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海神廟
【陸潛】
【壽命:19500+】
【境界:四品洞冥境230400)】
【潛能點:298763】
【精神力等級:10級】
【術法:剪紙術9級0350000+)】
【剪紙術9級,附帶紙靈類型:太陽燭照、太陰幽熒】
【術法:精神力灼燒】
【術法:精神力感知】
【真靈之氣:1815縷210+)】
【武技:靈武拳圓滿級00))】
【劍術:金翎劍法大成級215700+)】
【功法:上清太玄功第二重30020000))】
【劍術:流雲劍法精通級2060000))】
這一波,陸潛獲得了十六萬多潛能點。
這些僵屍數量雖然眾多,但其絕大多數都是普通僵屍,隻有一個潛能點。
距離升級剪紙術,還差了五萬多。
五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再來這樣的一波僵屍群,那自然是綽綽有餘。
不過,從季思瑜跟蟾宮山的交談來看,大規模的僵屍群應該就是湖柳城方向這一大波了。
其餘的,被朝廷和宗門都已經殺散了,隻剩下規模不等的零散僵屍群,他現在去搜尋的話,隻怕是很費時間。
想到這裡,陸潛暗道:“算了,連續提升兩級剪紙術,精神力提升跨度太大,自己也未必能夠承受。”
不過,現在如果將潛能點先加到剪紙術上的話,雖然剪紙術不可能升級,但是他的精神力肯定能夠再升一級。
陸潛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暫且放棄。
將腦海中的造化圖卷起來,陸潛看向左丘玲,道:“走吧,咱們下山去。”
“這就下山了?”
左丘玲望著陸潛,幽幽地說道:“從你的紙新娘多了以後,咱們幾乎很少像今天這樣單獨相處了。”
陸潛輕撫著左丘玲的臉,道:“等這一波紅月之災過去了,咱們找個地方隱居幾年,好好歇一歇。”
這一年的時間,實在是太緊張了。
陸潛早已感到疲憊不堪。
但沒辦法,紅月當麵,現在可不是放鬆的時候。
兩人從山上飛下來,見到眾人,許多人看著他們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彆人都沒敢說話,敖蘭奚直接說道:“相公,你要想跟誰幽會,就大大方方的嘛,我們又不會說什麼,何必搞得神神秘秘的。”
陸潛走到敖蘭奚麵前,伸手在她胸前戳了戳,道:“今晚你侍寢。”
敖蘭奚眼睛一亮,道:“好啊。”
陸潛扭轉身向他們挑好的一座宅院中走去,剛走出一步,回頭問敖蘭奚道:“伱會嗎?”
敖蘭奚腦袋稍稍一歪,看著陸潛道:“相公可以教人家嘛。”
陸潛道:“怎麼做丫鬟還用教?”
敖蘭奚麵皮一僵:“做……做丫鬟?”
……
……
天啟十九年,二月十一。
濟東道,大離最東端的一個道。
微山縣城外、海邊一座不大的碼頭。
此地位於濟東道偏遠地區,隻有一座不大的碼頭,平時多是停靠本地的漁船。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碼頭上隻剩下了一盞孤燈亮著微弱的光,在灰茫茫、黑沉沉的大海麵前,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絕大多數的漁民,此時都已經下船回家。
碼頭後麵不遠處,就是一個漁村。
漁村裡,房舍大多破爛,此時都亮著燈火。
西方,此時僵屍肆虐。
而大離的東邊,卻仍是一片太平景象。
碼頭上,一艘漁船的艙已經空了,一個老漁民、帶著兒子正在扛著漁網下船,準備回家,打算第二天將網曬一曬。
“爹,你快看,好大一艘船。”
漁民聽見兒子的話,笑罵道:“你小子癔症了,咱們這兒哪有那樣的大船?”
一邊說著,老漁民也頓下腳步,佝僂的身體緩緩地轉了回來。
“真的,爹,你快看——”
老漁民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海邊不遠處,突兀地現出一艘大船,正在緩緩離港。
這是一艘通體漆黑的三桅帆船,若非現在天黑沒黑透了,這艘船完全融入黑夜之中,即便是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他們也未必能夠看到它。
三麵大帆已經吃飽了風,大船速度越來越快地駛向深海中。
“爹,你看,還有炮,這是一艘戰船。”
“唔。”
老漁夫仔細看了一會,臉上現出了驚異之色。
“爹,這是朝廷水師的戰船嗎?”
老漁夫搖了搖頭,朝廷水師中沒有這樣的船,也沒有這麼大的戰船。
大離國海上沒有威脅,水師也很弱小,平日裡也隻是管管他們這些漁民罷了,也不會出深海,哪裡用得到大船。
更讓老漁夫疑惑的是,他們今天晌午吃過飯就一直在碼頭上忙碌到現在,怎麼從來沒見過這隻大船停靠進港呢?
這樣偌大的一艘船,如果靠港,他們不可能看不見。
難道這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大船吃飽了風,披荊斬浪而去,消失在夜色裡。
通體漆黑的巨大帆船,船頭上,陸潛一眾人正靠在船舷邊,憑欄而望。
他們大多數人都沒見過海,因而當陸潛決定出海時,駱潤寶立刻提議將鬼帆降落在海麵上,得到了眾人的讚同。
夜潮剛剛拉開序幕,洶湧的浪花越來越大,拍擊在船頭上,濺起的浪花幾乎要落到了船頭上,引得眾女一陣興奮。
汪沅漳望著海麵,有些歎息地道:“東海凶險無比,越往深處,危險就越大。茫茫大海,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邊際在哪,更不知這大海的儘頭是什麼。”
左丘玲道:“我也曾聽我爹說起過,說大海十分凶險,平地裡海浪能打到十丈高,沒有任何船能夠抵禦這樣的海浪。”
汪沅漳道:“十丈高的海浪,在大海中也不常見的。不過,大海的風險不止一端,除了這驚濤駭浪之外,海底中還有無數巨大凶猛的妖獸,即便是地仙,深入大海也是很危險的。”
左丘玲有些好奇地看向汪沅漳,問道:“你常來海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