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犬塚樹從懷裡掏出一個儲物卷軸,隨後雙手緊握,猛地按到了鹿蛟王奧戈的屍首之上。
嗡!伴隨著一陣空間的震顫,那卷軸之上無數的黑色蝌蚪文如同鎖鏈一般覆蓋在鹿蛟王的身上。隨後,後者的身軀肉眼可見的急劇縮小,幾乎是幾個呼吸間就被收進了木葉特製的儲物卷軸之內。
說來也奇怪,就在犬塚樹收起鹿蛟王之後,海麵上空一直翻滾的烏雲也開始消散,那瓢潑的大雨和呼嘯的狂風,也漸漸消弭了下來。
“看來不論是龍是蛟,都有行雲布雨的本事呢。”犬塚樹輕笑了一聲後,退出了仙人模式,身影一閃跨越了近百米的空間,回到了看起來有些殘破的大船之上。隨後,他信手一招,將插在船身上的一枚飛雷神苦無給收了起來。
“大家要保密哦!”大船之上,那些親眼目睹一場神話史詩般大戰的水手和老船長,看著施施然遠去的俊美少年,俱是麵露震驚和膜拜之色。犬塚樹的那句原本無比和善的囑咐,在他們的耳畔卻猶如天雷之音,哪敢有半點的忤逆心思?
“風暴結束啦,我們活下來啦!!”久經風暴肆虐的船客們感受到了船身的穩定之後,紛紛跑出了船艙,一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振臂發出了欣喜若狂的歡呼。
“小樹大人!你沒事吧?”青桃和白也迎了出來,看著毫發無傷的犬塚樹驚喜的叫道。
“就是殺了一頭興風作浪的海妖而已,不值一提!”犬塚樹無限裝逼的淡然一笑,背著手走進了船艙之內。
一天後,船隻終於安全的抵達了湯之國的東側海港。一眾劫後餘生的乘客走下船的時候,腿腳都不由自主地有些發軟。
當然,這其中自然不包括犬塚樹在內的森小隊成員。他們甚至一下船,就興致勃勃的買了湯之國旅遊地圖,然後找了一個附近最知名的溫湯度假村就住了進去。
來湯之國,如果不泡溫湯的話,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所以,犬塚樹他們安置下之後,就去痛痛快快的泡了一次溫湯。不過令裡的溫湯池都是男女分開的,這令得犬塚樹和漩渦青桃都微微有些遺憾。一個是遺憾看不到小姐姐或者大姐姐們的曼妙風情,一個是遺憾不能與自家大人共浴少了親密接觸的機會
當然,眾人之中最奢侈的是雪丸。溫湯館裡自然是不允許寵物入內的,但是犬塚樹沒有給負責人拒絕的機會,大把的金幣遞過去之後,雪丸也跳進了專屬於它的貴賓犬溫湯池。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自然也就能讓狗泡澡
經過半天加一個整夜的休整之後,滿臉紅撲撲顯得活力滿滿的三人一犬,正式開啟了愉快的湯之國之旅。
湯之國,不僅自然資源非常豐富,而且一向處於絕對的政治中立,是一個無限向往和平的國度。忍界目前爆發了三次大戰,湯之國一直都置身事外。而五大忍隱村也非常樂意有這樣一個中立國度的存在,一些比如五影會談之類的大型會議,也經常在湯之國召開。
湯之國內自然也有忍村,那就是被稱為“忘卻戰爭的村子”的湯忍村。
據說,建立湯隱村的第一代湯影是一對德高望重的夫婦,他們建立了湯隱特殊的忍者體係,在數十年的時間裡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優秀湯忍。值得一提的事,初代湯影之後,繼任的湯影都是村子裡德高望重的普通人,而那些精英忍者也是絕對效忠各代湯影,從未有過二心。
在這樣一個和平而美好的國度裡旅行,是一種特彆輕鬆愜意的事情。就連木葉三忍之一的好色仙人自來也,也經常來這裡為藝術取材還有離開木葉的千手綱手,為了麻醉自己,忘卻悲傷,也是在幾經輾轉之後來到了湯之國,過起了醉生夢死吃喝爛賭的“官三代”生活。當然,尋找綱手姬,也是犬塚樹此行的目的之一。
經過了渦之國的連番大戰和水之國的嚴寒磨練後,犬塚樹秉持著勞逸結合的方針,一邊在旅行中尋找那個年齡足以當他奶奶的美少婦,一邊傳授並督促青桃和白的忍術修煉,同時還時不時的帶著白去做一些有益於身心愉悅的偷窺呃,是藝術取材事宜。
畢竟如今的漩渦鳴人已經是妥妥的官二代,打小就接受了正規教育的他,估計也不可能再如原著裡那般調皮搗蛋不走尋常路,甚至彆出心裁的修煉“色誘術”和“後宮術”了。但是作為火影世界的一大趣味特色,這麼經典且“威力巨大”的招牌忍術,犬塚樹怎能讓它消失呢?比起鳴人那個半點不懂女人風情的毛頭小子,犬塚樹在這方麵的審美和閱曆,直接可以拋開鳴人一大截,而且是連車尾燈都看不到的那種。
所以,犬塚樹雖然從來沒有在人前實踐過色誘之術,但實際之威力,已經不能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形容了,那是天上人間無敵手的水準了。
至於為什麼帶上白,犬塚樹自然也是一番用心良苦。這個一塵不染的孩子,無論是相貌和性子,都太像一個文靜的小女孩了。所以,為了培養他的男孩子氣質,自然要從男女孩的生理和心理教育上入手,讓他明白,男孩最好要像自己一樣陽光健壯,而不是像那些女孩兒的秀氣文弱。
至於色誘術的獨家傳授,那是因為犬塚樹認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況且白又不會多想
就這樣走走停停中,犬塚樹他們的這段旅程走的即充實又愉悅。直到有一天,他們路過湯忍村的時候,遇到了一場意料之外卻在命運之中的殺戮。
“上樹,隱蔽!”湯忍村外的一處山林間,正在誇獎雪丸是個抓兔子小能手的犬塚樹,突然將雪丸往腰間一夾,帶著整個森小隊跳上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以他如今的實力,方圓幾百米之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難以逃過他的聽覺。
果然,十幾秒後,一個扛著一把鐮刀狀長柄武器的灰發青年忍者如同疾風般呼嘯而來,看其奔行速度以及身上的查克拉波動,至少也有巔峰上忍的水準。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四名佩戴著湯隱護額的精英上忍窮追不舍。
嗖嗖嗖!一大片手裡劍如同暴雨一般激射而來,那灰發忍者單手揮動巨鐮,將這些手裡劍悉數給磕飛了出去。但也因為這一點耽擱,那四名湯隱上忍瞬間將其圍在了中間。
“飛段!湯忍村可是生你養你的村子,你竟然殺死了你的隊友和夥伴,甚至連普通的鄉親你都不放過!你簡直就是個畜牲,就是個惡魔!”其中一個年齡約二十歲的年輕上忍上前一步,淚流滿麵的指著那灰發忍者破口大罵。
“嗬嗬!流風,誰讓你的大哥流雲非要詆毀我信仰的邪神呢!他啊,是死有餘辜呢!”飛段斜覷了一眼流風,語氣極為輕佻的說道。
流風瞬間勃然大怒,剛要發動攻擊,就被一名年長的忍者攔了下來。他激動的叫道“泉忠信長老師,不要攔著我,我必須要殺了這個家夥,一定要殺了他啊!”
被稱為泉忠信長的那名資深上忍一臉鐵青的點點頭,隨後怒氣衝衝的對著飛段說道“飛段,我早就說過,你信仰和修煉的邪神是嗜血的魔神,會腐蝕你的心智,讓你沉迷於不死的誘惑和殺戮的變態快感。果不其然,你終究還是偷偷的修煉了這門邪術,並犯下了驚天罪業!”
說到這裡,泉忠信長拔出了自己的狹長忍刀,斜斜的指向飛段後,繼續說道“湯忍村已經將你視為叛忍,飛段,你雖然號稱不死,但今日的你,必定要以死謝罪!”
飛段將長鐮往肩膀上一扛,仰頭大笑一聲後,呲牙咧嘴的說道“就憑你們就想取我的性命?笑話!我們湯忍村在一開始可是盛產的純粹的戰鬥忍者,可現在呢?你們這些整日裡不務正業的家夥,也配稱作忍者?一群忘記了如何殺戮的忍者,還妄想要殺我飛段,簡直可笑至極!哈哈哈哈!”
緊接著,飛段笑聲一歇,用極端睥睨的目光掃過包圍著自己的四個湯忍後,身上瞬間湧動起一股磅礴的查克拉氣息。隻見他雙臂一振,三重鐮刀一揮後,陰森森的說道“既然你們自尋死路,我今天就以邪神的名義,宣告你們的死刑!”
唰!飛段手中的三重鐮刀的刀柄突然化為一道環形黑光,向著四名湯忍就是一招陰風呼嘯的圓周斬!
“快點躲開!”泉忠信長手中長刀一揮,順勢一記格擋。其他的三名忍者也是各自抽出了自己的苦無等武器,想要如同泉忠信長一般格擋和後撤。
可就在這時,飛段突然哈哈一笑,那三重鐮刀的刀柄突然從中裂為三截,中間以鐵鏈連接,鐮刀的橫掃範圍瞬間擴大了三倍。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修為最強的泉忠信長拚儘全力爆開了一道刀光,放開堪堪避免了腰斬之禍。而流風等人亦是爆發了全身的查克拉竭力抵抗,但倉促間的應對,如何是飛段處心積慮的全力一擊的對手?
另外兩名上忍幾乎同時被飛鐮的刀光劃過了腹部,瞬間肚破腸流。而流風還算是機靈,在泉忠信長喊小心的同時就施展了苦無影分身術,可就算如此,他的胸膛上也被鐮刀劃破了一道足有十幾公分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