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光子!”
“光子!”
房間的角落中,正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胖子跟老馬見到我以後,直接起身。
望著隻穿著三角褲頭,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哥倆,我這才鬆了口氣。
有人要問了,你還是個人嘛;你兄弟都被人收拾成這樣了,你居然還能鬆口氣。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雖然我兄弟被人收拾成這樣,我心疼;但是對我來講,他們平安無事,沒缺胳膊沒少腿,這就比什麼都強。
“你咋這麼傻啊。誰讓你來的?”
胖子看向我,急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都老實點。”
站在胖子身邊的那個小胡子瞪了胖子一眼,手一指胖子,低喝了這麼一聲。
我的目光在人群之中劃過,最後落到那坐在沙發之上男子的身上。
我心道一聲這家夥應該就是虎爺吧。
虎爺,人有點不如其名了。
沒見到虎爺之前,我還在想著這位在貝寧華人圈神通廣大的虎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是高大威武?
還是霸氣側漏?
真的見到他,我有點失望了。
他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有著華夏結的寬鬆汗衫,下身配著老年休閒褲,腳踩一雙老北京布鞋,頭發雖然沒全白,但是也是黑白相間,留著個八字胡,抬頭紋很重;說實在的,這樣的人扔在人群之中都不一定會讓人多看幾眼,有點像是村頭守村那種一坐一天的農村小老頭。
如果非要我說他具體長相如何,不知道有人看過我的團長我的團這部電視劇沒,這個虎爺跟裡麵的郝獸醫有幾分神似。
“你就是劉子光?”
原本正在處理雪茄的虎爺,在這一刻往沙發靠背一靠,抬頭看向我問了這麼一句。
“你就是虎爺常滿軍?”
我本來想叫他半截棍的。
可是被他的那雙如毒蛇一般的眼神一打量,我硬生生的改變了對他的稱呼。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他那雙眼,這老家夥還是挺慈眉善目的;可是他那雙眼怎麼說呢,被他盯著,仿佛一股寒氣撲麵而來。
都說眼神是心靈的窗戶。
有些人狠,那種眼神給人的感覺窮凶極惡;如地痞流氓,他們的眼神就跟一般人不一樣。
而像虎爺這種社會大哥級彆的人物,那種眼神就不是簡簡單單的窮凶極惡,透著狠這麼簡單了;這種人的眼神怎麼說呢,就好像刀尖上閃的光芒。
這種眼神不是天生的,實際上是後天鍛煉的,當人到了一定地位以後,那眼神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人眼神透著奸詐,有人眼神透著呆萌,而有人眼神則透著寒氣逼人。
“年輕人,膽子不小啊。”
虎爺道了這麼一句。
“老東西,你膽子也挺大的。”
我回了他這麼一句。
原本正在烤雪茄的虎爺,在這一刻,動作僵硬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對他說的這句話頗感意外。
隨後,虎爺不由得笑了起來“你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有人要問我了,你都說了,虎爺都恨不得將你抽筋扒皮了,怎麼見到你以後還會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