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這會我的嘴巴有點彆扭,那拿捏的姿態像極了娘們。
我是個容易靦腆的人。
脾氣秉性這玩意,或許可以隱藏,但是卻無法改變;這也就是為啥一些眼力毒的人,能夠透過表麵看本質的原因所在。
其實呢,對我來講,我根本用不著跟薑紅解釋什麼。
說句難聽話,在我麵前,薑紅算得了什麼。
可這會,我心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最近累的,還是咋滴,總覺得渾身不對勁,尤其是再麵對主動的薑紅,加上我之前還跟她相過親,過程呢,也沒啥不愉快,甚至呢,如果不是有前因,我倆那會談的還算不錯。
故此,這會我感覺我都不是我了。
“我還有事。”
我像個孫子一樣,找了個借口開溜了,隻剩下薑紅臥在沙發上發呆。
這會,她想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沒回頭,故此也就沒注意她臉上現在是啥反應。
剛走出門,走廊裡就傳來胖子吹牛逼的聲音。
“哥們外號不倒翁。不知道啥叫不倒翁?聽說過張家長、李家短的傳說沒?知道我姓啥嗎?我姓張。”
這會,胖子那可真是逍遙。
左擁右抱。
齊人之福啊。
就他現在這身處環境,絕對是絕大多數男性同胞夢寐以求的一幕。
注意到我以後,胖子將胳膊從身邊娘們的肩膀上收了回去,放下來,然後看向我,問“光子,今天咋了這是?”
“啥咋了?”
“年薪五十萬威力這麼猛嗎?這才多長時間就讓你繳械投降了!”
“去你的。”
我給了胖子一個白眼。
說到底,青春不再,熱血不存,人隨著年齡成長,想法就多了;固然有男兒至死是少年的說法,喜好這東西十八跟八十都一樣,但是怎麼說呢,不再是青春懵懂,細胞活躍,凡事都能亢奮無比。
我記得我第一次去網吧,是胖子帶我去的。
那是我十五歲的時候。
說實在的,當年也就砍個傳奇,都能讓我興奮幾天幾夜。
後來那啥,洗腳吧。
好像是老馬起的頭。
沒錯。
是老馬。
當年的老馬那可是小旋風啊,說句好聽的絕對風雲人物,說句中規中矩的,刺頭一個。
那次洗腳,好家夥,興奮了整整小半年,彆說真槍實彈了,回想一下畫麵與經曆,就能激動地不要不要的。
懵懂已不再,初心不改是一回事,純粹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時候,胖子來到我身邊,偷偷的往我手裡塞了個紅色小藥丸。
“乾嘛?”
我有點明知故問了。
“你說乾嘛。”
胖子衝我擠眉弄眼。
我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將紅色小藥丸塞回給他“哥們用不著。”
“彆嘴硬了!真當自己身子骨還是當打之年啊。”胖子說,“哥們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明顯誤會我為啥這麼快出來的胖子,也不知道來真的,還是故意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