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脫罪!
秦剛做好一張思維導圖,進會議室投屏在大電視機上,在葉夢茵的關係圖裡延伸了三個半對象馮慧、邊維、呂經理是直接關係各算一個,祝愉快(已經掛了)算半個。
李毅看著大電視,“不錯啊,這個效率劉隊一定得表揚。”
“這是第一級,以後我們一邊進展一邊延伸,不明確的蘭色,明確的綠色,祝愉快這種不明確又掛掉的灰色,嗬嗬,這樣我覺得怎麼都比看白板要舒服。”
李毅承認確實比看白板顯得更清晰,“呂經理怎麼也算一個?”
“你不是說呂經理也是葉夢茵的追求者嗎?”
“那在他後麵加個問號吧,他們公司裡不隻呂經理一個經常向葉夢茵獻殷勤,呂經理無非官大點,這就把他拉進來有點不公道。”
倆人說話間,劉隊已經悄無聲息進來,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
“那天塌下來不是個兒高的頂著,事兒砸下來那不得官大的頂著。”秦剛樂嗬嗬道。
“說的對,事兒砸下來我給你們頂著。”劉隊接上一句。
李毅樂了,“秦剛是不忘了指名道姓。”
秦剛沒敢出聲,趕緊打開一份t。
馮慧,葉夢茵閨蜜,就讀於同一所中學和大學,倆人私交甚篤,葉夢茵來到穗市工作的兩年間,一直居住於馮慧家。
但她隱瞞了身邊的一些可能與葉夢茵相關的社交信息。
兩個共居一室兩年的閨蜜,彼此的社交圈,或多或少都應該有交集,一個人如果刻意要隱瞞生活中某些痕跡,那必然是因為這些痕跡會牽涉到某些人或事,從而產生她自己無法判斷的不明確,這種不明確令她自己不安。
邊維,目前比較邊緣,這是一個滿肚子墨水的健身教練,學識廣博,邏輯清晰,言談之間從容又淡定,從曾經的接觸了解分析,此人邏輯思維能力強,真偽最難辨。
祝愉快,是個意外。
呂經理,目前待定,不能完全排除。
信息還是太少,人就像一棵樹,在一生曆程中不斷的生長枝丫,長短不一,形態不一,而在這棵樹生長的過程中,如果一路筆直向上而無旁騖,也就根本不需要斫正,也就不會有旁白。
而當前了解到的葉夢茵社會關係,實在太簡單。
“祝愉快是個什麼情況,不是湖濱那案子裡的嘛,人都撞死了怎麼又跑這兒占坑來了,誰能告訴我。”
劉隊晃著腦袋,看看李毅,看看秦剛。
“案發當天,祝愉快的車在案發時間點出入麓山逸景,而在湖濱案中,林女士和祝愉快陳述中,他是8號早上才從外地回穗市,而7號下午他的卻車出現在案發小區,這一點讓我們疑惑。”
“那祝愉快與死者的關係有了解過嗎?”
“暫時還沒了解到,我們手上沒有祝愉快照片,沒有給馮慧做過辨認,但以詢問馮慧和葉夢茵曾就職的公司同事的情況來看,反映的情況都是沒有發現葉夢茵身邊有異性。”李毅道。
“不行,既然有了疑問,必須查證,明天我讓戶籍科調一下檔案,你們留檔祝愉快的照片。”
劉隊示意秦剛繼續。
“沒了,目前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