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遺夢之琉璃珠!
“老賊!這是從中原帶來的手槍,你沒見過這麼先進的東西吧?你彆以為你哪點道行天下無敵,今天就讓你死在我的手裡,哈哈!我終於可以一雪前恥!臨死前,我就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滇國作,因為我是莊蹻大王的後人,真正滇王的後代!為了祖先的複國大業,我寄人籬下忍辱負重那麼多年,現在被你害得一無所有你還要再把我逼向絕境。現在你必須死,以免再禍害我!”
說完,他再朝著郎族長頭部補上一槍,眾將士們親眼看著他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嘗佑和祈易帶人追了上來,傳繼繃緊神經快速飛奔逃亡,嘗佑趕來看到郎族長已受重傷躺在地上血流不止。
他心中一怔,郎族長可是滇國大祭司他這麼高法術之人居然能被傳繼所傷,這讓他感到很不可思議,郎族長捂著的胸口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血,他不解這是什麼兵器能傷到他?
顧不上想那麼多,救命要緊。他命祈易帶人繼續追捕傳繼,隨後將郎族長抱起趕往巫醫殿方向。
而我因為脖頸受傷神學而被嘗邑抱起奔向巫醫殿,他隻警告了我一句
“你以後不能再這麼任性做傻事,你要知道你知道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看著他那焦灼的神情,我便知道他是多麼的在乎我,我心裡湧起陣陣暖流。
想起在客棧內跟他說那些絕情的話我感到很自責,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他再也顧不上跟我講話,抱著我一路飛奔,不過幾分鐘便到了巫醫殿,他讓堇巫醫給我包紮傷口,其實我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要害,若是有問題我早就當場一命嗚呼了。
礙於殿內人多眼雜,嘗邑沒有和我有過多的語言交流,但看著他一刻也未離開我身上的眼神,我差點淪陷,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真的很好,隻可惜我無福消受。
小魚兒和嘗邑攙著我打算送我回住所時,看到嘗佑慌慌張張地抱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進來,後麵跟了一群士兵。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郎族長麼,他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會受重傷?
堇醫長和眾巫醫們緊張的聚在郎族長周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是何種兵器為何會可以把身體打出圓形的洞。
是槍傷!我忽然想起袁依在穿越前跟我打鬥時身上是帶著槍的,難道是她的槍?可是槍怎麼到了傳繼手裡?
也對!傳繼和她本來就是一夥的,看他們帶著滿臉疑惑和焦慮的神情檢查他的傷口,我不顧嘗邑的阻撓,也俯快步走過去幫忙仔細檢查
“真是槍傷!郎族長現在受傷太嚴重,他的顱內大出血加上胸口的傷,流血過多命懸一線,我們很有可能救不活他,要做好心裡準備。”
“這槍是什麼兵器?怎麼如此厲害?竟然可以傷到郎族長?薩巫醫,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做?”
堇巫醫忙問道我抬頭看到他已急得滿頭大汗,看著血流不止昏死過去的郎族長,其實我也束手無策,華佗在世也沒辦法救了。
我知道郎族長是滇國重臣,如果巫醫殿救不活他,整個殿內的巫醫們肯定都會受到滇王的責罰,我無奈的說道:
“這兵器你們這個時代是沒有的,如果打到要害之處可讓人馬上斃命。你們的醫療設施太差,我沒有任何儀器可以使用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罷,轉身吩咐小魚兒“小魚兒,你趕緊回去給我拿我的藥箱來。”小魚兒和嘗佑一路小跑回去拿行醫箱。
這時郎怡慌慌張張的衝來,當她跨進殿見到我在為郎族長用紗布止血的那一刻,眼神裡閃出一絲光亮,隨後看到床榻上的父親已經不省人事,忍不住跪到他麵前悲傷的哭泣起來,邊哭邊對我說:
“婉娜,求求你無論如何要救救我父親,隻要你能救活他,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求求你……”。
望著救父心切的她我的心裡也是很難過,因為我知道郎族長是救不活的,但我作為醫生隻能安慰她以增加她的信心,我拉起她的手安慰她:
“我會全力以赴,你放心!”此時的郎怡很自責,因為他父親遇難的時候,她自己卻躲在秘密室發泄著憤恨。
我慎重的對郎怡說:
“目前想要救他必須要取出他身上的兩顆子彈否則他必死無疑,但是他現在失血過多,很有可能在手術過程中會因失血多過而死,你是他唯一的親人,我需要抽你的血供給他。”
郎怡聽後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然後眼淚汪汪的對我說了聲:“謝謝你,婉娜。”
我愣了一下,我們多久沒有如此親近了,我回過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