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真是夠夠的。
在納迪丹古市的糟心往事好說,那個時候,我們的勢力畢竟還沒滲透到納迪丹古市;可阿爾法鎮不同,這裡是我們的大本營。
說句不好聽的。
我被打臉了。
不是我跟白老鼠過不去,今天這事要是不好好處理一下,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人蹬鼻子上臉。
處理完這事以後。
我去了一趟紅浪漫。
張小波不在。
按照老馬的說法,他出去轉轉了,說是在這裡憋得慌。
“我覺得,這隻是借口,我猜,他八成是去找那個什麼王建安了。”
老馬這般說道。
“有那人的消息了?”
我問。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這事都成了他一塊心病了。大海撈針,碰運氣唄!”
老馬感慨了這麼一句。
這事是不是成了張小波心裡的一塊心病,我不知道;不過,這會我對張小波起了疑心;那家夥當過兵不假,一雙手滿是老繭就說明了問題;可是,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就真的是真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會,我心裡產生了這樣一個疑慮。
更不知咋滴,最近這段時間,我越來越變得疑神疑鬼了。
以前,在國內上班,我哪會有這些閒心思。
“行了,彆管他了,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
“不是說要帶你去礦上轉轉嘛。這兩天,儘是糟心事了,我也沒時間。正好,今天抽個空,帶你過去認認地。”
我給老馬挑選的是一處金礦,就在阿爾法鎮郊外,或許不是我們地盤上最大的一處金礦,但是勝在這地方離我上班的地方近。
老馬要是在這打卡呢,我們兄弟也能經常見麵;要是安排到彆的地方,可就沒有這樣的便利了。
而且,在這一塊,老馬是新手;我也怕他鎮不住場子,出現意外;相對來講,將他就近留在我身邊,安全方麵也能得到保障。
當然,他要是熟悉了這個行當,想要進一步發展,也不成問題。
這條路,我雖然不常來,但是也走過兩遍了;故此,中途沒鬨出啥意外。
穿過一片灌木林,溪水聲漸漸近了。
不同於國內金礦挖掘,貝寧這邊淘金還很落後,沒有啥大型機器,也沒有啥幾百米幾千米地下工程;挖掘黃金有點像我們華夏以前的笨法子;找到礦脈,然後深挖,其實就是挖土,這其中會蘊含金豆子,將挖出來的土帶到河邊,用河水衝刷,陽光下閃金光的金粒子,那就是金子。
當然,這種金子不純,需要進一步加工提煉。
黃金開采,完全依靠的就是人力。
而這邊,最不缺的就是人。
守礦警戒的小黑反應力倒是不錯,第一時間發現了我們,不過在注意到我的車以後,那幾個守在入礦口的小黑,立刻將槍放了下來,然後衝我行了個軍禮。
路過他們的時候,我抬了一下手,回了個並不標準的軍禮;隨後又開了一段路,差不多一百米吧,整個金礦施工現場已經儘收眼底。
這處金礦一共有十來個小黑負責守衛,不過工作人員卻有三十還多。
此地有兩個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