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放在以前,打電話搖人這種事情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如今也是形勢逼的,我也是沒辦法了。
雖說明麵上我與塔隆將軍一夥人打成一片,但是對於他們,我在心中始終抱著隔閡,總覺得自己跟他們不是一類人,融入不到他們之中去。
本來,我跟他們認識的時間也談不上很長,又有十天小長假中斷了我跟他們的聯係。
也不能說是中斷吧,畢竟回國以後,在國內,塔隆將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已經拿下巴黎鎮了。而這也是我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拉夫爾在跟歐文斯的戰鬥之中傷筋動骨,哪怕拉夫爾已經如願以巴黎鎮為核心,在那一帶一家獨大,但終究實力大降;塔隆將軍以逸待勞,又有出師之名,吃掉拉夫爾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十天,除了塔隆將軍這通電話,我跟塔隆將軍包括這支武裝力量的其他人,再也沒有其他聯係。
不知是塔隆將軍知道我回國,怕打擾我,給我平添麻煩;還是我們之間並沒有表麵上那般鐵。
如若是正常情況下,在打這通電話的時候,為人比較敏感的我,還會想七想八。我是否能夠指揮的動布雷克,布雷克是否會聽話,老老實實的帶人來。
可眼下,有人暗地裡黑我,而我也被逼到牆角,精力都放在那黑我之人的身上,故此也沒功夫去想彆的。
布雷克的行動速度很快。
我是讓他帶兩車人過來,而他卻有點小題大做了,六輛皮卡,小幾十號的人馬。其中有兩輛卡車的卡車頭上還架著加特林重機槍,甚至肩扛火箭彈都整來了。
這陣仗,打一場小規模戰役都夠了。
原本跟著我對我下黑手的那輛越野之中的人,也不知是被嚇懵逼了,還是有自知之明,倒是老實,也沒逃。
逃?
開玩笑,往哪逃?
不說重機槍來上一梭子,就那肩扛火箭彈就不是鬨著玩的,這可不是燒火棍,這玩意兒連坦克都能打得穿,更彆說是普通的越野車了。
要是中上一發,連人帶車都可以直接升天了。
“軍師!”
布雷克來到我的車前,板板正正的站在一旁立的筆直,在等我下車。
而等我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下來以後,布雷克衝我行了個軍禮。
我點了一下頭,隨後抬起手回了他一禮,然後向著那被皮卡包圍的越野而去。
有那麼五個人被塔隆將軍手下的小黑們從越野上拽了下來。
這幫人也不是那麼天不怕地不怕,也知道恐懼。
被從車上拽下來的他們,雙手舉過頭頂,嘴裡大喊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馬三!”
當我走近以後,在他們五人之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家夥,一個名字被我脫口而出。
路上,當我察覺到被人跟梢,有人對我下黑手以後,我還在想,是什麼人背地陰我。
我想過是那素未謀麵的虎爺派人對我不利,可是我真沒想到跟著我對我下黑手的竟然是馬三跟他手下的爪牙。
提到我跟馬三之間的梁子,也算不了多大的事;起因無非是胖子跟他因為一個女人惹了爭端,後來,這小逼養的為了一口氣,誓要弄死我跟胖子,哪怕後來在月亮城,他被胖子折辱了兩次;但是也談不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血海深仇;真要說我們有深仇大恨,無非隻是他麵子受損而已。
就這點事,他竟然從馬得力一路追到納迪丹古來了。
聽到我叫他,被小黑們按在地上蹲著,雙手抱頭的馬三抬起頭聞聲向我看來,我倆四目相對,眼神碰撞在一起。刹那間,他眼中的驚恐被詫異所代替,我讀懂了他的這個眼神,他的詫異估摸著是沒想到我會有這份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