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的認為,此事是衝著我們來的!”
林功勳思索片刻得出結論。
李延昭沒有否認,聯想到今日的異常,確實是衝著他來的。
平日裡看管海神像的人和參加祭祀的相關人員已經被控製起來,縣衙正在審問。
“嗯,且看明日的結果!”
因為事發突然,阿妍身體又不適,晚間便沒有再去那座院子打探情況。
翌日,李大勳主審,李延昭旁審,林功勳立在身側。
李大勳敲擊驚堂木,“堂下何人?”
一旁的衙役揮動手中的木仗,口中喊著“威武”!
“都督大人,小的冤枉!”
堂下喊冤之人,是當日負責占卜的老者,尊稱錢老。
他當日所作所為全都交待了一遍,並沒有機會靠近海神像,且在占卜之後,因年長身體吃不消,便早早的回家休息。
合情合理,並無異常。
其餘兩人便是看管祠堂神像和阻止迎神隊的人。
看管祠堂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漢子,名叫張大慶,他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都督大人,咱們平日裡隻在祠堂內查看神像又無蛀蟲,順便打掃灰塵,彆的真的什麼都沒乾!”
“我上有老下有小,絕不會做這等要命的買賣!”
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李大勳厲聲製止,“公堂之上,大聲哭鬨,成何體統?”
張大慶嚇得噤聲,隻是這渾身顫抖,想來是嚇到了極點。
“你呢?楊老頭,以往你們族裡沒有勝出過,今年怎麼一反常態贏得勝利?”
楊老頭則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慌,他抬手作揖道。
“大人此言差矣,往年我族從未討得彩頭,幾次的失利並不能代表以後不能逆風翻盤。”
“小人帶領族中小子加緊訓練,一刻不得歇,方能有所成就。”
這就扯遠了,李大勳眉宇間滿是不耐。
“你呢?當日你乾什麼了?”
楊老頭態度依舊恭敬,“小人一直在隊伍中觀看情況,同行的還有張氏、劉氏、燕氏等幾位組長。”
昨日已根據他們的口供,尋的有關人證,確實如他們所說。
看楊老頭一臉“你能奈我何”的模樣,不禁讓李大勳恨得牙癢癢。
昨日遊街草草結束,這個楊老頭就聯合了商會向他討要說法。
若不是衙役以他有嫌疑為由,將他關押審問,昨日指不定會怎麼發難。
李大勳看向李延昭,隻見李延昭的目光在幾人之間來回掃視。
“仵作已將死者的死亡時間,死亡原因呈上來,此人是三日前中毒毒發而亡。”
“三日前,你們都在何處?可有人證?”
“回大人,小的在小人嶽父家,有嶽父一家,以及鄰裡可以作證!”
張大慶爭先說道。
“小人在祠堂中準備今日占卜事宜,有族中小兒以及商會作證!”
錢老這邊也恭敬出聲。
隻有這楊老頭遲遲未能說出自己身在何處,有無人證。
此時的楊老頭眼中似乎有掙紮之色,看到他這般神情,林功勳便出口詢問。
“敢問楊老,三日前,你在何處?”
楊老頭沉思片刻,閉口不談,甚至閉上了眼睛,任君處置之勢。
李大勳惱羞成怒,當下把楊老頭下了大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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