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之後,我這才出了包房,然後向著包房外走去。
我本打算直接走的,但是一想到老周找了十個姑娘陪我,就這麼走了顯得有點不地道;華夏人嘛,都講究個禮節。
可是去了老周的辦公室,我也沒見到他,倒是在走廊碰到了阿強。
“哥!”
阿強叫了我一聲。
我問“見到老周了嗎?”
阿強跟我說,老周去了二樓。
紅浪漫一共三樓,一樓夜場大廳,二樓博彩,三樓就是炮房ktv啥的。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來紅浪漫,但是二樓那地方我真沒怎麼去過。
我呢,天生對於賭這玩意很是排斥。
雖然洗腳跟這東西一樣,都容易上癮;但是兩者不可同日而語,後者的危害性更大;我看過太多太多的新聞,太多太多的賭徒因為收不了手,最後落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嚴重的甚至還報複社會。
這種人的危害性很高,而且已經不能稱得上是人了。
相對於一樓三樓,這裡又是一番天地。
什麼牌九、紙牌、擲骰子;因為不熟悉,我能叫的上來的不多,唯一熟悉的就是鬥地主,大學的時候,我還玩過幾把,當然隻是單純娛樂;至於其他玩法,我知道的也就有限了。
記得賭俠、賭神、賭聖電影之中好像還有什麼同花順來著,直到今日我也鬨清那是個啥玩法;炒股的同花順我倒是接觸過,曾幾何時也曾幻想成為老巴那樣的股神,通過一鍵操作實現財富自由;結果是那玩意就是個坑。
記得有人說過,賭場你還能十賭九輸,可是在股市你絕對是十賭十輸。
至此,在輸了一萬塊錢以後,我罵罵咧咧的告彆了股市。
“大!”
“小!”
“豹子!”
路經一處牌桌前,震耳的叫喊聲吵得我腦袋都大了。
這張牌桌玩的是最老式的花活,也就是投骰子。
一個荷官,一個色盅,一張桌子,生意也就做起來了,不誇張的說,絕對是一本萬利。
桌子上有大、小區域,還有各種骰色的區域,比如三個三豹子,三個五豹子等等。
路過這的時候,我也就瞥了一眼。
我的路過並沒有打擾到那幫賭徒,我想不通這幫人為啥那麼亢奮;這有啥好玩的,有這精神頭,上三樓消消火;這年頭物價是天天往上漲沒錯,但是圖個興奮的話,性價比可比這要大得多。至少那還能打個水花;在這,不說多,扔個幾千幾萬的,能聽個響嘛。
我的腳步都已經邁出去了,結果卻又收了回來。
轉過頭,我的注意力落在一個上身夾克,下身牛仔的家夥身上。
我揉了揉眼,之後叫了一聲“老馬!”
這裡實在是太吵了。
我的呼喊根本沒用,一下子就被嘈雜的喊聲壓下去了。
“華仔!”
我又叫了一聲。
這下子,那個上身夾克下身牛仔的男子總算有了反應,他轉過頭來,一臉懵逼,當看到我以後,眼前一亮“光子!”
“靠,還真是你啊。”
我迎了過去,跟老馬來了個熱情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