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籌碼?
徐福聽完江先生這句話不禁一愣,隨即苦著臉說:
“江先生,我,,我哪還有什麼籌碼呀?”
江先生聽了以後站起身,顯然是準備要走了。
徐福心裡很糾結,要不要把最後的籌碼拿出來?
“等等!”
徐福終於是在最後一刻叫住了江先生。
江先生停下的腳步,饒有興致的看著徐福。
“江先生,除了長生草,我,,我還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江先生沒說什麼,倒是他旁邊的那位周小姐忍不住了。
徐福趕緊說:“在東海的某個島上,有一隻神獸……”
……
洛陽。
皇帝經過了幾天的恢複,終於是醒了過來。
聽說皇帝醒了,郭瑗之趕緊到未央宮探望。
“徹兒,你可算是醒了。”
郭瑗之拉著皇帝的手,滿臉的關切。
田徹虛弱的看著郭瑗之,強擠了一個笑臉:“阿母,孩兒,孩兒讓你擔心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郭瑗之激動的想哭。
皇帝幸虧是醒過來了,皇帝有個好歹,她也要完了。
母憑子貴,失去了兒子,她郭瑗之根本什麼都不是。
田徹才剛醒過來,大司行華尊就來了。
華尊對郭瑗之說:“太後,齊王上書朝廷,請求入京朝見。”
“哦?”
郭瑗之眉毛一挑。
齊王這種時候當口進京,必定是為了她的母親。
既然來了,他就彆想回去了。
臨淄。
淳於誠還在苦勸齊王田恒千萬不要回洛陽。
田恒悲傷的說:“寡人已經沒有了父親,斷斷不能再沒有母親,先生不必再勸,孤心意已定。”
淳於誠道:“大王,朝廷正準備要收拾各諸侯國,您就這麼回去絕對有來無回啊!”
國相通常都是朝廷安排的,按理說他們應該向著朝廷。
可是這麼多年下來的相處,淳於誠是真跟齊王有了感情。
他打心眼裡不希望他叫大王回去送人頭。
田恒卻心意已定:“先生不用說了,寡人去意已決。”
淳於誠見自家大王卻已決不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齊王很快就從臨淄出發了。
田恒認為,朝廷那邊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把他扣押下來。
他並沒犯什麼錯,朝廷憑什麼扣下他?
最多就是被朝廷削幾個縣的封地,然後被放回齊國。
用幾個縣的封地能換回母親,田恒覺得很值。
最主要的一點,田恒實在是不能不回洛陽。
他的生母被朝廷囚禁,他這個當兒子的要是不聞不問,是大不孝。
田唐以孝立國,若是他對自己的母親都不聞不問,隻怕齊人也不會再信服他這個齊王。
一個月以後。
田恒到了洛陽。
他才剛進城,馬車就被廷尉府的人圍了。
田恒聽到動靜,掀開車簾探出了半個身子,嗬斥道:“汝等怎麼敢攔寡人!你們可知道寡人是誰嗎?”
外麵領頭的人是個年輕人,那人穿的官袍是普通的文官製服,可腰帶扣卻是青銅製成的,上麵還有兩隻麒麟。
這是內衛的標誌。
田恒看到內衛,心裡已是一沉。
那領頭的年輕人拱手說:“齊王,末將內衛府都尉趙廣,奉太後之命,羈押您。”
田恒一聽就炸了:“寡人進京是朝拜天子的,你們憑什麼抓寡人?”
趙廣卻是不聽直接指揮手下抓人。
田恒也帶來了幾十個護衛,這些人見了以後立馬拔劍,準備阻擋。
趙廣冷冷的說:“內衛抓人,你們也敢乾涉?是想謀反嗎?”
田恒的護衛頓時不敢動了。
內衛們一擁而上,把齊王從馬車上拉下來按在地上。
田恒死命掙紮著,大聲叫嚷道:“寡人是天子的四哥,你們憑什麼抓寡人?我要見皇帝!”
趙廣冷冷地說:“皇帝可不想見你,帶走!”
齊王被內衛裝上囚車投進了內衛府的大牢。
而這件事情皇帝田徹自然是不知道的,這完全是她母親一手所為。
聽說田恒被擒,郭瑗之非常高興。
她的杏眼瞥向身側的趙廣,說:“趙廣,這事兒乾的不錯,從現在起你就是內衛府的二把手。”
趙廣想到了幫太後辦事,會得到晉升,可沒想到會晉升的這麼快,他趕緊跪地行禮叩謝郭太後。
郭瑗之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趙廣離開後,郭瑗之來到地圖前。
這地圖上除了朝廷之外,所有諸侯國各有一麵旗子,上麵寫著對應的國名。
郭瑗之拔掉了寫著齊字的國旗,並把那麵旗像丟垃圾一樣扔在了地上。
“齊國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就該收拾楚國了。”
郭瑗之已經在心裡運籌要對付楚王田樂業。
可這個時候侍女子佩來了:“太後,不…不好了,丞相來了!”
“哦?”
郭瑗之冷笑道:“來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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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氣衝衝的來了。
一進來李斯連禮都不行直接質問郭瑗之:
“太後齊王進京朝拜,你怎麼能讓內衛抓他?”
郭瑗之淡定的品著香茗,說:“我當什麼事?原來是齊王的事情,齊王謀逆,難道不該抓?”
李斯愣了一下。
齊王謀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丞相怎麼不知道?
李斯反應過來了,郭太後這是栽贓陷害呀!
“太後,你說齊王謀逆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