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皇宮被李延昭兄妹倆攪和的烏煙瘴氣的,可是又無可奈何。
連皇上都無法與他們抗衡,更遑論其他人了。
李元媛在宮中作威作福,整日拿著在回鶻被虐待的遭遇說事。
這麼一說,李延昭準會心軟。
在回大周的途中,她生的女兒夭折。
這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她對這個孩子也沒有任何感情。
偌大的公主府夜夜笙歌,她的生活過的好不快活。
隻是這麼一來,便苦了住在她隔壁的李婉宸。
同樣是公主,兩座公主府的情景卻天差地彆。
“公主,隔壁那位又開始點麵首了!”
點麵首是李元媛首創,她名人將麵首的代號寫在牌子上。
學著皇上翻牌的模樣,點麵首侍寢。
一次還不僅限於一個。
幸好,她還有些理智。
這種方式,在她這叫點麵首,沒有叫做侍寢。
若是如此,恐怕更引來諫臣上的折子。
李延昭上位攝政王之後,還設置了軍機處。
隻是這個軍機處與其他官員的職責不同。
他們是專門針對皇家行為設立的。
這裡麵的諫臣都是有名的直臣。
為的就是能正常履行他們的職責。
這好歹打消了李延昭在百姓心中的印象。
認為他是一個為大周儘心儘力的攝政王。
“哼,簡直是有辱斯文......”
李婉宸不知如何表達,簡直是聞所未聞。
堂堂一朝公主,居然學起了勾欄院的行當。
李婉宸不止一次敲打過李元媛。
奈何李元媛不為所動,甚至還有給她推薦幾個可人兒的人。
這讓李婉宸怎麼受得了。
她立即就去找了李延昭。
幸好李延昭還比較聽她這個長公主的話,轉頭便訓斥起了李元媛。
好不了幾天,這又開始了。
“嬤嬤,你收拾收拾,咱們去彆宮,眼不見心不煩。”
“聽說長公主去了彆宮?王爺,這公主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梁啟帆瞄了李延昭一眼,又繼續說道。
“王爺,您不管管?”
“本王哪管的了?”
說起此事,李延昭也是十分頭疼。
“她在回鶻吃了這麼多苦,我想著她回家理應放鬆放鬆。”
“誰知道,她是這般放鬆的。”
“皇姑姑訓斥了好幾次,我都沒臉見她老人家。”
梁啟帆腦海中便浮現出李婉宸清冷的麵容。
話說,他還真給李婉宸有些淵源。
雖然這些淵源來自於邱承澤。
他的一身武藝全是邱承澤傳授。
邱承澤又傾心於李婉宸。
當初邱承澤自儘之前,隻見了梁啟帆一人。
他讓梁啟帆照應著長公主點。
當時他還苦笑,長公主怎能需要他來照應?
想著老師與長公主的孽緣,他也是十分頭疼。
“哎,攝政王,您就操點心吧!”
在此問題上,也就他敢這麼跟李延昭這麼說話。
李延昭沉默不與。
晚間,李元媛府上的麵首全部被帶走。
“住手,你們都住手。”
“真是反了天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本宮是誰?”
錦衣衛統領畢恭畢敬,“我們自然知道公主殿下。”
“隻是公主殿下,此次是攝政王下的命令,還請您見諒。”
聽見是李延昭下的令,她便迅速跑到了攝政王府哭訴。
李延昭不勝其煩,“一個大意,還是讓你進了府。”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收斂些。”
“你怎麼能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