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酒怎麼喝著這麼淡?”
先前隻顧著吃菜去,這酒沒有細品,現在桌上也就酒能讓自己看得上眼,可喝著不對勁啊。
傻柱知道閻阜貴肯定會這麼問,因為這酒是楊廠長上次請客,剩下的小半瓶,自己用水裝滿的。
“三大爺,酒喝多了,味道就變淡了,我還打了些土炮,不夠我們再喝土炮。”
一頓飯吃完了,閻阜貴提著傻柱給的東西走了。
“哥,我的嫁妝和我那屋的房契,你把它給我吧。”
傻柱知道和雨水很生氣,還是很想把關係緩和一下,世上也就兄妹倆人。
“不是哥一直給你保管著嗎?你到時候出嫁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何雨水不想再多說其他的,她是看明白了,東西不拿過來,遲早要變成賈家的。
“我這不是要找工作了,想買些東西走走關係,需要不少的錢。
順便也看看房屋的實際麵積,後麵不是還有一小塊空地嗎?看是不是屬於我那屋的。”
傻柱想了想,確實沒有關心她工作的事情,起身從臥室裡拿出了房契,交給了何雨水。
“房契你自己看,打點關係大概需要多少錢,哥給你想辦法,嫁妝就不能動,那是留著給你出嫁用的。”
何雨水也知道這錢得慢慢要回來,得一點點來,先要了十塊錢。
秦淮茹家裡,一家人喜笑顏開,因為秦淮茹拿回來了一大碗第雞湯,還有一大碗第竹筍炒肉,終於有肉吃了。
如果不是外麵還停放著的賈東旭,還以為這家人辦喜事。
賈張氏和棒梗,搶過秦淮茹手裡的碗,就開始分雞湯,在進去的這段日子裡,可把她饞壞了。
她自己和棒梗倆人將大部分雞湯分了,剩下給秦淮茹三個人,也就一人剩一口。
秦淮茹看著眼巴巴看著的丁當和槐花,心裡無奈歎氣。
“媽,棒梗,你們分一些雞湯給丁當和槐花,你看倆孩子都眼巴巴的看著呢。”
“女孩子家家,喝什麼雞湯,賠錢貨的玩意。”
賈張氏把雞湯一口喝完了,直接回懟了秦淮茹。
棒梗更是在碗裡直接吐了一口水,才慢悠悠的喝起來。
秦淮茹看著奶孫兩人搶食著竹筍炒肉,也趕緊幫著兩個女兒弄了些。
“媽,傻柱想找閻阜貴幫忙做媒,他這是想娶媳婦了。”
賈張氏一臉無所謂,關心這些乾什麼?隻要他給咱們盒飯喝錢就行啊。
“這不正常嗎?30幾歲的光棍,不想才怪。等會,你不是有什麼想法吧?
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隻要我老婆子在一天,你就休想嫁給傻柱。”
秦淮茹剛才還真有這麼個想法,嫁給傻柱也不是不可以,有好的收入、兩間房子,這些就都變成自己的啦。
看到賈張氏的態度,秦淮茹心如死灰,定了定心神。
“你想哪去了?我是擔心傻柱娶了媳婦,不再給我們飯盒和幫助了,那我們一家就得喝西北風了。”
“他敢!憑什麼不給我們家了,不是一直都給我們嗎?不給我們家,老婆子我鬨死他。”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賈張氏是什麼意思。
人家給不給是人家的自由,再說傻柱娶了媳婦,事情都是媳婦說了算,不給你,你還能去搶啊!
賈張氏也心思琢磨開了,這傻柱是不能結婚,他結婚了就是自己家裡的災難啊!
“你注意去打聽下,看看是哪家姑娘,直接給他破壞了。
你說這閻老摳是不是沒事乾了?做起這保媒拉線的活。”
破壞肯定是要破壞的,但是,這個不是長久之計,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
“媽,這也不是辦法,不能一直跟著吧?我想了下,我鄉下有個表妹,直接把她介紹給傻柱,這樣傻柱對我們的幫襯就還是不會變。”
賈張氏一想也是這麼一個理,得把傻柱綁牢了,但是還是有些擔心。
“你那表妹就願意幫助我們家了?靠不靠譜啊?”
“總比彆人強吧!對她還是比較了解,要不然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賈張氏除了吃喝與吵架,她能有什麼辦法。
“那就依你了,但是要和你那表妹說好,叫什麼名字來著?”
“她是我遠房的親戚,叫秦京茹。”
“等東旭這事處理完了,你趕緊去把你表妹接過來。”
婆媳倆說完這事,開始討論誰應該出錢的事,差點又吵了起來,因為時間比較趕,中午找人算過了,三天後就最好下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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