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彆管我們。”
胖子跟老馬的大叫聲響起。
“你讓你手下人停手,將手機交給我兄弟。你不會認為我會耍什麼花招吧。你要弄死的人是我,如果我兄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還能抓到我嗎?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吧。將手機給他,我必須要確保我去到你那以後,他們倆是安全的。”
“光子,彆做傻事。沒必要為了我倆丟了小命。“
“是啊,光子,你來隻會白白送命。”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歲寒知鬆柏,患難見真情。
我劉子光這輩子朋友沒幾個,能交心的老鐵就這麼倆。
如果在這個時候,我要退縮了,那他媽的,我還是個人嘛。
有人要說了,至於嘛,聽說過這樣一句老話沒,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其實,這話說的也沒錯。
古往今來,成大事者,基本上都做到了六親不認。
可是,人活到這種份上,那得多悲哀,多孤獨。
我不是什麼成大事的人,我隻是我自己,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哪怕老馬跟胖子落入虎爺手中,全是因為他倆沒長腦子,為人處世過於衝動,想一出是一出,不計什麼後果。
原諒我這麼形容我的兄弟。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倆落得這般田地,還不是為了我;如果不是擔心我有個三長兩短,他倆怎麼可能會這麼不自量力,怎麼可能會這麼衝動。
他們能為我兩肋插刀,我又怎能在關鍵時刻退縮。
“你還有一個小時四十分鐘的時間。我這個人討厭被彆人等,也討厭等彆人。如果在我說的時間內,我還見不到你,那我可就不能保證他倆是否還能完完整整,平平安安了。”
那頭的電話被虎爺奪了去,我的手機裡傳來虎爺的聲音。
雖然相對於一般人,我是有點小聰明,但是也僅限一點小聰明,不多。如果是事不關己,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可以冷靜分析,從容麵對,從而找到破局的好辦法;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入局,已經方寸大亂;大腦雖然還不至於一片空白,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故此,已經心裡亂糟糟的我,在有限的時間內,也想不到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丹迪是吧,你帶上十幾個人,換上便裝,跟我去一趟馬得力,帶上家夥。”
我衝丹迪下達這樣一個命令。
馬得力是奧馬爾的地盤。
我不知道帶著丹迪他們去奧馬爾的地盤上搶人,會不會引發什麼糟糕的後果;可我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有手雷沒?給我一個手雷。”
雖然我是一個軍事發燒友,但是對於槍支武器卻很排斥。
說句不怕大家夥笑話的話。
我到現在還不會打槍呢。
不光如此,手雷咋用的,我還請教了丹迪。
有人要問了,虧你還自詡軍事發燒友,連手雷咋用的都不知道,你是個偽軍事迷吧。
說這話的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理論跟實踐能一樣嘛。
這東西得練,還有槍法,也是一樣。
你不碰,懂得再多,熟悉的理論再多,也是紙上談兵。
彆的不說,正規軍,也就是當兵的,可比咱們這些愛好者懂得要多吧;可每年還鬨出新兵丟手雷失誤事件,雖然是訓練雷,威力大打折扣,但是一樣能炸傷人,要不是有老兵班長在一旁壓陣,後果不堪設想。
真東西落到手裡,跟腦子裡幻想的誇誇其談,它不一樣;一來對你造成的心理壓力不同,二來也就是感覺,真東西的感覺跟腦子幻想的感覺是有很大差距的。
有人要問,你都在塔隆將軍軍營待了這麼長時間,得天獨厚,有這樣的便利條件,還不趕緊練練槍法,練練手雷。
這個我不是沒想過,隻是練槍的人的手以及氣質跟普通人不同;如果是軍事迷都應該明白,摸槍人的手有老繭,不是一般的老繭,像什麼虎口、食指,老繭不是彆的工作可以練出來的;除非你不想回國了。國內的帽子叔叔,也不是吃乾飯的,萬一你不小心,讓人察覺到異於常人之處,又無法解釋;不將你當成間諜啊,雇傭兵啊啥的給抓了,那都是他們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