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好孕皇後!
徐令儀心中冷笑,徐寶珠確實是個膚淺胸大無腦的女子。
真陽郡主隻有這一兒一女,據說當年生產時難產,格外寶貝。
所以她的兩個孩子都養的十分寵溺,如今也都十分愚蠢。
這滿宴會的人,沒有人敢說蕭承佑是廢物,畢竟蕭承佑再如何也是皇帝的兒子,彆人都知道做事留一線,唯有她。
蕭承佑旁邊默默聽著隻是冷笑。
他臉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冷冷望來,令人不寒而栗。
徐寶珠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想到蕭承佑的身份,以及他不能生育,便知道他此生都與那個位置無緣。
而她是未來的皇後,她根本不用怕他什麼。蕭承佑默不作聲,隻是那雙不帶溫度的眼眸瞥向她,十分陰鷙。
徐寶珠被嚇了一跳。
“哼,算了,你們不過是一對庶民,跟你們說話……有辱本小姐的身份,反正此生你們都隻能當一對賤民。”
“你敢大聲說嗎?叫宴會的人都聽見?”蕭承佑薄淡的唇掀起一絲冷笑,目光如帶了寒意的刀刃。
徐寶珠當然不敢。
她不怕得罪蕭承佑,是因為她知道他此生再無翻身機會。
一個不能生育的皇子,跟太監有什麼區彆,皇帝會讓一個太監坐上皇位嗎?
她囂張但又不傻,隻會去欺負能欺負的人,比如徐令儀,比如蕭承佑。
都是兩個低賤翻不出什麼花浪的人罷了。
“您說什麼,寶珠聽不懂?是寶珠哪裡得罪了您嗎?寶珠並未說什麼呀?”
徐寶珠茶言茶語,低著頭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
她早己習慣了徐寶珠這副模樣,對她這一出並未生氣。
但蕭承佑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軟刀子。
徐令儀能夠明顯感受到蕭承佑的怒火,他的眼神似乎含著冰一般。
他將茶水澆在徐寶珠臉上“賤人,滾!”
這邊的動靜引的大殿之上的人紛紛看過來。
這其實不怪蕭承佑。
今日他看到皇後纏綿病榻,形容憔悴,本就格外難受,說是心如刀割也不為過。
偏偏又碰到徐寶珠這樣虛偽的女子。
徐寶珠也是要臉麵的,她捂著被淋濕的臉跑了。
廢太子如今一無所有,他不在乎名聲,她還需要。
“你們等著!”
徐寶珠小聲扔下狠話,便扭頭離去,掩麵而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恒淵撫額,等到徐寶珠跑到無人處,來哭哭啼啼跟他訴苦時,他卻滿心都是火氣。
今日他打算讓蕭承佑出醜,偏偏徐寶珠去招惹他。
蕭承佑出了事,彆人定然往他們身上猜。
“彆哭了。”蕭恒淵麵上如常,可聲音卻十分冰冷。
徐寶珠被嚇到,她大小姐脾氣,本想生氣,可想到蕭恒淵日後會成為皇帝,便隻能乖乖聽話,不敢再出聲。
“王二。”
“屬下在。”
蕭恒淵對著他耳語一番,他隻能稍稍改了計劃,降低他們身上的嫌疑。
“走吧,你去梳洗一番,然後參加宴會。”
蕭恒淵來到宴會後,跟蕭承佑他們過來時的氣氛完全不同。
徐令儀冷眼看著不少人去恭維蕭恒淵,他如今是新的太子,朝臣們自然巴結他,這是人之常情。
所以蕭恒淵身邊擁簇著一群人,而她和蕭承佑身邊倒是門可羅雀。
這就是世態炎涼。
徐令儀在桌底下一把握住蕭承佑的手,該主動時她還是會主動的。
蕭承佑沒有甩開,他隻是冷眼淡淡看著蕭恒淵的方向。
心中無限悔意,蕭承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曾經的天真和愚蠢。
人說伴君如伴虎,帝王家沒有真正的親情,可從前他卻半分沒有放在心上。
隻將父皇當做他的父親,從未將他當成皇帝,當成天下之主去看待,對他隻有兒子對父親的孺慕。
他也從未去結黨營私,接受大臣們的投誠。
他被廢時,朝中不少大臣為他求情,父皇便將那些人殺雞儆猴,一一貶謫。
以至於如今,整場宴會沒有任何人敢來和蕭承佑說話。
“大哥,你還好嗎?”
二皇子前來敬酒,二皇子存在感一首不高,比不上蕭承佑,也比不上蕭恒淵。
“嗯。”蕭承佑十分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