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之主失序之國!
聽見艾絲說‘他們在警局,’的時候,約翰簡直欣喜若狂了。
‘巧合,或者就說是巧合吧,那些,提心吊膽的,惡意(其實並沒什麼),惡俗(狂濤……)的巧合,總是使得我……(剛剛已經表達過了,隻是他因為震驚而思維不連貫。)’
甚至於他突然覺得,艾絲,那個正在注視著插花,無精打采的敷衍也就是在忽視他的艾絲,簡直就是,仿佛是恭恭敬敬有禮的站在他的正前方(他其實也沒有對著她,而是斜對麵的警局)說出這簡短卻強而有力的話的。
約翰右手撫胸(這也是禮讚愚者的姿勢),向她微微鞠躬(艾絲沒有注意),然後邁開步子向警局奔去。
事情當然不會這麼順利的。
約翰看向警局大門,突然發現站著的是兩個陌生的麵孔,於是想起值夜者分部有一條近道。
腳後跟一轉,差點沒摔到……
這不重要,他目空一切,摘了支‘花’(樣子很奇異的草,要細窄一些)兒,藏在袖裡。不去看誰。
“還是……天真!”艾絲一邊嘟囔,手上折了個淡紫色的紙片。
………………
“這個麼,他,那個受尊敬的‘醫生’是這麼說的,你,額,像個木偶。我知道,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他沒有細說……我知道,一樣的……他的意思。”
“對我也……嗯,木偶嘛,這個比喻……真是個思維匱乏的家夥……”
“要我說,就是說,你,呃,比如說,誰呢,”
“對,總之就是這麼個家夥……哈,我堅持這麼說;也就是說,‘看自己的,自己的手,四肢,居然僅僅隻是像看一團,一塊……’對不起,‘一部分’,一部分血肉或和骨頭一起一樣……”
“‘木偶’,也就是說……”
“是的,我喜歡這個詞…句。在我新學的組詞中占有很重要的成分……”
“像是被操控的,僅是被操控的,‘木偶’!對自身強而有力的軀體的看法僅僅是;這是對我有利的。”
“不,不是冷血!‘冷血者愈是愛惜自己’您這可也有這樣的話?”
“隻是不在意而已……抗拒?”
“不時產生自卑的情感?您把我說亂了……原諒我的無知,這個詞還有什麼彆的意思嗎?”
“因為各種原因而深諳於心……隻要有什麼出現零散的,醞釀成熟的幾乎是日常中產生的‘愚昧(您似乎還對此有話要說?)’的方式就會被集中(當發生什麼時)……的確,不能一概而論,長久而言……這也許是即時的……您還是個反英雄主義者?(她突兀而有準備理由的說)。”
她想由此突然改變已經開始輸出(或被輸出與爭辯)觀點的話題(約翰談到,突然想到‘愚昧’一類的東西,就開始興奮了),警局要到了。
以上是約翰和貝希的談論,但隻有、全是貝希說的的一部分。
約翰在途中(花園的一小段路)碰上了貝希,那個和崔斯特熟悉、與梅麗一起檢查前幾日惡性的‘極光會(這已經是定論了)’事件以及應該有照顧(在昏迷時,崔斯特曾提到)過約翰的那個‘醫師’。據說不是切爾國人,而是某個已並入的什麼小國(或其他什麼有不同語言的‘集體’)的什麼人。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談到了約翰決心‘失去手腳’的‘鎮定’,於是談及了這方麵,隱隱提到了那位幫約翰接手腳的那位聖者(那個受尊敬的‘醫生’說……)。
約翰的大腦正常的轉動起來了,健康的賣弄起‘地攤性看法’(他生造的自嘲的詞)這是好事。
“作為一個市井小民,我肯定說不出一針見血有意義的……但娛樂大眾,尤其是‘娛樂’和‘大眾’我還是有些自得和信心的,”約翰順從的沒有展開,順著話頭開始侃侃而談“我認為,承認,甚至推崇,當然,的確是有著無比偉大的英雄(狹義也好廣義也罷)的,但這不是問題所在,曆史對於英雄,英雄對於曆史,隻是個不斷產生的稀有,美麗(他想到了純潔無暇的鑽石)的,的東西罷了……能推動曆史這個莫比烏斯環(這也有這玩意……嘿)的,隻有苦難……人民的苦難和人民中的比如英雄和彆的一大堆什麼的苦難……才是推動……進步的……”
約翰的聲音小了,一是到了(害怕吵到彆人)二呢,他正在可惜不能講到關於‘愚者的’什麼有趣的俏皮話……
三是覺得自己沒資格談論下去,貝希也沒心思聽。
“還有快點結束吧我晚上沒吃飯十一點了,餓死我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