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說
“他現在喝一點點就斷片,還是不給他喝吧。”
雖然這麼說,她並沒有收走我的杯子。
艾俐給所有人都斟滿酒,我的杯子裡明顯少了一大半,被徐娟逮到了,一青頓奚落,結果還是被倒滿了。
艾俐拉著我站起來舉起杯子,說
“謝謝你徐主任、婁醫生。朱建峰的黴運還沒有走完,他的兩位親人都病了,如果不是兩位救治,如果他的親人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真怕他走不出來。謝謝兩位救了他。”
我說
“兩位,太感謝兩位,這段時間為了我們這兩個親人忙前忙後的,十分感謝。”
徐娟跟婁醫生都站起來,婁醫生說
“我們是朋友就不要說一些見外的話,何況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平時很內向,不愛說話,做事我是認真的,但醫生也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做事,隻能說阿姨的病隻能幫到這裡了。”
我思考了一下,組織一下語句,說
“你說得對,醫生是醫病的,醫不了命,這也是人力不可為的。這絲毫不影響你們給予我的幫助,特彆是我媽媽那生死十幾分鐘,你們火速從自己的醫院趕來時,我真的熱淚盈眶。”
這兩位都不吱聲了,我問怎麼回事,原來他們這幾天都在為這件事情煩心,那天事情緊急,徐娟私自從設備科拿了一些儀器和藥品,儘管後來十三院給予相關的費用,但畢竟是違規了。艾俐笑道
“不叫事,明天我去給你們擺平了。”
也就在那一刻,我似乎才真正地理解了媽媽當時是經曆了什麼樣的生死時刻。
徐娟說
“你們其實不用管,這種事情醫院有相關製度,我們之所以能迅速趕到現場是他電話打到院長那裡去了,經過院長同意了我們才組織人去了十三院,隻是設備和藥品方麵有一點違規。沒事。相信醫院會給出一個很好的結果。”
艾俐說
“姐打電話的那個他是誰呀?是不是前男友?我們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管到底,放心,我們不會給你們添亂的。姐,我們開動吧,都後半夜了。”
徐娟指了指我說
“他?,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你們今天真是破費了,算算這些菜估計要一萬好幾了。”
艾俐笑道
“來、來、開動,錢花多少隻是說我們的一點誠意。希望我們友誼長久一些,純真一些。”
酒過三巡,徐娟突然拉住艾俐問
“你學長向你求愛的那天晚上,你怎麼知道朱建峰就在人群之中的。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