!
想到這,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旁邊的齊舒雅。
“你怎麼了?不舒服?臉色這麼差。”
“沒有。”
我把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
梁局也長歎一口氣,說準備把霍步天給調回來,沒想到就出了這個事兒,真他娘的晦氣。
跟梁局扯了一會兒,他就離開了,總局長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等他離開之後,我跟齊舒雅來到烤串店,老板看我們過來,很快就烤了五十多串。
“兄弟,做哥哥的問你個事。”
“有話說就行了,跟我還有啥不能說的。”
“黃兄弟那是。”
“被瘋狗咬了,得了狂犬病而已,沒啥大事兒,已經送到醫院了。”
“行了你小子,還跟我說瞎話?那是不是僵屍?我看他眼睛都變色了。”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來哥,吃啊,彆光我們吃。”
看我不想說,他也拿起一個串啃了起來。
吃過之後,我留下一百塊錢拉著齊舒雅離開。
老板送我們到門口之後,也回去做生意去了。
“你說,大黃他能康複麼?”
“肯定能啊。”
我想都不想地說道。
她抿嘴笑笑,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