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曾幾何時。
那裡是我的噩夢。
我與那裡的交集,來自於一次偶然的相遇。
我在逃出那裡以後,甚至想過,永遠不再踏足那裡。
誰能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我爸病了,急需一筆錢,是塔隆將軍幫我解了燃眉之急。
對我來講,我欠塔隆將軍一條命。
我不認為自己是有多大本事的人。
如果我本事了得,在國內也不會混的如此淒慘了。
可是,人家塔隆將軍看得起我,我也不能給臉不要臉,隻能用儘全力,報答人家吧。
跟我前兩次去塔隆將軍的軍營駐地不同。
環境變了。
一開始。
我還以為自己找錯地方了呢。
我記得塔隆將軍軍營外有一片林子,昨天還很茂密,而今天卻很稀疏,甚至我看到不少小黑正在砍樹。
我跑到伐木工的林場來了不成?
“軍師!”
有人興奮的叫了我一聲,來自不遠處一棵大樹上。
是布雷克。
我有點懵,心道這家夥鬨的哪一出。
看到我以後。
布雷克從樹上滑了下來。
作為以塔隆將軍為首的這個地方武裝之中的乾部,真要是看著這些樹木不順眼,讓下麵的人動手也就是了,咋做領導層的也親自上手了。
望著布雷克,我問“少校,你們這是?”
布雷克說道“砍樹。“
聽到這個回答,我有點無語。
這不是廢話嘛。
我又不瞎,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們在砍樹。
我又問“好好的樹,你們砍它做什麼?“
布雷克隻是回了我一句“將軍讓砍得。”
雖然布雷克的回答,還是沒有解開我心中的疑惑;但是我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問下去。
跟著布雷克。
我來到了軍營。
剛一見到我,塔隆將軍便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很是熱情的那一種。
曾幾何時。
麵對著塔隆將軍那張充滿溝壑縱橫的麵孔,我的心是恐懼的,是抵觸的。
可是。
現在,我對他的印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他給我的感覺,也就是之前的恐懼,早已蕩然無存。
對他,我滿懷感激。
同樣一張臉,現在在我看來,不光不讓我感到恐懼,反而很親近,甚至可以說是可愛。
這或許跟我自認為我欠他一條命有關吧。
“軍師,你果然來了。”
塔隆將軍興奮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昨天晚上。
也不能說是昨天晚上吧。
準確的說是今天早上,我跟將軍分開的時候,主動提出,等到我下班以後,就來他這裡幫忙,哪怕我自認為也幫不上啥忙,可是我得還他恩情,而且以後天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