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之主失序之國!
雅各用雙手掩麵好似再笑的樣子猛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約翰始終不明白他長什麼樣,
夢裡最後的一些夾雜著呼吸聲的話準確的印製在他的思考中。
他又已經醒來了。
我想寫的儘量清楚些,為此,我不得不說明;此時,雅各之於約翰,就如同常見(以至於被習慣)的偵探影視劇作品中的嫌疑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再見到他,一定能回憶起……’的地步那樣。
此時,約翰倚靠(他醒來時,就是這個姿勢)在床頭。
‘也就是說,又過了(快)一天。’
熟悉的無處可去的無奈。
神奇的,約翰居然想上班,也就是說,見一見他的熟人,或者勉強說是朋友們,他突然想到;並感到一點愧疚;‘可以猜測,他們來過,尤其是那幾位(他不願想起名字),’所以當他好(至少又有了活力,也就是感到需要事做)了的時候,是有充分理由去的。
他於是起來,雙腳踩地,莫名有種特殊的感覺,就像踩在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就像這時失去的腿腳才重新長出般,約翰踉蹌幾步才能夠習慣,此時已經到了房門。
他突然覺得,他的靈魂(他隻能先這麼表示,既指揮身體的那個東西),既是在他的頭腦中,也是在他身體之上的;他的四肢、身體,不是……其實也是……好吧,就像提線的木偶,是被他所操縱著的(本來不就是這樣麼?)。
不過,他就是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約翰活動脖頸(某種意義腦子與身體的分割線),這種感覺居然愈發強烈了,把其他應該誕生的想法都壓製住了。
他忽然抬起慘白而棱角分明的雙手,
緩緩謹慎的分彆收起其他旁枝末節,露出食指。
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左手畫圓,右手畫方。
………………
‘我的一生,我那特彆煩亂的一生;我此前說過,總是和無可觸及,我想再說一遍,無可,無可觸及的神秘相觸呢。’
‘很矛盾?是的,但這就是切切發生的,可以合理(且巧妙)說明的。’
“那是在廷根,或者a省,我一如既往在此駐足,在一家月光酒店(哪兒的旅店沒有不叫這個名字的,這遲早要成為一本民俗雜誌)。”
“他的身份來頭還無法考據,叫做格爾曼,作為一個偶遇的分享者,他為我講述了這麼個故事,寓言,一個新奇有趣、離經叛道的神秘學辯證——”
‘《愚者,倫堡與三個卷毛狒狒》’
…………
《占卜師日記》——霍華德·阿德米索爾
………………
約翰用了一秒完成了這個動作,當然是失敗了,而當他把時間停滯到三秒時,卻已經可以畫出一個工工整整的正方形和無法證明的應該是圓的圖案。
他此時(其實隻有一會兒)終於明白了那被壓抑的感情是什麼了——快活,激動。
是的,繼占卜的廣度達到序列七魔術師的程度後,他的精神(反應?協調性?)也得到了一定的增強,甚至體質也有了一定微不足道的提高(不知怎麼,他能明確的感到這清晰的變化,身體好像在炫耀似的),而占卜的廣度和直覺預感第三人稱視角之類的能力都還
‘沒有動靜’,這是約翰此時的想法,實質上是一種感到惋惜的情緒。
“讚美愚者!”唔……這是怎麼一回事?……那麼(可惜)現在,‘我甚至不能叫我一聲小醜……’
他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想著,也就隻想這些,
拿了昨天的黑大衣,心裡覺得(上次)裡麵什麼都已備好了。於是直接出發;
走~!,去警局(他微微晃起頭,突然用這個詞來表示值夜者分部,其實也好,就是少見(比如有外人)的叫法),走成華大道……(x)
外麵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