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看西裝濕噠噠的,任嘉嘉忍不住問。
“心疼我你就該留下來陪著我。”沈灝笑著輕刮了下任嘉嘉的鼻子,“走吧,送你回去,你個磨人精。”
任嘉嘉嬌嗔的瞪了沈灝一眼。
車裡有傘。
沈灝一手拿著傘,一手牽著任嘉嘉的手。
隻是任嘉嘉沒想到,兩人走到樓下,三更半夜的,還能遇到同一棟樓的一個阿姨。
隻是任嘉嘉他們新搬來的,任嘉嘉一直在國外讀書,便不怎麼熟。
那個阿姨看了他們一眼,就繼續大步往前走。
然而任嘉嘉卻心虛的一下甩開了沈灝的手。
沈灝抿緊了唇。
等看不見那人了,任嘉嘉才又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沈灝。
見沈灝臉色不是很好,任嘉嘉心裡又有些愧疚。
“你彆搞得我們真的在偷情一樣行嗎?”沈灝沒好氣的說。
“這樣,你…會不會覺得刺激一點?”任嘉嘉揪著衣角心虛的小聲說。
“……”沈灝真的有時候很想掐死任嘉嘉。
他是真的沒心情跟她開玩笑。
“好了,外麵冷,進去吧,”任嘉嘉臉頰有些紅撲撲的,估計剛才在車子裡暖氣開得高了點,沈灝心頭一動,忍不住抬手輕撫她的臉頰,“還有,彆不回信息了,過幾天,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跟你媽媽好好談談了,所以你彆再搞得我像你在外麵偷的那個人一樣了。”
“……”任嘉嘉。
任嘉嘉回到家,發現竟然亮著燈,她心下猛的一緊。
不知道是不是許又蓉發現她跑出去了。
任嘉嘉緊張的走進了大廳,悄悄的往她的房間那邊走去。
“你去哪了?!”冷不丁的,身後傳來質問的聲音。
不過任嘉嘉倒是鬆了口氣,是任南鵬。
任嘉嘉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飛快的躲進了房間。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任南鵬平時都不在家的,不是去參加牌局,就是去打高爾夫之類的。
今天破天荒的竟然在家,還讓原本在休假的高阿姨叫回來了。
高阿姨燒的一手好菜。
“今晚有個很重要的客人來家裡,你們好好準備下。”任南鵬跟任嘉嘉和許又蓉說。
“什麼客人?”許又蓉問。
“反正很重要的客人,你將我之前收藏的那瓶羅曼尼康帝拿出來冰著。”任南鵬對許又蓉說。
任南鵬收藏的那瓶羅曼尼康帝價值差不多近百萬,他一直舍不得喝,沒想到這會竟然說要拿出來招待客人。
任嘉嘉都不知道來的是什麼客人,似乎來頭很不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任嘉嘉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晚上的時候,高阿姨燒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任南鵬還讓她和許又蓉盛裝打扮,不要失禮了客人。
任嘉嘉和許又蓉坐在餐桌前,忐忑的陪著任南鵬在等他說的那位很重要的客人。
這時候門鈴終於響了。
“嘉嘉,你去開門。”任南鵬說。
“哦,好。”
走到門前,任嘉嘉心裡有些緊張。
她打開大門。
然而看見站在外麵的高大身影,任嘉嘉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是沈熠。
他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高定西裝,裡麵穿著黑色的襯衫,配戴黑色條紋領帶,一整個清冷色調映襯下,他身上那股迫人的冰冷氣場更加的慎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任嘉嘉感覺沈熠今天的神色很冷,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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