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隻是鄰居!
林夏笙平躺在床上,心裡非常篤定的下了個結論——她要睡覺,請假。
印式悠掛著一臉吃飽喝足的笑顏坐在床邊,開始穿戴起衣服,整理了下微亂的發絲。
“人都說乾完之後男人可累了,怎麼看你那麼精神。”林夏笙斜睨著他。
他笑了起來,撫上她的額頭,整理她的額前淩亂微濕的碎劉海,親昵地說“那是他們太弱了,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以前聽卡瑞納說第一次的時候她疼死了,所以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
去給你請假。”
她回憶了下,下意識地說“還好啊,不是很疼。”
他笑得嘚瑟“也不看是誰?”
林夏笙“……”
我靠,她怎麼就說出來這樣的話了!得以死他了!
鬱悶上頭,她想起他剛才說的“你幫我請假?”
“是啊,不然呢?你現在這樣子要去?”
“……剛開學就請假,我要被噴死了。”
“還有人敢噴你?”
“……”
“我去工作了,記住躺著休息彆起來瞎折騰。”
訓小孩似得口氣讓林夏笙不爽地鼓起了嘴,“……你個無業遊民,上什麼班啊你。”
“去諸神黃昏。”
她想了想,回想起昨晚尹天成的介紹,說“這才第二天,就上崗?”
“是啊,我希望,能夠快點結束。”
各個方麵,都快點結束。
反正請好了假,她所幸就順了悠悠的意思,呆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好好休息,再次醒來,已經將近傍晚。
印式悠早已經回來,一臉累容。他鬆開領帶,任其掛在頸間,解開襯衫上方的三粒扣子,露出細致的肌理線條。
“你回來啦,我起來給你做飯。”她掀開被子準備起身,卻又被他按了下去。
“我已經叫了外賣了,你就躺著吧。”
“我哪有那麼柔弱啊,早就休息好了。”
“林夏笙,是不是我把家裡的做飯工具全部敲了你才能死心躺床上?不然,我們再來一發讓你累一點?”
“你怎麼了?”林夏笙看出了他語氣中的煩躁。
他頓了下,“抱歉——有點累。”
昨晚,他丟下尹暮冉就先行離開,讓尹天成很是不滿。
不過,意料之中的是,尹暮冉果然沒有把他為何離開的事實告訴尹天成。
不過,他也不能再這麼給她難堪了,難保哪天她不會爆發。
現在,唯一一根可以幫助他的稻草,就是尹暮冉。
尹天成那個老狐狸,一麵要暗殺他,一麵卻又將自己放在了他最近的地方。
嗬,這樣一來,行動更加不便。
尹天成看他的目光,有讚賞、但更多的是戒備。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她撫上他的冰冷的臉頰,疲勞的痕跡布滿他精致的臉龐。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他彎著身子,抱住了她,“夏笙,我上火了。”
“……”林夏笙一僵,“你怎麼老想著那個!”
果然男人開封了就開始動不動上火了嗎!
“哈哈,你在想什麼,我是說我上火了。”他開懷地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舌頭和嘴皮,“你看看,我嘴巴裡都起泡兒了。”
林夏笙的臉瞬間變成了調色盤,青了,紫了,紅了。
“那你用那種語氣說乾嘛!你存心的你!”
“什麼語氣?”
“那種——那種欲求不滿的語氣!”
“那是疲勞不堪的語氣,你想歪了。”
林夏笙氣結,真是皮厚得可以!
一臉勝利表情的印式悠,拿起浴袍就去洗澡了,留下一臉鬱悶的林夏笙。
雖然氣他老是欺負她,調戲她。
但是,她還是會為他著想。
這不,下了床,就往廚房去了。
“既然上火了的話……”她翻了翻冰箱,“恩,還有點白木耳和雪梨,給他做點銀耳雪梨湯降降火好了。”
說著,她便開始著手燉起了湯。
印式悠出了浴室,就聞到一股淡淡地清新香味,便追隨到了廚房。
“在做什麼呢?”他綁好了浴袍的腰帶,從後抱住了她。
“你不是上火嗎,給你做點銀耳雪梨喝喝。”
印式悠頓了下,之後便笑了開來,“老婆,你真好。”
“誰是你老婆!還沒領本子呢!”印式悠從未叫過這種直接而親昵的稱呼,這讓她臉不受控製地有些紅了起來。
“都全壘打了,還不是嗎?難道……”印式悠親了下她的臉頰,“我們還要造個娃娃才行?”
“去你的造娃娃!你怎麼那麼要啊!”林夏笙差點掄起手中的工具往他頭上砸,他說話真是越來越沒沒臉沒皮了!
“沒有啊,我隻是一個正常男人。”他答得一本正經。
“正常男人有像你這樣的嗎。”林夏笙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
“恩——比如,溫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