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走了我的百億集團!
婁醫生猶豫了一下,說
“徐娟今天下午問過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在今天上午也告訴你了。其實醫生隻能醫病,醫不了命,許多家屬很難接受,希望再儘一儘力,結果病人下不了手術台,就把自己對親人的遺憾轉嫁到我們醫生身上。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我院一些專家正在研究一種新型的支架,如果這種支架研究成功,阿姨也許還有希望。”
我滿懷期望他說出鼓勵我試一試的話,而不是他現在的話。我的頭上像澆了一盆冰水,渾然不知方向了。
徐娟輕輕碰了一下婁醫生,說
“其實,上次手術之後,我們處理了大部分的冠狀動脈上的器質性病變的部分,並搭了一個支架,婁醫生本來打算等阿姨狀況好一點,再做一次手術,處理掉另一處病變,遺憾的是從阿姨這兩天的檢查結果來看這一片血管太脆了,支架可能固定不了,勉強固定也可能會脫落,可能還沒有之前病變的血管安全,所以就建議你先不做了。放心,片子我還發給了他看了,他也同意了我們的看法。”
艾俐說
“謝謝兩位,我們會著重考慮你們的建議,今天是感謝徐主任、婁醫生對朱建峰的救命之恩,所以怎麼能乾坐著呢,服務員!上一瓶最好的酒。”
服務員上來詢問要什麼酒,他們商議了一下,拿了一瓶二十年茅台。
艾俐發放杯子的時候,故意沒有給我,被徐娟看到了,說
“你看,秀什麼恩愛呢,他挺能喝的。當年學校聯誼會,他可勇猛了,迷倒了不少學妹。”
艾俐趁機說
“姐,你跟我聊聊吳玲吧,我好想知道她的一切。”
徐娟笑道
“喲,還在我這裡刺探軍情呢!朱建峰,你現在有吳玲的消息嗎?”
我聳聳肩說
“沒有,自從破產後就沒有見到她。”
徐娟說
“聽說她過得不好,一直無業,生了一個孩子,一個黑人男子常常資助她一些。最近有同學說她回國了。”
她描述的情況跟我想像的很不一樣,我以為她現在應該是華爾街的精英,過著上等人的生活。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了孩子,還無業?
我無奈地說
“她現在跟我沒有多大關係了,我們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徐娟看看我,說
“還說沒關係,一副失落的樣子。”
徐娟把分給她的酒杯,放在我的麵前。說
“一醉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