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在心上!
為了不在讓他們為難,我隻得遊回到池中央,再讓他們去給我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
白衣判官領命而去。
“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屬下白灼,剛剛退下的是白羽。”
“兄弟?”
“嗯。”白灼抬頭,又再看見我後,趕緊把頭低下去。
“哎呀好啦,彆總是低著個頭,這樣我很累的,我又不是什麼都沒穿。”泡在這池裡雖然舒服,但是時間長了,隻要雙腳一停下,我就會下沉,想不遊都不行。但是繼續這麼遊著,手腳都累。
“你先出去吧,我要上來了。”
白灼低著頭,像是終於解放了似的,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有那麼嚴重嗎?
我從池子裡上來。
可是全身也都濕透了。
橡筋斷了,掉了,頭發貼在頭皮上。
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
跑進去,解下紋賬,脫掉濕衣服,把閆懷言的衣服當帕子,頭發一時半會兒擦不乾,算了。往他的床上一躺,拉過被子一蓋,就靜等著白羽給我拿衣服來。
可是等著等著,竟然等的我哈欠連連,眼淚直流,最後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隱約中,一道陰影兜頭而下,我眼睛一睜,念絲一出,直接往對方的身上一纏,再拽著被子,往解落裡一躲。
一件衣服批來,把我露在外麵的手臂一遮。
在看清來人後,我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彆人。
是閆懷言回來了。
“嚇死我了你,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是彆的什麼人闖進來了?這是我的寢宮,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沒有得到我的命令,誰敢進來,除非他舒服日子過久了,想去試試那些刑法。白灼說你去浴池洗澡了,讓我先檢查一下。”閆懷言在床前坐下,伸手就向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拉來。
我用力拽著,不給他拉。
我現在可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閆懷言拉了幾下,拉不到,最後居然連人帶被一起,抱著我就向浴池走去,還“撲通”一聲,直接跳了下去。
我無語了。
我這才上來多久?
最糟糕的還是我現在什麼都沒穿,渾身光溜溜的,和他就隔了一層濕濕的被子。
被子被他扔去,我都不知道該遮哪裡。
閆懷言好心情的笑著,拉著我就向池底遊去。
我剛一張口,就被灌了滿口的池水,難受極了。
閆懷言冰涼的唇壓下,把空氣度給我。
不難受了。
我能呼吸了。
水也不往眼睛裡鑽了。
有了這一驚喜的發現,我才發現我和他是在一個房間裡。
有桌子。
有點心。
有床。
簡直就和他的寢宮一模一樣。
“這裡沒人打擾,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閆懷言一說完就低下頭來。
對我為所欲為……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脫的衣服,又是怎麼脫的衣服,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躺在床上了。
這人不是去處理事情了嗎?怎麼精力還這麼好?他都不會累的呀?
“還有心思想彆的事情,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
腰酸背痛中,窗外已經大亮。
我的租屋。
他大爺的。
全身都痛。
哪哪兒都痛。
“終於醒了?”
看著躺在我身邊的某人,我連理都不想理他。
“哈哈哈~”
然而某人卻精神倍爽。
躺在床上,我一點都不想動。
“閆懷言,幽冥泉的事情……”我偏頭,擔心的問他。
“放心,已經封住了。”閆懷言擁著我。
“那就好。”
堵住了就好。
我沒問他是怎麼封住的,用了什麼方法。
反正要下午才有課,不急,起來也沒事乾,不如再睡一會兒。
翻一個身,把某人當成抱枕,眼睛一閉,繼續睡。
“喂~”迷迷糊糊中,電話響起,我摸了半天,才在枕頭下摸到它。
“時空異動?什麼時,啊?!你剛剛說什麼?!什麼時空異動?!”震驚中,我嚇的直接坐起來。
“哎喲~”我又馬上慘嚎出聲。
我好像聽見我骨頭斷裂的聲音了。
這個該死的閆懷言!
都是他惹的禍!
“我沒事沒事沒事,你繼續說。”我撐著腰,狠狠的瞪著他。
他眉毛一挑。
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好好好,我馬上過來。”
把電話一掛,再也顧不得身體的酸痛,我麻利的穿衣,起床,再向學校衝去。
這一覺睡的時間夠長,竟然天都黑儘了。
冥修到了。
白浮·拉迪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